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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臺上建起一堆柴禾,令人把只剩下最後一口氣沒了人樣的軍士,挑到柴禾堆上,慢火細烤,活生生的烤死。而令尊就坐在臺上,在裡三層外三層的護衛包圍中,細細地品著茶,饒有興趣地觀看。”
蘇宇咬緊嘴唇,如果不是在說“他的父親”,他真的要破口大罵了。
“那個軍士實在是太慘,激起了民憤。事後,成千上萬的百姓出動,聚到宮門外。御林軍也有很多人跑去。罵聲震天,都是罵漢陽侯的。先皇實在是礙不過百姓激憤,只有親自出面,把蘇大人連降三級,又革去了半年的銀米。然而百姓們還是不依不饒,說什麼一定要將人碎屍萬段、凌遲處死……鬧到後來,先皇一怒之下下旨出兵,死了一些人,在宮門口流了不少血,又捉了兩三個領頭人硬說人家是在謀反,才把群情激憤的百姓鎮壓了下去。先皇對令尊可真夠真心的,冒天下之大不韙也要把令尊保下。”
蘇宇不作聲。
“到後來,先皇去世,當今天子穆帝登基。國喪一過,就有官員上書彈劾漢陽侯,彈劾之人越來越多,積到一定多時,加上為首的又有個彥王。皇上這才下旨把人查辦。不等御林軍到蘇府,蘇大人就知自己大限已到,咬破腰帶上的鳩毒當場毒發身亡。蘇家滿門抄斬,財產入國庫。侯爺的頭也被砍下掛在城門示眾。只有蘇小公子你,常年在外習武,行蹤無人得知,成為蘇家惟一一個活得性命的。只是整個帝都誰也沒有想到,蘇家的公子,居然習得如此一身驚人的武功。不僅衝破層層守衛飛身上城門高樓取父親首級如入無人之境,還差點衝進宮殺了皇上。又能從趙大人刀下逃走。哪知強中自有強中手,這樣的身手,還能被人打入三枚附骨釘廢去了武功扔到了刑部。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神秘人,又不知該是何等人物?”
看著總管盯著自己的眼神,蘇宇哼一聲:“你問我也沒用的。過去的事,我都已經全都不記得了。”
總管打個哈哈:“我僅僅是好奇。那個廢去你武功的神秘人跟我毫無干係,只是公子你……如果那個神秘人是跟令尊有仇的話,憑他的身手,潛入蘇府取令尊首級應該不是什麼難事。怕只怕他只是針對你,跟你有仇怨。你現在成一個廢人,又有這麼個躲在暗處身手不凡的宿敵,只怕你一生都不得安寧了。”
蘇宇:“小人賤命,不勞總管掛懷。”
總管:“在這府中,貴賤之分,還不是看你自己。你要還這麼倔脾氣,旁人自然管不著。只不過如果有一天你像一條狗一樣的死去,那真的很不值。跟著將軍,倒不求什麼富貴。好歹取得將軍信任,再想做什麼事情,自然方便得多。”
蘇宇低下頭不言語。
總管一下子站起,看看窗外剛剛爬上樹梢的月亮,道一聲:“時候不早了,我不能再呆下去了。你一個人在房中,自己好好思量罷。”
蘇宇還是低著頭不言語。
總管推門出去了。
夜風捲入,席捲得案上忽明忽暗的一支燭倏地熄滅。
黑暗籠罩。
月光照映在床榻上,蘇宇臉色陰沉。
想自己前世又沒做什麼壞事,何以穿越了落到這步田地,被老天爺這般懲罰。
變成廢人淪為將軍的男寵不說,居然還要攤上那麼個“喪盡天良”的父親。難怪一睜眼就要面對萬千百姓的唾罵……
自己現在的狀況,真的是生不如死。
可真要這麼死去真的不甘心。
那個變態的畜牲,我不會放過他,總有一天,要讓他嚐到他該嘗的滋味。
然而,自己現在什麼都沒有。
只有先取得那個畜牲的信任,才有機會……
取得他的信任,就要在床上像個娼 婦一樣……
蘇宇捏緊拳頭,全身的血直往頭上湧。
他不能想象自己像個小娼 婦一樣躺在男人的胯 下。
現在的形勢就是,要麼像條狗一樣悲慘又無聲無息地死去,要麼就得“主動”一些,再尋找機會。
蘇宇抱緊頭,猛力向牆壁撞去。
然而這間小屋,所有的牆壁,所有的桌椅凳角,都被包裹上了厚厚的絲棉。
蘇宇用盡所有力氣也沒有感到絲毫疼痛。他不由得埋首枕蓆間,發出男人的、低沉的哭泣。
第七章 錦秀出場
趙鈞對蘇宇的身體有些著迷。他抱著這具雪白的身子,折騰了一個多月。
雖然這個男寵從來不像別人那樣費盡心思用盡法子來討好他,在榻上表現得簡直像塊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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