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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年齡還很小,應該找份其他的工作。娛樂場所的工作有些烏煙瘴氣,不適合你這個年齡階段的小女孩幹。”我說。
第六章(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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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生活。”她說了一句,莞爾一笑置身走開了。
是呀!為了生活真的是迫不得已,生活本來就是這樣,像一個惡魔無時無刻都在吞噬著人的靈魂。
徐陽從衣兜裡掏出一盒中南海,給自己取出了一支,又給硌青和我分別點燃了一支。我們在別人的歡聲笑語和音樂的喧囂聲中,一邊喝白蘭地一邊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之中。我們喝完了一瓶白蘭地之後又要了一瓶威士忌,威士忌喝到一半的時候我就有一點欲醉的感覺。這時硌青說話有些語無倫次。十一點多我們喝完了最後一滴威士忌才離開。
走出巴黎之春,外面街道上的行人很少,街道兩旁的路燈將整個街區照的通亮。一些雜貨店的門都已關上,只有一些娛樂場所門牌上的燈依舊在閃爍。我們幾個相互攙扶著緩慢地走著。孤獨的燈光將我們的身影拉得好長好長。
“秋天了,我們也該回家了。”硌青含混不清地說。
“是呀!秋天了,我們正走在回家的路上。這裡是我們唯一的家。”徐陽說。
“這裡不是我們的家,在這個城市我們沒有家。我們的家在哪裡?我們的家在哪裡?”硌青一遍遍地重複著,兩串淚水不住地從他帶有血絲的眼裡流了出來。
那個不會有流星滑落的夜晚。我們又度過了痛苦的一夜。
告別了秋天,迎來冬天。刺骨的寒風颳得更加兇猛。在這樣的季節或年代裡,似乎只有無休無止的颳風別無它事。事實上,也只有這刺骨的寒風才讓人記憶深刻,也唯有這刺骨的寒風才讓人覺得冬天更像個冬天。這期間,陳琳已從青島回來,但不知什麼原因我們之間出現了一道無形的裂痕。她似乎在有意無意地逃避我。我們唯一在一起上的一節《西方美學史》課,她之後幾乎再沒有上過。楊子在這一段時間裡依然對我不予理睬。在這樣無助的日子裡我除了每天上課之外,就是一個人在蕭瑟的冷風中穿梭於這個城市的街頭路尾。有時一連幾天都不回學校。戲劇性地和一些陌生的女孩子去睡覺。我先前從不覺得這個城市除了一些低階文明氾濫之外連女人也會氾濫,在很長一段時間的放任自流的生活中,我覺得這個城市什麼都不會氾濫,唯獨氾濫的便是女人。就像一個男人什麼東西都會缺少,唯獨不缺女人。一個人晚上游蕩於城市的街頭巷尾,時不時會遇見一些穿著豔麗的女孩子前來糾纏。有時心情愉悅時則會斷然拒絕,若遇上心情煩躁時便爽口答應。然後被一些陌生的女孩子帶到一些條件較差的私人旅店裡,兩個人生吞活剝地睡在一起,然後無休無止沉浸在泛濫的性慾裡,直到排完體內的最後一滴過剩之物。如此這樣,作為排解鬱悶心情和疏導情慾的一種方式,也不是什麼不可之事。我們是生活在不同層面上的多元人,我們都有尋求自己生活的權利,儘管生活有時顯得支離破碎或極為艱難,但作為生活中的彼此誰也不去想誰。
十月中旬,小河南與一個不明身份的女孩睡了覺之後被那女孩糾纏,並要求小河南給予她一定的賠償。事情倒也有些出人意料。對此小河南沒有接受那女孩子提出的要求,最後以強Jian罪將小河南告上了法庭。他在勞改所的時候,我去看過幾次,小河南已經完全變了,身體虛腫,臉上還隱約泛有被人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跡象。我們是在一個接見室裡見面,他雙手帶著鐐銬,很拘謹地坐在一張單椅上,中間有一道鋼筋隔起來的柵欄,他的話似乎變得很少了,只是一再給我說他很好,希望我能好好學習,珍惜青春年華。
和他談了很久才知道他發生的事情還沒有通知家裡,他一再叮囑我家裡人打電話就說他出去了,說他一切都好。
後來,我努力詢問有關他和那位身份不明的女孩的詳情。他只留給我一個有關那女孩的住址。就小河南來說,他是我在學生宿舍裡唯一一個可以傾心交談的人。雖說平時在一起的時間不是很長,但我還是認定和他做好朋友,並將此種關係長期保持下去。
回來之後,我按照小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