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一位穿淺綠色上衣的服務員,拿了兩個帶有花紋的玻璃杯放在我們面前並倒滿了水。
“喝點水吧?”我說。
“你先喝吧。”這時她才開始說話,聲音中帶有一絲疲憊。
她神情淡漠,臉上覆雜的表情讓我一時有點不知所措,不禁對昨天晚上的事情有些悔恨,就我和她昨天晚上的事情,無論對萱子來說還是對楊子來說都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傷害。我本想為此作些解釋,可一時卻不知如何解釋。
這時,那位穿綠色上衣的女服務員端來兩碗清湯麵放在我們面前。
“給你撥一些,我吃不了這麼多。”萱子說。
“你吃吧,我已足夠了。”我不想要,可她還是給我撥了一半。
飯後,我把萱子送到女生公寓樓口,並告訴了我的詳情及宿舍電話。“有事找我的話,就打這個電話。”
回到宿舍之後,我一頭鑽進好些天沒有疊的被窩裡,一股濃烈刺鼻的汗臭味迎面撲來。疲憊像沒有密度的海水將我淹沒。
晚上八點多鐘時,徐陽來找我,說要去巴黎之春跳舞。“不去可以嗎?”我說。
“我給硌青說了,楊釩和張芸芸也去。你一個人在宿舍裡也無事可幹,還不如出去透透氣,吃飯了嗎?”徐陽問。
“沒有,剛剛睡醒。”
“你快穿衣服,要不我給你在學生餐廳裡打點飯?”徐陽說。
“帶回來吃還是到外面吃?”
“也不怎麼餓,你到學生餐廳裡給我打點米飯,最近常在外面吃飯,總覺得有些不習慣。”
徐陽給我去打飯。我慢條斯理地穿上昨夜留有萱子體香的衣服,去水房洗了把臉,颳了鬍子。
徐陽給我打了一份米飯,一份炒黃瓜,一份番茄炒蛋。在他的催促下,吃完了飯之後,我們便前去巴黎之春。
到巴黎之春,時間大約九點鐘。這時正值娛樂場所營業的高峰期。一位穿著十分妖豔的中年婦女怡然自得地站在門口,表情中有種成功者的喜悅和有錢人的傲慢。
那位穿著耀眼的中年婦女見我們幾個人來,便面帶商人特有的微笑問道:“過來玩了?”說話的語氣好像是過去我們早就熟悉或是在前世有某種血緣關係。“她是這裡的老闆。”徐陽指著站在門口的中年婦女說。
我沒怎麼看這位已喪失了青春氣息的女人,便跟隨著徐陽、硌青一同走進了音樂廳,這時響起的音樂是重金屬樂隊迪廳版的Steel-Heart-She’s Gone。吧檯上兩名穿著露肩背心的女孩子不時地變換著舞姿,臺下不大的舞池裡擁擠著許多陌生男人和陌生女人。在瘋狂的音樂和旋轉的霓虹燈中像是發了瘋的野獸一樣,兇猛地晃動著那微弱的靈魂。我們在西邊牆角的一張桌上坐下,一位穿白色襯衫打領結的酒吧服務生拿著一個選單,硌青接過看了一會,問我們都喝什麼。“隨便吧。什麼都行。”我說。
隨後,硌青將選單遞給那位服務生。我從下衣兜裡掏出一盒中南海香菸。給硌青和徐陽各點燃一支。又給我自己點燃一支,我們圍坐在光線昏暗的角落裡。一會兒服務生將硌青剛才點的東西端來:一杯白蘭地,五杯啤酒,兩瓶雪碧,還有一些花生米和瓜子之類的。
“我們一起去跳舞吧?”硌青說。
“我今天有點不太舒服,你們去吧。”徐陽竭力地在桌子對面衝我說話。由於音樂的聲音過大,我一時很難聽清他說的內容,但從表情可以看得出,他是在邀我一起去跳舞。我帶著一絲不確定的推理搖了搖頭,以示謝絕。楊釩和張芸芸在瘋狂的音樂聲中顯得過分激動,拼命地搖動著身子。
隨後,他們幾個便一起在瘋狂的音樂聲和旋轉的霓虹燈中融入了陌生的人群中。我一個人一邊喝著摻雪碧的白蘭地,一邊努力地猜測著音樂來源。
一位戴紅色胸罩的女孩,手裡夾著一支香菸,走到我面前。“先生,請問你這裡可否借我一坐?”
一向不大喜歡和陌生人搭訕的我沒有對那位外露Ru房供陌生人欣賞的女孩予以理睬,說著她便坐在我旁邊的一把椅子上,雙腿翹著,又吸了一口煙,“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喝悶酒,沒人陪你嗎?”
“有朋友,他們在舞池裡。”
“你喜歡喝酒?”那位女孩沒話找話地問。
我對沒有任何必要性的提問幾乎沒有作什麼回答,只是簡單敷衍幾句。那個女孩見我不怎麼好搭訕,便故意和一個自己熟悉的人打了個招呼順勢走開了。過了一會,又來了一個女孩,情形和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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