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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今生遇見你在本質上沒有什麼錯。”
“無論是簡單的相遇還是複雜的相遇,在本質上都是沒有任何錯的。因為相遇本身是沒有錯誤可談的,若真的有錯,那也只是因為生活。”
“以後真的認定只做朋友?”
“最初這麼想來著,事情的成敗取決於你。”
“要不這樣吧,你是哪年出生的?”
“八二年六月份。”
“雙子座出生。”
“我是Chu女座的,不如以後我做你哥哥怎麼樣?”
“這是個不錯的想法。”
“不過還是做朋友好。我這人不喜歡被條條框框的東西所束縛,加之從小就沒有讓別人當成哥哥稱呼過,一時也難於習慣,難於習慣的東西反倒讓人覺得不舒服。”
“怎麼都可以。”
“那件事情到現在還在恐懼?”
“恐懼倒不是,只覺得這樣失去一個要好的朋友確實有點可惜。”
“看來你還真是個有情有意之人。”
“有情有意倒談不上。只是按生活常理辦事罷了,我的這個想法沒有傷害到你吧?”
“走到今天,我想‘傷害’一詞還是不談的好。理應發生的事情我們只管接受便是,接受——你懂嗎?”陳琳的話像是帶有某種責怪又像是帶有某種永遠的嘆息。從她說話的語氣和倏然變得迷糊的表情上,我知道我的提議或是今晚的談話有哪一處或多或少傷害了她。可究竟是哪一句話傷到了她,傷得多深,我無從知曉。接下來的時間裡,我們幾乎再沒有談什麼話,彼此都相對沉靜地各自睡去。從表面上,並沒有看出她有生氣的跡象,她依舊像以前一樣地將整個身子都深埋在我的懷裡。
第二天早晨,等我睜開眼睛時,只剩下了我一個人。整個私人旅店裡一片寂靜,十月的晨光從視窗的縫隙中傾瀉進來。昨夜陳琳的身體留下的印跡還依稀可見,可她的整個人卻像是蒸發了的水滴一般從我的眼前消失了。床頭和扔在地板上的衣服也不見了。我穿上了衣服,下床企圖尋找她的身影。我在洗手間和旅店的走廊裡以及可以尋見的每個角落裡都仔細地看了,但哪裡都沒有她。而後我又回到臥室裡想看她走時有沒有給我留言,可是最終沒有發現陳琳留下的任何東西。我在透過晨光的窗前站了很長一段時間,目光一直注視著遠方不成形狀的景物,腦袋裡一片混亂。我竭力地使自己清醒過來。從一種夢幻般的世界裡掙脫出來,迴歸於已有的現實生活。然而現實卻不是我所想的現實生活,而是不應有的虛幻現實。
而後我又到住宿管理處詢問看有沒有女孩子早晨在此留言。管理處一位大約四十歲的女人說整個早晨她都在值班室,沒有女孩子留言。辦了住宿手續我走出門外,來到陳琳姑姑家敲了很長時間的門,屋裡沒有任何動靜。我又回到了學校,打了陳琳宿舍電話,想對陳琳就昨天晚上的事情道歉。接電話的是她的舍友,說:“陳琳昨天下午出去了,晚上也沒有回宿舍,具體情況我們也不瞭解。”結束通話電話之後我便回宿舍,在回宿舍的途中我的整個腦海裡都閃現的是陳琳的影子,她光潔的裸體,柔軟的Ru房,黑黑的毛叢以及她頻頻的微笑。可始終不明白的是她為何又要這般不留任何音信地從我的生活中消失了呢?那麼此次的消失是暫時的躲避還是永遠不見呢?
第十六章(5)
“走到今天,我想‘傷害’一詞我們還是不談的好,理應發生的事情我們只管接受便是。接受——你懂嗎?”陳琳略帶某種嘆息地說。
我幾乎一整天都在仔細地回味陳琳說這句話時的表情和這句話裡的每一個字以及這句話所蘊含的某種意義。想必這句話裡一定有我難以理解的東西。也正是我所說的某種東西使陳琳產生了某種實質性的情感反擊。除此之外,我再也回想不起任何可以與陳琳避而不見的做法有聯絡的語言。
事情過後,想想自己的所作所為委實有點愚蠢或者不近情理。原本好端端的一件事情被自己搞得一塌糊塗。生活其實只需按照最初的軌跡往下走便是,完全沒有必要搞出個什麼儀式來,“況且人活著有時並不需要什麼儀式,無論是開始也好結束也罷,沒有儀式倒讓人覺得自由自在。”正如陳琳所言。
是啊,人活著有時不需要什麼儀式,無論是開始也好結束也罷,沒有儀式倒讓人覺得自由自在。陳琳之所以沒有在這最後的儀式面前拒絕我,是因為她將我們之間的情誼限定在了最後的區間裡了。
對此我想了很多,並設想了很多見到陳琳之後並向其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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