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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上的儀式?”
“是,人和人之間應該有的某種儀式,開始是一種儀式,結束同樣也是一種儀式。特別是在你我之間應該有某種儀式。不論你是如何認為。”
“你的意思是……”
“我想和你大幹一場,揮汗如雨的那種。從此之後我們只做朋友,將以前逾越的那條線從此抹去。”
“為什麼要這樣想?”
“因為有些事情是受用不起的,一旦逝去便將終生遺憾。就像我們告別了的孩提時代,現在無論怎麼懷念都不能讓過去像某種實物一樣地被我們擁有。活著的意義更多的是珍惜而不是遺棄。”
“你是不是從中領悟到了什麼?”
“生命的易逝讓我由衷地感覺到了活著的恐懼。”
“我不想就此問題繼續下去,可以談點別的什麼嗎?”陳琳說。
“可以,只是有些事情應該說個明白,今生欠你的東西太多了。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有些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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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做著某種意義上的心理自恕。”
“不是心理自恕,而是來自真實的感情。也許有一天我也會像徐陽一樣被學校驅逐出去,到那時我真的不知如何來面對你。因為,在我們之間,你給了我太多的東西,而我給予你太少。我的愛過於冷漠,我成全了另一個人的愛情,卻沒有能成全你。在此過程中非但沒有好好地照顧你,反而做著傷害你的事情。這樣的做法實在太殘酷了。”
我的話使陳琳陷入了一種極為冷靜的狀態,她像是要說什麼可又什麼都沒有說出口。陳琳一直處於在思考著什麼問題又像是什麼都沒有想的樣子,這樣的表情一直持續了很久。最後陳琳又問:“可為什麼要選擇大幹一場來結束一切呢?”
第十六章(3)
“我也不知道,總覺得這樣可以彌補一些東西,然後在某種程度上毀滅一些東西,但究竟彌補的是什麼東西毀滅的又是什麼東西,我無法告訴你。在此事上我沒有任何不測之心,想在完全歸屬於你的情況下和你大幹一場,若是你不同意也可以,以後我只管認定你為我的朋友便可,絕無僅有的朋友。”
“這麼說來,我們之間的相遇從開始到現在一直都是個錯?”
“不是相遇是錯,只是我怕事態這樣發展下去難免讓我們都失去自我。因為最終我們所得到的東西都是微乎其微的,這樣對你而言有點不公平。”
“我從小到大都沒想著要在生活中尋得‘公平’二字,生活原本沒什麼公平可談,唯一的公平只是自己,這句話聽起來未免有些滑稽或者不合邏輯,可你真正回想起來確實如此。”
“話無論怎麼說都可以,人不管怎麼過也都可以,這兩者原本上沒有太大的區別,可某種感覺真的讓我難以猜測。”
“我說菁軒……你總是在一些不該動腦筋的事情上浪費時間。不過你的話我會考慮的。至於何時作答於你,那需要時間。我知道你擔心的是什麼,至於你說要大幹一場這個要求我想我該接受。我們兩人做朋友也好、情人也罷,走過了相對艱難的兩年,有的機會還是不要錯過的好。如果你能讓我回到第一次的那種感覺,我也會認定在以後和你做朋友。如果回不到第一次,那我們以後就不要再來往了。因為這樣的話,你非但沒有彌補什麼反而將所有的東西都毀滅了。”
“第一次究竟是什麼樣的感覺我已記不清楚了,只覺得每一次一瀉而出的感覺都是那麼美妙,好像每一次都是第一次。”
“可我清晰地記得第一次的感覺,女人的一生中對於自己和某個男人的初次都有著特殊的理解,因為對於女人來說每發生一次便意味著一個新的開始。在‘愛情’兩個字上,男人和女人有著自己不同的理解。男人所需要的只是愛情而不是愛情本身,而女人要的卻是愛情本身而不是愛情。”
“確切地說,男人和女人都需要的是愛情本身而不是愛情。”
“這你就錯了,而且錯得有些無辜。”
“有些事確實將我搞得一塌糊塗,我無法尋找到一種合理的解釋,就像人們所說的現代主義和後現代主義,確實讓我難以辨別。”
“就像你所說的後者就是後現代主義者的一種,不過是自我理解而已。”
“我有些不大明白。”
“那你總該明白卡夫卡是怎麼一回事吧?”
“這自然是明白的,就是那個把人變成大甲蟲的罪魁禍首。”
“我覺得你在一定程度上與這個人有共通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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