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邊洗碗盤邊哼著小曲，自得其樂得很。

“不要以為進了我們家就可以勾引我爸。”

她回頭，見衛仲琪就站在廚房通往飯廳的通道口。

“衛小姐，你是不是肚子餓了？”她記得她沒吃晚飯。“我炒個飯給你吃好不好？”

“別假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嗎？”裝出一張和藹可親的臉是想騙誰啊！“我告訴你，我爸不會喜歡像你這種胖女人，你識相的話就快滾，要不然有你好看的。”

“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感受到強烈的敵意，張芊覺得莫名其妙。“什麼勾引不勾引？誰勾引誰？”

“你勾引我爸！”

“我為什麼要勾引衛先生？”

“別裝傻了，我爸衛劭傑你會不知道是誰？！”

“原來衛先生的名字叫衛劭傑啊。”對喔，何經理好像提過。她這才想起來。

“你——”她的傻不像裝出來的。“你真的不知道我爸是誰？”

“小姐說過了，先生叫衛劭傑是吧。”她隨口應，還是對另一件事比較感興趣：“你的肚子會不會餓？我炒飯給你吃好不好？”

“用不著你假惺惺！”這白痴！衛仲琪轉身跑上樓。

“不吃晚飯會餓的……”來不及留人，張芊很挫敗地回到水槽前洗碗。

唉，這個家庭很奇怪——

首先，晚飯過後，沒有人留在客廳看電視，大家上樓回到房間各做各的；再來，是小孩子不可愛的敵意，尤其是衛仲琪；接著，一整個晚上她都沒有看見女主人。

這個家是怎麼回事？還是有錢人家都這麼奇怪？她滿腦子疑惑。

“方便做點東西給小杰吃嗎？”衛仲凱的聲音拉回她的心神，他不知何時已來到廚房。

“什麼？”

“小杰醒了，鬧肚子餓。”他指指懷中正揉著眼睛的麼弟。

“喔？好。吃稀飯可以嗎？”

“嗯。”衛仲凱看著她的一舉一動，思前想後，覺得也許她可以在這個家待久一點。“剛才我聽見仲琪跟你說的話了。”

“喔。”她不知道要接什麼，只好輕應一聲。

“在這個家有很多禁忌，希望你記著。”

禁忌？逼個字眼讓張芊頓下動作。“禁忌？”

“不準勾引我爸是第一點。”

勾引？這幾個孩子怎麼開口、閉口都要她不準勾引他們老爸？張芊不禁嘆息，“就算衛先生真的很帥，但是他已經結婚，也有了你們；再說，我這個樣子能勾引誰？小孩子怎麼會想這麼多，衛太太——”

他打斷她。“第二點，不准你提起『衛太太』三個字，衛家沒有女主人。”

“呃？”

“我爸已經離婚了。”

難怪沒有看見女主人。張芊了悟，那麼這些孩子不就是單親家庭的小孩了嗎？跟她一樣。

“第三，不準用同情的眼光看我們！”衛仲凱冷冷的聲音透著不悅。“我們並不可憐！”

“對、對不起。”張芊懊惱地低下頭。

她以前也不喜歡別人用同情的眼光看她，尤其她是單親家庭的孩子，又是個小胖妹。“真的對不起。”

“只要記住這三點，你就可以在這個家待得比較久。”

“是嗎？”她感到欣喜，不知怎的，比起應徵時，現在她更想留在這裡當管家，想為他們多做點事。“謝謝。”

“但是，只要讓我發現你對我爸有非分之想，我一定會攆你出去。”

張芊訝異會聽見這種話，但也從中抓出重點，“你們一定很愛衛先生對不對？才會這麼重視他，怕他被搶走。”

“你——”這個女人在說什麼？少年臉上浮現兩團火紅。

“我明白了。不過，你們實在擔心過度了，我這麼胖，很有自知之明的；況且，我是真的很需要這份工作，要不然就得去當搬磚工人了。”她才不會自找死路。

“你知道就好。我叫仲凱，仲文是我雙胞胎弟弟，仲琪是老三，最小的是仲傑，你以後可以直接叫我們的名字。”

“好。”她點頭，轉身煮稀飯去。

可是，衛仲凱沒有告訴她第四點——

他們不吃早餐，也不帶便當！

望著滿桌的吐司、培根、火腿、荷包蛋，張芊欲哭無淚。

她很會吃，可也不代表能一個人吃掉這麼多啊，嗚嗚……還有要給他們三個帶的便當，嗚嗚……

“姨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