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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在我的腦海中的記憶浮淺。現在回想起來竟然讓我分不清哪是真實哪是虛幻,更無從知曉當時為什麼會努力紀念一個僅有一面之交的陌生的女孩子,那個女孩子的身上究竟存在著什麼東西,會讓我如此念念不忘,一切我全然不知。
我唯一知道的便是自己一直在牽掛她。人活著只是一種感覺,正如我們對於周邊的人和周邊的世界,一切只是感覺,這種感覺若是較好,人便會活得釋然,這種感覺若是不好,人就會活得痛苦。
後來在沒有特殊記載的一天,我們又奇蹟般的相遇了。由於剛剛入學,大多時間也是無事可幹。有時,聽一些教授無聊的報告之外別無它事,更多的時間不是出去漫無目的地走路,便是暗無天日的昏睡。那天下午我帶著入學的不適來到了金波湖邊,恰巧楊子也在湖邊,我們幾乎是在同時認出對方的。一見面她便很高興,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是在夢境中還是在真實的生活中,我原以為我們可能不會再見面了,因為長時間的失去聯絡我幾乎對此不抱任何希望。
“好久不見了,別來無恙?”楊子問道。
“好久不見了。”我說。
一時面對楊子我卻不知該說什麼。腦袋裡一片空白,像是被清洗過了一般。
“今天下午沒課,想過來轉轉,不料還遇見了你,最近一切可好?”
“還好。”楊子和初次見面時的表情差不多。
“你讀法學系?”我問。
“是的。”
“如願以償了。”
我的話題楊子沒有接過。她的目光中有某種東西像是在說什麼可又像是什麼都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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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縷清涼的夏風從湖的中心吹來,給人一種清新的感覺,我們坐在湖邊的椅子上,望著午後平靜的湖水,談了各自入學以來的心理感受,大多都談得支離破碎,而非一些完整的或連續的生活場景。晚飯我們在學校外面的一家餐廳裡吃了,之後我便送楊子回南校區。我們雖然就讀於同一所大學,但就中文系和法學系在空間上還有很大一段的距離,乘十八路公交車大約要走四十多分鐘,車到了南校區門口,楊子說:“謝謝你一路相送”。
“不必客氣,如果有機會的話我願意更多次數地送你。”
楊子走後我乘坐了一輛中巴車原路返回。汽車在柏油路上走走停停,像是一個丟失記憶的人在尋覓著什麼,而我在這種不完全的運動中對某事有了較為深刻的記憶。
應該是記憶。
刻骨銘心的記憶
第三章(1)
第三章
十月初的一個週末,我給楊子宿舍打了電話,希望我們能見面。楊子的話音中明顯有些不情願的成分,但最終還是同意來同我約會。
楊子問我選擇見面的理由,想來,她這樣問是有她自己的想法的。
理由和初次在法語講習班門口基本相同。週末一個人待在宿舍裡很無聊,所以很想見見你,想和你聊聊天,以此種方式來填補一下生活的空白。至於約會一詞的具體說法也無需作什麼解釋。
我們在南校區東門口見面,沿著一條南北走向的寬闊馬路緩慢移步。初秋的天空中飄著幾片薄薄的雲彩。湛藍湛藍的天空給人一種十分歡悅的感覺。馬路上不時地有汽車駛過,人行道上為生活而忙碌的人們匆匆忙忙地經過。我們一直這樣心情坦然地慢慢走著。給楊子講我們宿舍小河南近乎於病態地喜歡女人,並在自己床頭的牆壁上貼滿了各類女人的裸體照片。還給她講我最近新認識的一位朋友徐陽,與其說是朋友還不如說是夥伴。講了徐陽和她的女朋友張芸芸的所有故事。原本這些屬於別人隱私性的東西我不該講給楊子,但有時我們實在找不到話題的時候也會提起。那麼多的事情也都是徐陽告訴我的。他似乎作為一個同齡人對性的看法有別於他人。
“我和張芸芸的愛情淵源要追溯到中學時代,”徐陽像是在描述人類起源問題的重大命題一樣鄭重其事地說,“那時候我們已經高中三年級了,在同一個文史班。張芸芸坐在我前排。她是一個不錯的女孩子,當時班裡有很多男孩都在追她。我也是諸多男孩中的一個。你相信緣分嗎?”徐陽問。
“過去不相信,但現在相信。”
“相信的話還有給你講吓去的理由。”
“如果我不相信呢?”我故意開玩笑道。
“如果你不相信緣分的話,我想我給你說了你也不能理解。”
“當時,我作為一個復讀生來到她們班。按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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