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4 頁)
“真的?”
“真的,上帝在塑造你的時候,心情一定很愉快,給你捏造了一個極為完美的身體。”
“這個世界是沒有什麼完美可談的,這原本就是一個殘缺的世界。”她一邊往身上撩水一邊說。
“若世界上真有完美體態的話,那應該是你。”
“謝謝你的讚美!”
“能給我擦擦背嗎?”她將手中溼溼的澡巾遞給了我。
我一邊給她擦背一邊細細地觀察著她那細嫩豐滿的酮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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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有些衝動?”她帶有某些情感地問。
“嗯,已經衝動得不行了。”
這時,她一隻手從水中划過來握住我那逐漸變硬的東西。“軟綿綿的感覺好極了。”陳琳說。
“不過你們男人身上這個多餘之物可真是奇怪。有時硬的像根棍子,有時軟的無可比擬。”
“這個問題過於複雜。我們應該去問上帝最初的想法。”這時她轉過身來,將那東西握得更緊。
“不過這個東西和人吃飯睡覺沒有什麼兩樣。”她說。
“人每次餓了的時候可以吃東西,困了的時候就可以去睡。可是它硬起來卻不一定有女人來等著。悲慘吧?”我說。
“若想不受約束,隨時隨地有求必應,那隻好生活在原始人群裡去了。在那裡,便可以放肆地搞毛茸茸的女人。”
“那是幻化時代,對現代文明來說。”
“那你只能這樣無怨無悔地忍受這種壓抑了。”
這時我已經衝動得難以自持,整個思維像是冒著熱氣的水一樣。
“我不行了,想幹你。”我說。
“這可不行,在水裡怎麼行。”
我已無法再使自己平靜,只顧將她的身體放正,雙手在她的Ru房和下面來回遊動,像遊在水裡的魚一樣。在我的撫摸下她已經失去了自持的能力,身體癱瘓了似的倒向了我……
事後我們帶著幾分疲憊走出浴室,她穿那件紫色的睡衣,我穿粉色的。我們一同進了她的臥室,躺在床上的我們像是兩隻夏季午後疲憊的綿羊,我平躺著,她側著身子,臉緊貼在我的胸脯上。
“累了吧?”我問。
“還可以,你呢?”
“精神十足。”我說。
“你平時喜歡聽音樂嗎?”她問。
“勉強過得去,不過只喜歡自己喜歡聽的那類。”
“比如……”
“比如一些校園民謠,還有一些搖滾音樂。”
“你會唱校園民謠?”
“會一兩首。”
“我想聽你唱一首歌。”她緊貼著我,溫柔地說。
“《白衣飄飄的年代》喜歡聽嗎?”
“《白衣飄飄的年代》——這首歌不錯,很久以前就開始聽了,可是一首百聽不厭的經典之作呀。”
“非唱不可嗎?”
“非唱不可。”
“不過你要作好心理準備,我可能會唱得支離破碎,因為我幾乎不會唱什麼歌,屬於只聽而不唱的那類。”
“沒關係,你應該對自己有信心,再說唱不好也沒事,只是取樂,僅此而已。”陳琳說。
隨後我調整了一下嗓音,坐起身子,儘量將音調放得低沉一些。在我唱歌的整個過程中,她的目光一直注視著我,表情平靜,目光中帶有一種我難以分辨的東西。是激動?不,確切地說,應該是一個女孩子對於某件事情所報有的希望,唱完了之後她一個人為我鼓了掌,還給了我一個舒暢淋漓的吻。“沒發現你的歌聲如此有味道。怎麼說呢,我覺得你唱的比葉蓓要好多了,可謂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當然,我不帶有吹捧或譏諷之意,只是就事論事罷了。”
“謝謝。”我說。
之後,我們像是順應了事物發展的某種規律一樣自然而然地擁抱在了一起,她的頭深深地埋在我的懷中,頭緊緊地貼在了我的胸口上,給人一種極美妙的感覺。來自於她身體內的情感如水一般的侵入了我的身體,使我又一次興奮了起來。粉色睡衣下面的東西像是一顆春天破土而出的幼苗一般將睡衣高高頂起。陳琳似乎在某種情感的作用下察覺了這一事實。
“不是剛剛一瀉而出了,怎麼又……”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受某種東西的刺激了。”
“是不是還想?”
我沒有應聲,只是目光自然地落到了她的身上,她可能也從中讀出了暗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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