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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戶籍管理處的資訊把電話打到陳琳家,接電話的是一個女孩子,聽聲音很像陳琳。但她說陳琳上週一個人去青島了。
我問:“她為什麼去青島?”
“原因我也不清楚。”電話那邊傳來一聲很不耐煩的聲音。
我隨後便掛掉了電話。
陳琳去青島的日子裡,我時常去找楊子。平時也用盡心思去上課。週末照常做家庭教師工作。生活在一陣暫時的混亂後似乎又得以恢復。
六月的一天,硌青邀我去巴黎之春喝酒。從他不悅的表情上看得出他一定有什麼事。我本想提醒叫上徐陽,我大學裡絕無僅有的一位好朋友。可見他實在很煩心,便將泛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後來,我才得知他和楊釩之間發生了一點小小的感情糾紛。
他一個勁地喝酒,這種場面使我很尷尬,我不知道人為什麼在受到傷害之後要用這種方式使自己得以解脫,為什麼要用酒精將自己麻醉,在自己被麻痺之後的混亂中尋求某種不可挽回的東西,這種無色的液體中真的存在著某種可以安慰人的東西嗎?我一時想不明白,面對硌青一杯接一杯地將白蘭地下肚,我也只好不顧一切地將白蘭地一股腦地往胃裡灌,等我們都喝的差不多要醉的時候才收住了。
“你想不想與素未謀面的女孩子睡覺?”硌青突然泛有醉意地問。
“你是不是喝醉了?”
“沒有,我是認真的,如果你想的話我給你介紹一個讓你好好玩玩,這年頭供男人玩的女人多的是,如果你想玩的話我這就找兩個。”
我知道硌青的話不是什麼假話。在這個物慾橫流、性慾橫流、錢欲橫流的年代裡,美色被霓虹燈下的酒精浸泡的不值一文。再說像硌青這樣善於審時度勢的人玩幾個女人又何嘗是件新鮮事。我不明白他那麼愛楊釩為何要在一點糾纏中如此來折磨自己。
“你的意思是……”我說。
“哎呀,我說菁軒,你是不懂還是裝不懂?”
“照直給你說了,我想和女孩子去過夜,給你也找一個,怎麼樣?男人和女人睡覺又有什麼不可以呢。生活本能、生理需求嘛?”
“你不怕這樣傷害到楊釩?”
“別人都不怕傷害我,我又何懼傷害別人。我現在才知道,凡事都在乎凡事又都不在乎的人才是真正生活過的人。”
他像是一位沉淪的哲人一樣發著無端的感慨。就他和楊釩之間的詳情我沒有過問。我想不問總是要好一點,免得讓他更加傷心。“你在這裡等著,我一會就來。”硌青說。
我知道硌青為人處事的能力,特別是在這種地方他有屬於自己的一片小天地。一會兒他摟著一個女孩長得還算漂亮,穿著顯然與生活中的一般女人有所不同。女孩頭髮披散著,上身穿一件粉色的短上衣,下身穿一件短裙,也只能勉強遮住下陰和臀部,很寬一部分腰圍披露在外。她旁邊並肩地走著一個女孩,個頭不高,人長得不算漂亮,但其豐滿的體態給人一種如飢似渴之感。他們三個人過來之後,硌青又要了一瓶白蘭地。那個個頭不高的女孩子自然而然地坐在了我旁邊,像是領取了任務的將士一樣目標明確,她沒有任何拘束的言談舉止倒讓我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圈外之人。
我們四人一直喝酒喝到深夜,那個長得漂亮的女孩子一直插開著腿,坐在硌青的腿上。時間大約到凌晨兩點鐘時我們去開了房。硌青與那位穿短裙的女孩睡一間,我與個頭較矮的女孩共睡一間。一進門她便首先將衣服脫得精光,她的面板白皙兩個Ru房出奇得勾人性慾,柔嫩的身體在白色的燈光下顯得光亮迷人,給人一種想佔有的慾望。
“你常和陌生男人睡覺?”我問。
“我們面對生活也是迫不得已。”
她見我脫衣服羞澀的樣子,便幫著我將衣服迅速地脫去。雖然和女孩子睡覺已不是第一次,但和這樣完全陌生的女孩子睡覺卻還是從未有過的。
“你是處男?”她問。
“處男倒談不上,只是沒怎麼和女孩子睡過覺,特別是不熟悉的女孩子。”隨後,我們便沉浸在泛濫的性慾裡。她在我的撫摸下發出了一聲快活的叫喊。我心想一個遊離於舞臺和床上的女人還會發出如此讓人如痴如醉的聲音。可能是由於過度緊張的緣故,一時間怎麼也進不去,後來她用手握著我的那東西輸送了進去。在我進入她的時候,她不住地大聲呻吟,以至於我沒過多久就瀉在了裡面。我想她大概還沒有完全達到高潮,而我卻提前到達了高潮,一瀉而結。我不禁有些喪氣,第一次完了之後又來了第二次,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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