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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耍什麼花招。
得到同意之後,安金全與兄弟對視了一眼,那目光中,傳遞著只有兄弟倆才明白的內容。
“駕!”安金全頭也不回的打馬就走,他的馬鞍上,還掛著鮮血未乾的李克用的人頭。
沒過多久,營地中傳來一陣陣的咆哮和憤怒聲,緊接著是各種喧鬧嘈雜聲。但這種喧鬧沒有持續太久,約莫半個多時辰過後,安金全再次從營地中出來,告訴了朱溫一個好訊息。他已經說服了河東軍將士,他們願意歸降。其中有部份不愛歸降者,已經被他們控制起來。
“請梁王受降!”
“哈哈哈!”朱溫一陣大笑,他沒有想到,事情居然這麼順利。
梁軍拱衛著朱溫等上前,這些從河東軍的營地中,已經有一隊隊的兵馬出營。走在最前面的是一群被綁縛起來的河中將校,約有數百人,後面則是大群手持兵器押著那群將校計程車兵。
看到這個場面,朱溫心底的那最後一點懷疑終於盡去。
“狗日的河東軍怎麼全慫了?”不遠處的黑暗中,一名軍情局的密探低聲罵了一句,剛剛他們費那麼大勁才給河東軍示警報信,誰料,現在這些傢伙居然直接都不戰而降了。
郭威的臉上也露出失望的臉色,不過很快,他又搖了搖頭。他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並且很快堅定了自己的想法。甚至,臉上開始漸漸露出一絲笑容來。
大營前,梁軍已經都放鬆了警惕,甚至連朱溫也騎馬向大營靠近。
雙方越來越近,就在朱溫距離被押在最前面的李克修只剩下不到三十步時,他突然驚訝的發現,被捆綁起來的李克修臉上不但沒有半分驚慌甚至恐懼的表情,反而露出一種殘酷的微笑。
一種危險的感覺從頭掠過腳底,朱溫幾乎是下意思的就低頭伏身。
這個動作救了他一命,就跟在朱溫旁邊的安金全突然向他抬起了手臂,然後一陣機簧聲,他的手臂中那支隱藏的袖弩開始暴射出數支弩針。瞄準朱溫腦袋的弩釘射空,安金全又放低了點手臂,數聲弩釘打中朱溫的手臂和腿部。
射空袖弩之後,安金全毫不猶豫的就策馬衝向大營的河東軍中,並且邊衝邊喊:“放箭!”
隨著這聲大喊,隱藏在那些假裝投降的河東軍後面的弓弩手頓時紛紛操起弩機,對著進入射程的梁軍一陣猛射。
剛躲過安金全一陣袖弩致命打擊的朱溫,還沒有來的及檢視剛剛手中腿上的傷勢,就已經又迎來了一陣更猛烈的弓弩齊射。
“保護梁王!”金槍都的侍衛們大吼一聲,紛紛從馬上直接躍起,衝上前來。用肉身為盾,替朱溫抵擋猛烈的箭雨。
“啊!”的一聲慘叫,朱溫身中數箭,從馬鞍上摔落在地,身上插滿數支白晃晃的羽箭。
這一瞬間,朱溫想起了一句話,因果迴圈;報應不爽,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未完待續……)
第984章 三箭之誓
傷口火辣辣的痛。
痛,無比的痛,即使汴州城內最好的大夫已經為他清洗包紮縫合了所有傷口,並給了他一杯止痛的藥酒,但無時無刻,他依然感到傷口處彷彿有無數的螞蟻在噬咬。他覺得自己似乎快要死了,隨時都會死去。
自離開徐州蕭縣出來投軍起,這些年來他轉戰南北,經常受傷。但哪怕在以往再苦的時候,他也沒有受過如此重的傷。或者說,從沒有受過如此的屈辱,也從未品嚐過這般的疼痛。醒來後,他就不斷的招來過來,詢問著一件又一件的事情,以此來緩解那種疼痛和心中的以屈辱感。
做了如此萬全的準備,連李克用那獨眼狼都被他當場斬殺,誰料到,最後為山九仞,卻功虧一匱,居然陰溝裡翻了船。若不是金槍都的侍衛們拼死用身體替他抵擋箭支,只怕他早步了那李鴉兒的後塵了。
他臉色猙獰,目光兇猛,猶如一隻受傷的野獸一般。
“如何?”
朱珍的臉上有一道深深的血槽,臉色同樣難看。他喘息著回答道:“損失很大,那些沙陀狗還在攻城!”
這確實是讓所有梁軍感到恥辱的一刻,因為他們的大意,他們在關鍵的時候被逆轉。都怪那個該死的安金全,誰能想到這是個如此陰險的傢伙,居然背叛了梁王的信任。更加讓他們意料不到的是,營地裡的河東軍,在得知到李克用已經身死的情況下,在大半河東大將被俘虜。甚至安金全連自己的兄弟還落在梁軍手上時。都還敢反擊。還能在那樣短的時間內做出一個反擊的計劃,並且迅速的實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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