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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在這個時候離開,恐怕是為了青青。
“凌冉。”青青忽然抓住凌冉的雙手,翩然扇動的眉睫飛舞著,帶著滿滿的不解和不經意間流露出的心痛。“你說,為什麼我心裡總是空空的,好像少了點什麼。”
“昨天晚上我在夢裡好像看到一個人。”她的目光悠遠而又沉醉,嘴角不可抑止地蕩起笑容,純潔如百合,清雅如睡蓮,有些些許幸福的味道。
凌冉陡然心顫,莫名地激動起來,滿懷期待地聽青青說下去。
“他給我的感覺好溫暖好溫暖,看到他心裡充滿了甜蜜感,,也好舒心好舒心,好有好有安全感,可是無論我怎樣努力都看不清他的長相。”說到這,青青不免有些失落。
凌冉強壓下內心的澎湃,緩緩詢問,“那個人會不會是獨孤豔?”
青青的身子明顯渾身驟然一顫,手心的溫度立刻變得冰冷無比,好像在那一瞬間結了冰,她迷茫地看著凌冉,嘴裡呢喃著,“獨孤豔、獨孤豔、獨孤豔。”
“為什麼我覺得這個人的名字好熟悉,可就是想不起來是誰……啊……頭好痛……”青青抱著腦袋拼命地撞向床欄。
眉心緊緊擰成一團,臉色煞白,唇瓣也是讓人心驚的蒼白,“青青,別想了,想不起來就別想了……別想了,不要為難自己。”
終於,青青安靜下來,再一次跟凌冉複述之前所說的話。
這樣的現象不免讓凌冉擔憂,神秘女子之前沒提到過這樣的狀況,她不知道是好是壞,也不知道該如何事好。
不準再離開我(47)
原以為青青的情況有所改變,沒想到只是狂歡喜一場,到頭來她依然只記得當前的事情。
不過,獨孤豔的離開對她的打擊似乎很大。
每天她都會反反覆覆跟凌冉複述前一天所說的話,那個時候的她最安詳、最動人,明媚的笑容那麼的純粹、蓯蓉。
偶爾獨自一人的時候青青還會唱起星月神話,動情十分,撩人心絃。
獨孤豔依舊不知所蹤,即便東方逸動用所有全力和線人,兩日來依然毫無所獲。
只有他離開行館的時候有少數幾人看見。
“會不會是神秘女子對獨孤豔說了些什麼?”凌冉不由地猜測起來。
東方逸背手而立,一襲玄色長袍,樣式簡單到沒有絲毫的花紋,腰間隨意繫著由瑪瑙石連貫而成的腰帶。
完美的身形,在這樣一身玄袍輕裝之下,更顯頎長。
嘴角幻化起一抹近乎邪魅的深沉,黑曜石般攝人眼眸輕然眯起,透著幾分不容揣測的深意。
聽到凌冉的問話,他不找痕跡嘆息,而後分析道:“不會,如果她要說那天在幕後之人出現之前就把該說的全部說完。”
“然而,當男子出現並且質疑的時候,可以看出來她知道如何救治青青,不說必然存在著不可估量的危險。”
抽空看了一眼在不遠處蕩千秋的青青,他繼續說:“如果非要要說有人來過的話,我倒覺得是白衣!”
秀眉恍然蹙起,隱隱帶有些許不解。
東方逸繼續為凌冉解答,畫龍點睛。“他們三人的關係,看似複雜卻也簡單。”
頓時,凌冉啞口無言。
不由地她暗自搖首,他後背上就像是長了一雙眼鏡,喊笑道:“怎麼,我說的不對嗎?”
“沒有,我是在感嘆,你分析問題總是要比我透徹許多。”
“不用難過。”
東方逸直接丟出四個字眼,凌冉沒聽出其中的戲謔之味,茫然不解,“什麼?”
他笑而不答,過了好半響,凌冉突然醒悟過來,反唇相擊,“你也不用太難過!”
不準再離開我(48)
“所以你註定是我的人。”東方逸眼中暈著水水的溫柔,吸人的眸子帶著款款深情,彷彿要將人牢牢鎖住。
“臭美……”
話尚未說完凌冉被東方逸突然拽了過去,冰冷的長劍發出噌噌的奪命森然。
“讓開,擋我者死!”白衣揮舞著長劍,冷冽的目光就像是一把把鋒利的匕首,筆直地刺進凌冉眼中。
如死神般的眼神是那麼的強烈,比驚濤駭浪還要驚險上幾分。
東方逸不答,凝眸危險而陰鷙地斜睨著白衣,一種超脫的殺氣在他身上顯露出來,若有似無,令人心顫。
凌冉不明白,之前白衣還有意幫自己,可如今卻是非殺不可。
“好,既然你不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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