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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著想的人太少了,他怎麼就死了呢……”
正在若蘭攙扶下走上前的夏雪妃一聽,一時疑惑:“宮裡什麼時候多了一個福公公?”
若蘭細思著,下一刻大驚:“不會是福祿……”
聞言,夏雪妃腳下的步子一頓,下一刻臉色更蒼白,加快腳步擠進人群,本就虛弱的身體,幾點差點摔倒。
兩名御林軍抬著一個白布遮身的屍體走過,白布下的一隻手滑落而出,擱在單架外,隨兩人的步代而輕微搖晃著。
當終於擠到最前頭夏雪妃,正好看見這一幕,那隻垂落的左手上,一個‘祿’字刺青完全落到她的眼中……
那一瞬間,夏雪妃只覺得腦子裡一片空白……
“噗……”下一刻,一口鮮血從她口中吐出,她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轉
……
“主子……”
☆、第一百二十四章 鬼夫子的到來
這一夜,夏雪妃無時無刻不是夢見小福祿,從最初注意他時,再到救他,再到平日的碰面,到最後從單擔上的白布中滑落出的那隻左手……手心中的那個刺青‘祿’字,是那麼刺眼、剜心!
鎮國公主府的前院有著杖責時獨有的聲音,若蘭若兮臀部早已血肉模糊,但無情的板子仍在繼續著。
病床前幾名太醫惶恐的候在一邊,王御醫正仔細的病人施針,額頭上的冷汗直冒。
坐在對面軟榻上的南皇臉色鐵青的嚇人,所有守候在一旁的妃子都不敢出聲。
一直守在病床邊的齊宣,心中波濤洶湧,看著突然吐血昏厥至今未醒來的夏雪妃,整個心揪到快要喘不過氣,掩在衣袖下的雙拳越握越緊,因太過用力而發出‘咯咯’的骨響。
得到訊息後,匆匆從趕進宮的齊璽身上明顯帶著酒氣。一見他來,愉妃趕緊的趁南皇還沒注意到,將他悄悄拉到角落處。
半響後,王御醫取下所有銀針,再取一支對準夏雪妃的人中技巧性的紮下去,只是一下就取下。在惡夢中而冷汗淋漓的夏雪妃才幽幽睜開眼來。
見些,齊宣趕緊上前站在病床邊:“皇妹?皇妹……”
南皇見此,趕緊起身三兩步走上前,推了推擋住他的兒子,在床沿坐了下來:“容兒?你可醒來了……”
每著眼前不同的面孔,夏雪妃雖睜開雙眼,但意識仍沒真正清醒過來,腦子裡仍舊渾渾噩噩:“……”
見她沒了血色的唇張了張,卻沒有說出半個句。南皇彎下身更加貼近她:“容兒,你想說什麼?是不是渴了?來人……”
南皇原本只是轉身叫宮下倒水,誰知他這一動作,夏雪妃會突然伸出手緊緊抓住他的龍袍一角,雙眼含淚,在眼淚的掩蓋下。他看不清她眼神:“容兒。父皇在這兒。父皇會一直陪著你,不要怕!”
眼淚從她眼角滑落,晶瑩的淚珠顆顆滴落在枕頭上,留下痕跡。
緊緊抓住南皇龍袍的手。漸漸的鬆開,在完全鬆開時,夏雪妃再次昏睡過去……
清晨的鳥鳴顯得格外動聽、清脆。
小雨淅淅瀝瀝的下著。在梅花上洄聚成珠。
夏雪妃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到了極點,無論來人是誰,說什麼話。她終是不言一語。累了閉上就睡,醒了又接著發呆,完全沉靜在自己的世界裡。
大明湖邊幾個身影正十萬火急的往西邊的宮殿趕去。
當走近寢宮時,簫然便看個那側躺在軟榻上發呆的人。離上次見面還不到兩年,那個英姿颯爽,神彩飛揚的女子,此時此刻卻是如此的虛弱。
簫然走上前。在她面前停下腳步,輕聲開口:“婉婉……”
許是太久太久沒聽過簫然的聲音。又或許是此時再沒有一個人能比他更能帶給她安全感。聞聲,雙眼無神的夏雪妃,漸漸有了反應,雙眸漸漸有了焦距。
看清面前的人時,有一刻她以為自己在做夢,她想撐起身,卻沒有力氣:“簫然?你怎麼來了?你受傷了嗎?”
額頭上的一道口子,已開始在結疤。簫然微微一笑,見她很想起身,於是伸手撫她起身靠坐:“只是不小心讓樹枝刮到了。”
“手上……也是被樹枝刮到的嗎?”夏雪妃看著纏著紗布的左手左腕骨,側頭又看見鬼老夫子臉上也有著幾處擦傷:“你們……怎麼了?”
正當簫然與鬼夫子不知如何回答她時,同來的齊璽走上前坐在她的身邊:“皇姐,鬼老夫子請來了,讓他先為你看病吧!”
“哦,對對對。先看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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