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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一數二的名門望族,在府內行走,一舉一動都有規矩,你要謹慎些,別丟了我的臉!”想了想又壓低聲音道:“還有,那日的事你若是洩露半句,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小的不敢!”童舒空忙唯唯諾諾應道,同時心裡一痛,安秀竟然是太守之子,太守啊,一郡之最高長官,掌管一個郡的生殺大權!相比之下,自己真是徹頭徹尾的一顆塵埃了!
臨安不愧為貿易之都!其繁華與熱鬧的程度根本不是芙蓉鎮可以相提並論的!街上車水馬龍,人頭攢動,到處都是吆喝販賣聲,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
而臨安太守府就位於臨安城耀陽大道的盡頭,宏偉輝煌,有螭吻高踞於琉璃屋脊之上。童舒空看著龍飛鳳舞的“太守府”三個大字,有一瞬間的恍惚。
府上門房的小廝一見安秀從馬車上下來,又驚又喜地迎了上來,一邊早有人去通報了府內總管王禧。不多時便見一個四十來歲的精幹女人飛也似的從府門內衝了出來,一見安秀,喜不自勝,連忙上前施禮,道:“公子可算平安回來了!這幾日把大人急得什麼似的,又不能伸張,怕驚了皇上!只能吩咐小的們暗中搜救,還好公子您平安無恙!聽說那三府裡送去上京的三位都已經……”
安秀皺了皺眉頭,輕聲喝道:“慎言!謹防隔牆有耳!”
王禧自覺失言,忙諾諾退在一旁,陪著安秀就欲進府,卻瞥見立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的童舒空,便疑惑地問著安秀道:“公子,這位是……”
安秀這才想起童舒空來,回身看了一眼,淡淡地道:“這是我在路上收的一個下人,這幾日也多得她照顧了。王禧,你給她在府內安排個差事吧,門房、護院什麼的都行。”說完不再理會徑直走進了府去。
王禧轉頭盯著童舒空好一陣打量,見她雖身量頗小,卻面容俊秀,靈氣十足,心下也很是滿意,便開口道:“你叫什麼名字?”
童舒空忙躬身答道:“小的童舒空,不過公子也叫小的童財。”
“嗯,那以後就叫童財吧。你可會些拳腳功夫?”
“小的不會,不過因自幼家貧,做慣了苦力活兒,倒有幾分力氣。”
“既如此,你便在這外門做個看家護院吧,外門裡雖然鬆散些,但府內一些規矩仍是必不可少的,你初來乍到,有些什麼不懂的就去問張侍衛,她是府內所有侍衛及護院的頭兒。”
“小的明白,謝王總管提拔。”童舒空低了頭乖巧地回答。
王禧點了點頭,也幾步跨進了府門,繞過影壁,消失了蹤跡。
安秀急匆匆去見了母親,臨安太守安慶。安慶一見他面,便又悲又喜地一把抱住,嘆道:“秀兒,你沒事就好了……”
安秀眼眶一熱,忍不住滾下淚來,饒是他再堅強,想起這些天來受的驚嚇、委屈與侮辱,心裡也是酸漲得難受。
“秀兒,這些天委屈你了,快跟為母說說都發生了些什麼事!”安慶拉著兒子的手,愧疚地看著他。
安秀將經過大致講了一遍,但將途中遇採花賊偷襲並被童舒空搭救一事瞞住了不提。
安慶聽完,又是心酸又是憤怒,在屋內急速走動,一邊憤憤地道:“皇上年事已高,加之體弱多病,過幾年這天下就是要交給太女的。可太女年紀尚幼,若是背後沒有幾個世家大族撐著,這江山定是坐不穩!那燕雲芝仗著是太女的四皇姨,手上又有些兵權,朝中也有三分之一的大臣附著她,這野心怕是已膨脹了不少!皇上將幾個世家大族的公子定為太妃人選,目的也不外是希望這幾家將來能成為太女臨政的左膀右臂,那燕雲芝派人襲擊,就是想絕了皇上這念頭!哼,我原本是不打算趟這趟渾水的,但人家既然欺到頭上了,我安慶便也不是那麼好相與的!”
“母親已經知道幕後主使人是齊州王燕雲芝了?可有證據?”
“若有證據,為母早就將她奏上朝廷了,又豈容她放肆!不過這猜測斷不會有錯,除了她不作他人想!”
“既然並無實據,母親還需忍下這口氣,我們長居臨安,對京城的形勢還不清楚。在沒有十足把握前,這表面上還需與齊州王虛與委蛇。”
“唉——為母自然也曉得這一層,只是心疼秀兒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卻不得抒發!”安慶一嘆,看著兒子,心底湧上一股無奈。
“兒子受些委屈不算什麼,眼下還有個大事急需處理。此次四個世家的四位公子上京,僅安秀一人逃出生天,恐被有心人拿來大做文章,誣衊我安府是為了贏得太妃之位而安排了一場苦肉計!母親需得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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