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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著。”伍學瀚仔細交代著,不但拒絕回答二弟的話,還交給他棘手的任務。
“大哥,表妹可是你的未婚妻,她是你的責任。”二少爺不滿的嚷叫。
“現在,她是你的責任了。”伍學瀚不管二弟的抗議,匆匆離開大廳。
由於傷口受到感染,聽兒全身發起熱來,因此伍學瀚又讓張管事匆匆請來老大夫。老大夫再度聽診把脈後,又開了新藥方。
聽兒有時能清醒的喝下桃花煎煮的藥;有時睡意朦朧,怎麼都喚不醒;有時看似已經醒來,卻兩眼空洞無神;有時明明沉睡,嘴邊卻是喃喃夢囈不絕。
伍學瀚守在床邊一日一夜,看她痛苦的嚶嚀、深鎖的柳眉、慘白的臉色,都像在對他做無言的控訴。
直到日落西山,見她燒退,彎彎的月眉也舒展開來,他正打算離開臥房時,嬌俏的聲音又不請自來。
“大表哥!大表哥!”
“桃花,好好看著聽兒,別再讓她出半點差池。”他溫和的語氣裡有著嚴厲的要求。
“大少爺,我會寸步不離的。”桃花也被昨夜的意外嚇個半死,自然也不敢再掉以輕心。
他率先推開房門,在迴廊上擋住急躁的苗千芙。時得則在他的眼神示意下,守在房門外,就怕再有萬一。
“大表哥!”苗千芙心急如焚,一臉委屈。
“有什麼事?”他將她帶往花園,怕她的大聲嚷嚷會吵醒尚在沉睡的聽兒。
“你為什麼讓官府捉拿我哥?就為了那個宋聽兒?”苗千芙一早起來,就聽到府裡的人七嘴八舌的在討論昨晚發生的大事。她幾次想找伍學瀚問個清楚,都被易雙攔住。好不容易在她大發雷霆、又哭又鬧了一天之後,易雙才肯隨她來。此刻易雙就在月洞門外守著,簡直把她當囚犯看待。
“千恩教唆殺人,本該送官法辦。”姑姑在臨終前將這對兄妹託給爹,而他跟千芙的婚事,也是爹爹親口所許。只是他並不愛驕縱的千芙,所以婚事才會一拖再拖,如今千芙已年過十九,他不能再耽誤她的青春,應該早日為她另擇良緣。
“大表哥,千恩是我唯一的大哥,跟你也算手足。他只是一時做錯事,你就不能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嗎?”
“伍府上上下下已經給過千恩太多次的機會,過去就是太縱容他,才會讓他目無法紀,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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