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喝,你不要亂動,小心傷口又裂了。”
她抬頭,用眼神制止他。天都還沒亮,她不想打擾桃花的睡眠。
“你總算願意看我了。”他淺笑,話裡逗弄的成分居多。
被他這麼一說,她又慌張的垂下眼。她曾幻想能與他同床共眠,但絕不是這種時機下的這種情形。
把她的侷促不安看在眼裡,他有著淡淡的懊惱及悔恨。成親這三個月以來,他實在錯得太離譜,連他自己也無法原諒自己。
“既然你怕吵醒桃花,那我親自去廚房幫你熱粥。”但他還沒動身,她已急忙伸出小手拉扯住他的衣袖。
驚覺自己不合宜的舉止,她趕忙又鬆開手,拚命的搖頭。“不可以……”她還是忍不住說了話,結果聲音暗啞,頸上傳來隱隱痛楚。
“別說話!”看她痛皺了眉頭,他不只心疼,還有愧疚。
“你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鐵打的身體都會受不了。我看我還是叫桃花去幫你熱粥,我去去就回。”他下了床,將燭臺擱日桌上,走出房門。
這次她沒有阻止他。她寧願麻煩桃花,也不願麻煩他。
時得握劍坐在走廊上閉目養神,一聽見動靜,立刻彈跳而起。
“時得,你回房休息吧!你若累垮了,可就沒有人可以保護聽兒。夜裡我守,白天你守。”他拍拍好兄弟的肩頭。
“沒關係,我挺得住。”時得第一次違逆他的話。
伍學瀚由著時得,可是心裡依然有著不舒坦。“那好,你幫我去叫醒桃花,請她去廚房端碗粥過來,聽兒醒了。”
“她醒了?還好吧?”時得關切之情溢於言表。
“還好。”
時得不再多言,轉身朝左廂房走去。
真要聽兒說,死裡逃生的感覺確實很好。若此刻要她再死一次,她恐怕已經沒有勇氣了。
只是,她該如何面對他?畢竟她是個失了名節的騙徒。
正打算下床,她卻發現自己身上只剩一件裡衣,逼不得已,她只好又縮回床上,將被子覆蓋在身上。
剛剛他瞧見什麼了嗎?她怎會沒注意到自己衣衫不整?他會不會以為她本性放蕩?
她還來不及思考大多,伍學瀚就已經走回房內。
當發現她蜷縮在床角,身上還多了一條被子,他不由得苦笑:她可是他的妾,如今他怎麼好象變成了輕薄姑娘的惡狼了?
他一向和藹可親,老老少少都跟他處得很好,唯獨她……唉!
他再度落坐於床畔,“要不要再躺一會?粥可沒那麼快熱好。”
她眼神遊移著,小口微啟。
“你想說話?”
她點頭。
“那你就貼近我耳邊說,千萬別用力。”說著往床角挪去,她連忙揮手阻止。
早習慣在煙花酒樓談生意、攀交情,他不是沒有碰過花魁之類的姑娘;可如今她的含羞帶怯,竟能引得他血脈債張。尤其燭影正映照她的麗顏,更顯絕色。
他們早該洞房,沒想到兩人的關係卻步到她把他當成陌生人般的境界。
“不讓我靠近,那就不許說話!”雖不該在此時逗弄她,但他就是忍不住。
男女授受不親,她坐也不是、躺也不是,一咬牙,小嘴微張,擺明她想說話。
“那我過去了?”他君子的問。見她微微頷首,他才移動身子,傾身靠近她。
呼吸在這一刻凝住了。她眼不能視、鼻不能聞,只能輕聲細語的在他貼近的耳旁說:“我要回我自己的廂房。”
吐氣如蘭,他的耳根子簡直麻了。
以為他聽不到她的聲音,她正想再提高音量,卻聽見他輕輕的道:“不行!”
她感到困窘,連忙將身子往後仰,不料後腦勺卻撞上牆壁。“啊!”痛呀!
“需要怕我怕成這個樣子嗎?我們可是拜過天地的。”他不免有所怨懟,手繞過她的頸,輕揉著她的小腦袋。
雖然他沒有抱著她,但這姿勢極為曖昧,她的小臉差點就要撞上他的胸口。
她明明記得是他先逃之夭夭,是他對她不聞不問的,怎如今他卻主動提起兩人已經拜了天地之事。
“想要殺你的人還沒有抓到,為了安全起見,你得住在我這裡。”
她抬眼,不解為什麼有人要殺她。
“麻煩是我惹的,卻拖累了你,我不希望你發生任何意外,懂嗎?”
她點頭,再也沒有勇氣貼近他的耳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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