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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轉到自己身上,能代她承受這些折磨。
片刻後,兩人順利達到崖底,腳踏實地後,衛行露第一個動作就是扯下衣衫下襬,緊緊捂住童舒空的傷口,急切地道:“傷藥呢?趕快給我!”
童舒空從懷裡掏出金創藥,剛想說句“我自己來”,就被衛行露劈手奪了過去,抖抖索索地擰開蓋子想給她敷藥,卻因顫抖得太厲害,藥粉被倒了大半在地上。
童舒空嘆了口氣,道:“還是小的自己來吧,公子不慣做這種事的。”說著欲拿過藥罐,卻被衛行露一把揮開手。
衛行露定了定神,他畢竟練過武,又走南闖北見過世面,很快便鎮靜下來。幾下扯開童舒空的衣袖,將藥粉撒在傷口上,隨後扯下一塊乾淨的布,迅速纏繞了幾圈,將傷口紮緊止血。
童舒空默默地看著衛行露蒼白的臉和情不自禁咬緊的下唇,心頭湧上一股久違的溫暖,讓她不自覺地柔和了神情,靜靜地打量著這個為自己緊張得身子都僵硬了的男人。
衛行露快手快腳地包紮完畢,見傷口已然止血,這才舒了口氣,渾身的力氣像是瞬間被抽空了似的,一下子跌靠在崖壁上。他抬起眼看向童舒空,卻不期然地望進一雙幽深的黑眸裡,女子眉眼間的柔情,讓他瞬間沉了下去,幾乎要在那目光中溺斃過去……
“多謝衛公子。”童舒空動了動手臂,傷口包紮得很好,但動作已經大受影響。
“不,不謝……”衛行露倏地紅了臉,結結巴巴地回了一句,迅速扭過臉。
“看來今晚要在這崖底渡過了,小的去找個安歇的地方,公子在這兒待著不要動。”
“我跟你一起去!你受傷了,我不能離開你!”衛行露趕緊抓住童舒空。
“那……好吧,我們一起走。”童舒空微微一笑,用玄武劍劈開擋路的荊棘,開出一條路來,藉著月光,兩人一起摸索著前進。
好不容易走到一處稍微開闊的地帶,兩人才停下腳步。
“公子,我們不能生火,不然崖上的人看到火光就會暴露行蹤。今夜只能委屈公子在這兒稍作休息了。”
“嗯,我明白。”
兩人遂席地而坐,靠著崖壁休息,半晌各自誰也沒說話,直到童舒空打破寧靜。
“公子明日是想繼續上京還是返回臨安?”
衛行露沉默了片刻,道:“繼續上京。”
“哦。”童舒空不再多話,靜靜地坐在一旁。
倒是衛行露忍不住連瞟了她好幾眼,忽地開口道:“你不問我為何不顧安危地也要上京?”
“小的只是一介侍衛,公子怎麼說小的就怎麼做。公子若要繼續上京,小的自當拼力保護。”
“如果安秀沒吩咐你,是不是你就不會這樣捨命救我?”
“啊?”童舒空一下沒反應過來,愣愣地看著衛行露。
“是不是安秀不吩咐你,你就不會捨命救我?你會這樣豁出命來救我,是因為安秀對不對?就因為安秀的一句話,你就能為他賣命對不對?”衛行露愈說愈激動,蒼白的臉頰浮現一抹激動的紅暈。
“安秀公子是小的主子,他說的話小的自當遵從。”童舒空答道,隨後便看到衛行露面色一下又變得慘白,漆黑的眸子死死的盯著自己,“不過就算我家公子沒吩咐,小的既然做了衛公子的侍衛,自然是拚死也會保得公子周全的,公子不必擔心。”
“我才不是擔心呢!我也不要你死,我,我只是……算了,你就當我是怕死好了!”衛行露愈說聲音愈低,最後索性賭氣不再吱聲。
又是一陣沉默,衛行露偷眼瞄了瞄童舒空線條優美的側面,忍了又忍,終是忍不住,便又開口道:“你可知我們今日為何會遇襲?”
“小的不知。”
“不知?你是安秀的貼身侍衛,就算安秀沒有親口跟你說過,但你整日跟在他身旁,有些什麼事你難道會不清楚?別給我揣著明白裝糊塗!”
童舒空嘆了口氣,道:“我家公子要做些什麼,怎能容下人置喙?”
“你倒懂得進退!”衛行露哼了一聲,自顧自道:“現在皇上病危,眼見已經迴天無力,然而太女年紀尚幼,還不能獨立執掌朝政,這大權恐怕要旁落。安秀作為將來的鳳後,自然不能眼睜睜看著皇室衰落,他的母親臨安太守安慶也不會放過這大好的機會。所以要趁著目前京中蠢蠢欲動的幾股勢力羽翼未豐時一一剷除。可是安秀上京的話目標太大,只能由我代替了,不過我沒想到京中那些人那麼快就收到了訊息,恐怕今日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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