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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是藥三分毒,我睡一覺就好了。”
古暮沙咬咬牙:“是,我知道,放心吧,這藥毒不死你。我就怕你待會兒燒成白痴,老頭還不得把我給掐死。”
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拉過她的手,低頭含起她手心裡幾粒藥丸,柔軟的唇、熱熱的舌在她手心一觸即離,卻害得她身子一震,險些將右手中的杯子滑落。
從她發僵的手裡接過水杯,含了口水將藥丸送下,他略低著頭看她:“好了。”那神情,那口吻,竟似帶著討好的邀功,有著幾分茫然的天真——古暮沙覺得腦子有些發懵,這簡直是,太震撼了!她摸摸腦門,嚴重懷疑自己也該吃幾片退燒藥。
手底下感覺正常,綦連客也沒做停留,直接向樓梯走去。她鬆了口氣,懵懵然地走回餐廳,渾渾噩噩地解決了早餐。
24 容我們相依偎
按照計劃,本該和梁爽趁著大好的春光去自駕遊踏青,但想想實在不放心將這樣古怪的綦連客一個人放在家,古暮沙還是打電話給梁爽,把約會往後推了一天。
一個上午古暮沙就在看電視、聽音樂、看雜誌等活動中度過,心神不寧地。上樓看了幾次,綦連客都是安穩地躺著,看上去很平靜。讓他喝了幾次水,看他昏昏沉沉,古暮沙便也沒再讓他測體溫,只伸手摸了摸,覺得好像有所好轉。
到了中午,她沒什麼胃口,大致吃了些,便端著粥上樓給他送去。
綦連客已經醒了,此時已坐了起來,靠著床頭似乎在發呆。見她進來,他也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沒什麼反應。
“吃飯了,小客。”古暮沙把皮蛋瘦肉粥放到床頭櫃上,伸手試試他的額頭,“好多了。等下再吃一次藥,到晚上肯定就好了。”
他懶洋洋地側了側頭:“你很有經驗啊。”聽上去語氣不是很高興,還有幾分挑釁和嘲諷在裡頭。
看看,剛清醒幾分就開始找茬。古暮沙暗地撇嘴,這才是真正的綦連客,早上那個孩子氣的綦連客,果然是不正常的。
“好歹我生病的次數比你多,久病成良醫你不知道嗎?”她不跟病人一般見識,把碗遞給他。
他皺了皺眉,將它推開,懨懨地:“那你應該知道,我現在沒胃口。”
“我還知道,沒胃口也得吃。”她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小客,你不是在撒嬌吧?看來我該把老頭叫來哄哄你才行……”
他沒甚好氣地瞪著她:“神經。”
居然敢罵她!古暮沙輕飄飄地一巴掌打在他後腦勺上,佯怒:“臭小子,反了你!”
他哼了一聲,一把奪過她手裡的粥碗,“咚”地放到櫃子上,連濺出少許在乾淨高雅的紅木上也沒有顧及。古暮沙吃了一驚,未及反應,被他一把拉進懷裡,然後肩上一痛,竟是被他隔著衣服狠狠咬了住。
她以一種怪異的姿勢撲在他的懷裡,重心不穩,手下無著力之處,只能環住他,膝蓋撐在床上,掙扎著想要脫出他的桎梏。
他偏不許,像是一個打了勝仗的孩子,得意在她耳邊笑:“我就是反了,怎樣?”
古暮沙怒,狠狠地扭住他腰間的肉,疼得他低低地“噝”了一聲。
“放不放?”
“不放。”他低頭含住近在咫尺的秀美耳垂,“我要咬了。”
“啊!”古暮沙反手去拯救耳朵,沒有手臂的助力,身子的重心更全部交在他身上,衝擊著他向後倒去。他側了側身子,斜斜地躺回床上,胳膊仍是緊緊地抱著她,使得她不由自主地趴在他身上,以一種令人浮想聯翩的姿勢。
似是沒有預料到這種後果,綦連客和古暮沙都是一怔。她愕然抬頭,和他相望。
呼吸,就在咫尺間;心跳,一下下地衝刷著耳膜,恍若巨響。
他略略收緊了手臂,眸光下移,停駐在她因驚愕而微張的粉紅櫻唇。
知道她想要一段正常的感情,知道她或許就要走進婚姻,知道她抗拒他,知道她……不要他。
可是,想吻她,很想。
他還是,忍不住想要接近她。
因為發燒,他身子的溫度異於往日,古暮沙像是被燙著似的,雙手撐在他身側,勉力分開兩人距離,他的手箍在她腰間,使得她事倍功半。
他微微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眼底只有得意和戲謔:“怕了吧?看你還敢不敢打我。”
看他若無其事地將方才的曖昧和尷尬揭過,古暮沙鬆了口氣,趁他鬆手,連忙起身,然後掩飾地整了整凌亂的髮絲,回頭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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