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之。”
“是嗎……那萬一水壽珠沒在姜家,上百條人命豈不是白死了,還有那梨家三小姐失憶之事,恐怕沒有那麼簡單啊!”
“都是不想再惹上這攤子事而已,梨府設宴當天,可去了不少有頭有臉的人,要我說啊,哪個都逃不了干係……”
梨木禾聽到他們提起自己的名字,立即來了精神,豎著耳朵仔細聽著,安睿軒坐在她的身旁,自然也聽得真切,握著茶的手上有些顫抖,瓷質的杯身上瞬間出現一道裂痕。
“啪!”
梨木禾嚇了一跳,立刻回了神。
“誒,你聽到了沒,他們說的好像是我啊,還有什麼水壽珠是個啥?”
看見安睿軒手中的茶杯已經破裂成碎片,梨木禾卻也沒太過在意,趕忙湊近那張刀削似的帥臉,輕聲問起剛剛聽來的八卦。
畢竟是關於自己這身體的事情,沒準還能調查出殺害自己的兇手來。
“吃飯。”
安睿軒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大手一揮,那茶杯的碎片化成粉狀被撒在空氣中,看得梨木禾目瞪口呆。
厲害……還是少惹他為妙。
怔了一會,端起飯碗胡亂扒拉起來,心中還是對剛才聽到的話感到疑惑。
水壽珠,是個什麼玩意?應該和自己這身體的死因有很大關係,看來調查起來是有點眉目了。
趕了半天的路,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梨木禾也終於可以有一個人的空間了。
洗了澡換了身衣服,便走出了房門準備透透氣,正巧看到初晨在門外獨自站崗放哨,於是上前攀談起來。
不要問為什麼知道那是初晨,光看錶情你就懂了。
初晨一見梨木禾出了門,臉上立刻掛上了疑惑,丹鳳眼瞪得滾圓,如果是初午,頂多也就是瞟過來一眼而已,臉上的肌肉連動都不會動一下。
“嗨,初晨,我出來透透氣!你怎麼一個人啊,你的那個冰塊弟弟呢!?”
在空蕩的走廊裡掃視了一圈,梨木禾將手臂抱在胸前,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門框上。
“這幾天小午都沒怎麼休息,我怕他太累,叫他先去睡了。”
初晨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
“他才不是冰塊,小時候的他可喜歡笑了,不論和誰都能打成一片,開朗又活潑,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啊?”
初晨欲言又止,卻急壞了梨木禾,要知道她的好奇心極重,連忙向他的位置挪了挪,一隻手抓住初晨的胳膊晃了晃。
“沒什麼,一段無法磨滅的噩夢而已。”
沙啞地回答出聲,初晨低垂了眸子,可梨木禾還是在那雙丹鳳眼中讀到了幾種情緒。
悲傷,無奈,恨。
經歷了什麼事情,能讓一個原本活潑開朗的小男孩變成如今的冰塊臉?雖然梨木禾也不想觸及初晨心中的痛苦,但好奇心作祟,還是用一雙水靈的大眼睛緊緊盯著他的愁容,渴望得到答案。
“其實也不是什麼秘密了,說給你聽聽倒也無妨。”
看著那雙清澈的雙眸,初晨感到心裡軟了一下,目光緩緩掠過面前小小的身子,飄向了遠處。
梨木禾聚精會神地聽著,投入到腦海裡都勾勒出了他故事裡的形形色色,心中惆悵萬分。
原來初晨兩兄弟原本生活在一個很龐大的家族,父親是個有名的戰將,曾立下不少赫赫戰功,在一次戰役中結識了他們的母親,胡雅蘭。
雅蘭是一位胡人公主,當時他們的父親正是派去圍剿胡疆的統領,兩人一見鍾情,但礙於兩國敵對,就隱瞞了雅蘭的身份然後和她私定終身,後來便有了一對雙生兒。
因為一個是早晨出生,一個是午夜出生,便取名為初晨和初午。
兩兄弟打小在軍營里長大,習得一身的好武藝,從10歲開始便跟著父親打南闖北,在閩南國也算是名氣頗高,可不知後來先皇是如何知道了雅蘭的身份,龍顏大怒,說初家窩藏胡疆公主,有謀反之嫌疑,下令削去官職並滿門抄斬。
初家上下300人的性命皆喪命黃泉,除了當時年僅16歲的兄弟二人。
說到這裡的時候,初晨的眼中已經滲出了淚水,只是忍住了不讓它留下來,淚珠在眼眶裡打著轉,看得梨木禾一陣心疼。
正巧當時皇室窩裡反,先皇被逼退位,而後殤王上位,初家的事也沒人再去提起,初晨和初午便也偷偷回到了軍營,一次機緣巧合之下,竟還救了當今聖上一命,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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