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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賢從未如此失態過,她急忙道歉起身,而男子也大方地微笑說沒關係。在同樣站著的狀態下,望賢發現他比自己想像得要高一點,大約有一八O吧?視線比她微高,而不需要抬頭說話,讓人感覺很舒服。“丹寧,你在這兒啊……咦?花主廚,你怎麼也會在這兒?”聽到騷動趕過來的,正是花望賢祈禱今夜別讓自己遇上的——老闆,端木揚。
“你們認識?”那名東西混合風的英俊男子好奇地看著兩人。
“當然。”端木揚微笑著。“噢,賀先生你也在。這可真是出人意外的一幕。你們也太見外了,要到夜舞俱樂部來玩,應該先通知我一聲,我也好打聲招呼。”
“喲!寶貝,又見面了。我們這麼有緣份,該不會是上天命運的安排吧?”說著、說著,賀楠就執起了端木揚的手,行了個法式大禮,在他手背上親了一下。我就知道!望賢在內心哀嚎著。她整個晚上擔心的,就是賀楠這種“超出正常人能理解範圍”的舉動!
瞧,那個名叫“丹寧”的男人,眼睛睜得多大啊!
普通男人哪會這樣親吻另一個男人的手!
求求你,也替身為女伴的我想一下,顧慮一下身為員工的我的立場吧!,望賢也知道,要粗枝大葉的賀楠考慮到這些細節,那根本是緣木求魚,門兒都沒有。她註定得忍受一晚上如坐釘氈的痛苦了。
“哈哈。”端木揚抽回手,技巧地說。“讓我們換個地方聊吧?在花園裡你看我、我看你的,會顯得我這個主人太不稱職了。”
“主人?你是這兒的主人?”賀楠吃驚地叫道。
“沒錯,本人亦是夜舞俱樂部的主持人,這位則是我的好友‘全丹寧’。丹寧,這邊這位是賀楠、賀先生,花望賢、花小姐。”
簡單地介紹完,彼此互換地握完手,結束混亂成一團的局面之後,眾人移師到室內——端木揚專用的包廂,重開對話。
第四章
花望賢很意外地發現,自己與全丹寧非常聊得來。
不知是否因為剛剛那一撞,撞掉了堅賢平常與人初次相見的距離感,或者是天生與全丹寧的脾氣投合,她生平頭一遭和認識不過十分鐘的傢伙,聊得如此津津有味,甚至彼此的稱呼也從“花小姐”、“全先生”,很快就進步到“花花”與“丹寧”的呢稱。
他們一行人坐在端木揚的包廂當中,自然而然地就演變成望賢與他、老闆與賀楠兩邊的對話方式,間或夾雜著四個人的會話。但多半的時間望賢都和全丹寧聊著些“你不是純粹的臺灣人吧?”、“原來住在德國?怪不得沒有感覺到很濃的東方味。”之類初級的對話。
與他溫文爾雅的外表相較,他的談吐更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愉悅感,既不會客氣疏遠得讓人無法接近,也不會故作清高或是把自己的地位提在他人之上,正經的言談裡不乏幽默,實在是這個年頭裡難得一見的好青年。
尤其是當他知道望賢是端木揚手下的主廚,立刻讚歎地說:“那你的手藝一定相當了得,年紀輕輕就能透過揚的高標準,真厲害。”
“連我自己得知透過稽核時,都有點不敢置信。當初面談時,真有種過關斬將的緊張感。一層層的考核,從最基礎的工夫測試,到後來還考我們食物營養相關的知識,我差點以為自己是在考什麼美食研究學院。也有不少老字號的名廚參加徵選,那些人就頻頻抱怨:這些知識又不能拿來吃,幹麼考這些。”花望賢微笑著說明。
全丹寧也回以“頑皮”的調侃說:“唉,論刁難人的技巧,沒人及得過揚。”
“喂,小丹寧,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什麼時候刁難過你了?別人我不敢說,但我可是很‘照顧’你這個晚輩從來也沒有刁難過你喔。”端木揚插嘴,不滿地扯高唇角。
“是,我很感激你的照顧,學長。”全丹寧轉頭朝望賢眨一眼,以嘴型無聲地說:不這麼講,等會兒我可有罪受了。
望賢無聲地回以一笑。
“小全!你不要以為揹著我,我就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喔。”端木揚勾住了全丹寧的頸子說。“你這可愛的乖小孩什麼時候學壞了,我要馬上把你糾正回來。”
“學長,手下留情!”格格笑著,知道這只是端木揚的玩笑,全丹寧也很配合的假裝掙扎求饒著。
“好好喔,他們可以這樣玩在一起,我們也來相親相愛吧,小花。”被冷落的賀楠,不甘寂寞地也攀住瞭望賢的背磨蹭著說。
“別鬧了,你熱死了,誰要和你相親相愛!”望賢不自在地扭動著身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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