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酌,如何下藥。趙大人你說是不是?”
可趙鈞還是抓著他的手不放:“那個部位隱秘,你不是神醫嗎?杜神醫治病,把把脈就可以了,何必非要看那個部位的傷勢?”
杜若搖頭笑道:“難道趙大人之前請的醫生也是把把脈就可以下藥嗎?所謂神醫,不過是旁人給的一個虛名兒。杜若醫道略略比同行強些,醫不死人而已,哪裡敢稱神醫二字?什麼把把脈就能下藥……趙大人,您也太高看杜某了。”
趙鈞不作聲,可也把緊攥著人家的手放開了。
蘇宇嘆氣道:“這位趙大人信不過你我。杜兄,你還是回府陪眾美人吧。何必來此?”
杜若收回笑容:“倘若不是蘇兄有傷,再有十個護國大將軍,也請不動我杜若來將軍府上。”
三個人默然無語,兩個人在地上站著,一個人在地上躺著。其餘幾個下人,早看著大人臉色不對,靜悄悄地退出去了。
三個人默然無語站了好半天,杜若第一個開口:“不看傷勢就能斟酌療方,杜某人還真沒這個能耐。趙大人給句話兒,杜某人究竟是走還是留?”
趙鈞低下了頭:“趙某生性好妒,適才多有冒犯,還請神醫見諒。神醫這就請細細檢視傷勢,再作定奪。”
說著,果然退後兩步,坐回太師椅上,閉目不語。
杜若也沒客氣,譁一下掀開錦被,抱著蘇宇輕輕翻了一個身,分開對方雙腿,仔細檢視了好一陣子。
趙鈞坐在一邊,雖說閉著眼睛,可耳中聽得分明。不由得臉上肌肉牽動,忍了又忍。
之前當然也有些名醫輪流檢視過,可那都是些行將就木的糟老頭子。何曾像現在這位,年輕俊雅,風流自賞。更何況兩人之前還是故交……
實在是看不得蘇宇的痛苦,只有去請來了神醫。去請的時候就本來也想到了,請醫療傷,自然要檢視傷勢。可就是自己也沒能想到,真的把人請來,眼睜睜瞧著這麼位俊雅風流的年輕公子要看蘇宇那個地方,趙鈞的內心,感覺就跟被嫉妒的青蛇齧咬一般。
以前都是把男寵當活的玩物,偶爾聽說有人偷情,不過是勃然大怒,一種威嚴被觸犯了的暴怒,然後就是把人扔給護衛們折騰死了完事。
何曾像現在,趙鈞是真的嫉妒了。
好在杜若看得時間並不久,很快檢視得差不多了。為對方掩上了錦被,站起,嘆一聲:“這段日子,想必蘇兄吃了不少苦頭。”
對方動作還算快,趙鈞忍住了當場發作的衝動。一抱拳:“還請神醫賜藥。”
杜若:“倘若一開始就把杜某人請來看傷,蘇兄至少可以少吃一大半的苦頭。”
趙鈞臉色緩和:“杜神醫果然名不虛傳。”
杜若站起,搖扇道:“還請耐心等待。今日回陋宅,半日加一夜的時間,不出意外的話,趕在明日正午之前送上配製好的傷藥。”
趙鈞面露喜色:“小將這就令人備好車馬恭送杜神醫回府。”
杜若皮笑肉不笑:“小人自有車馬,不勞多送。”
衝榻上蘇宇一抱拳:“蘇兄靜養,告辭。”
說著,退後兩步,轉身出門了。
第二天晌午,杜若果派人送來奇藥,藥丸與藥膏,色澤潔白,異香撲鼻。說道內服外敷,十日之內,定可恢復。
趙鈞將信將疑,卻也照著做了。
服下藥丸,擦上藥膏,蘇宇沉沉睡去,一睡就是三天三夜。好在杜若於信箋上事先說明了的,趙鈞才不至於惶恐。
到第三天,蘇宇醒來,說道腹中飢餓,趙鈞忙令廚房旋熬了細粥送來,蘇宇狼吞虎嚥地吃下,跟著吃了藥丸,倒頭又睡。
於睡眠中排洩,竟似不覺痛苦。也可能藥中本來應有麻沸散之類的成分。然後又睡了三天三夜,醒來之後,喝粥、吃藥,復又睡去。
再一個三天三夜過去了,杜若親自來將軍府察看,看看傷勢,笑稱已好了十之八九。
等蘇宇再次醒來,杜若卻不令他進食。取出銀針在幾處穴位上紮下。又取出一包藥粉,以水化開,令蘇宇空腹喝下。然後又急急令人取來便盆。
只聽得蘇宇腹中一陣亂響,被下人們七手八腳扶坐在便盆上,當場腹洩不止。
不過這次已經不是令人無法忍受的劇痛。蘇宇坐在屏風後的便盆上,臉色緩和,長吁了一口氣。
隔著一道屏風,杜若笑稱:“如何?”
蘇宇感激的聲音:“幾乎感覺不到疼痛。”
杜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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