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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家的床上還是地上,我都無所謂。”
“很遺憾,我有專門的健身教練,這兩個月晚上的預約也全都排滿了。”啵地開啟香檳後,端木揚微笑地倒了三杯酒,交給兩人說:“慶祝兩位的重逢,也期待賀先生常常光臨美食俱樂部。幹 杯。”
喝完酒,翩翩進來的端木揚又翩翩出去後,花望賢連發怒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真是太不尋常了,老闆除非是碰到非常熟的客人,否則絕不會親自上來打招呼的,神秘高貴也是端木揚的賣點之一,可是今天他如此反常的舉止,反而叫花望賢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再怎麼想,純粹活在上流社會的老闆,不可能會對賀楠這頭野生大黑狼有興趣吧?天啊!光是想像那種畫面,花望賢整個背脊就竄過一陣陣寒流。
可怕。太可怕了。
“好了,酒也喝了,飯也吃了,也跟小花恩恩愛愛地吵完嘴了。我看也該閃人嘍。”拍拍屁股,絲毫未察覺花望賢內心複雜的思緒,賀楠一臉輕鬆自在地說:“小花,你幾點下班?”
“十一點。問這做什麼?”
“十一點嗎?現在是七點……”看著手腕上的表,賀楠自言自語地說:“去看場電影打發時間好了。”
“喂,回答我啊!”
“要我回答什麼。”賀楠聳肩說。“總之,我十一點在門口等你。拜拜。”
等……花望賢還沒有問清楚為了什麼,而他也沒有徵詢花望賢的同意,自動做下結論的揮揮手,有如一陣旋風般的消失在門外。
“臭賀楠……又在打什麼主意了!”
自己從剛剛到現在,一直被他牽著鼻子走,這對向來明確掌控自己生命中每一個步驟,喜歡按部就班、有計劃做事的望賢來說,真是飽嘗挫折感的一天。
^V^“所以那個高大得嚇人的男人,是你乾哥哥啊?”田莘園換下甜點主廚的圍裙後,跟站在身邊同樣在換衣服的花望賢說。
“也沒有拜過什麼幹不幹媽的,只是很自然地把鄰居大哥當成自己哥哥的感覺。”花望賢說著,邊把自己修長的腿套進七分牛仔褲管中。
“十年沒見耶,花花還真能認得出來。”
“誰教他一點都沒有變。”
“啥?十年前就是那麼魄力十足的高個兒啊?那一定很有看頭。”
“那倒沒有,以前大概有一八五左右吧,八成後來又長高了點。”
“好好喔,為什麼我就不能長高呢。”田莘園換好衣服後,拿起自己的小揹包說。“一天也好,我真想嚐嚐何謂‘鶴立雞群’的味道。”
“你這樣剛剛好,抱起來才舒服。”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身後的老公一開口,就把田莘園嚇了一跳。精神科名醫東方淳蠻橫地握著老婆的手說:“你實在拖拖拉拉很久耶,讓我等那麼久,回家要懲罰你。快走吧!”
“哇——啊——我先走嘍,拜拜,各位。”
老公接送情嗎?花望賢揚起一邊的唇角。
這世界上真是無奇不有,也有像莘園這樣的,因為醫治心病到頭來卻罹患一種名為“愛情”的病,和治療自己的心理醫生雙宿雙飛了。
羨慕成雙成對的人兒也沒有用,自己尋找的“意中人”還不知道在何方呢?自從那段稱不上初戀的“初戀”後,她就下定決心,不論如何她都不要再嚐到那種辛酸的滋味。看著男人在一個又一個女人的懷中輪流來去的感覺,太痛苦了。她要的是堅定的眼眸,只放在她一個人身上的專注、單純的情感,她要成為對方的最初與最後,當然那人也會是自己的最初與最後……呃,更正一下,第二與最後,雖然她不會讓那個人知道自己曾有過初戀。
她受夠男人花心的苦頭了。
所以,不管賀楠打的是什麼主意,反正她已經決定要把他列為“保持距離,以策安全”的人物,他們都不再是孩子,哪能像過去一樣,永遠兩小無猜地玩著遊戲。
沒錯,賀“大哥”永遠只能是“大哥”。
拎起揹包,望賢與四周的工作夥伴們打過招呼,踩著輕快的步伐一推開門,七月悶熱的氣溫伴隨著溼意的暖風迎面吹來。
“終於下班啦,我差點等不住,要衝進去找人了說。”丟開抽到一半的煙,賀楠挺起靠在車門上的身體,朝她走過來說:“上車吧!”
“你哪來的車?我們要到哪裡?”
“車子是租來的,我喜歡的賓士敞篷租不到,勉強租了這輛吉普車,你不介意吧?”賀楠二話不說的拿走她的揹包,往自己車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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