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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採花賊,小人,流氓王爺,色狼皇帝……”從糖兒下床後嘴裡就一直沒有停過,就算是現在由皇帝親自服侍餵飯她仍沒打算間歇。
“糖兒你罵夠了嗎?”盛天一臉呈現出來的都是無法忍受的神色,“是你自己坐起來的。”
“我沒有,沒有。”糖兒咬著牙叫著,“怎麼不說你們一大早跑到我房中做什麼?”
“是因為有人先偷溜進去,我們才去做賊的。”烈炎解釋著
“烈堡主,朕的耐心也是有限的。”盛風斜著看了一眼出聲的人。
“我只是實話實說,當時我們四人並不知道進去的是皇上。”烈炎才不怕呢
“你,”盛風真的想發怒了
“你們都不要吵了!”糖兒真不知道他們的臉皮是用什麼做的,“你們都不是好東西。”
“糖,你怎麼可以連我也罵,”盛仁覺得最委屈的就是自己了,自己的女人不能抱在懷裡就罷了,還被自己的哥哥搶了去,現在這壞名聲還要自己跟著去擔,“我最屈了。”
“九王爺,”糖兒真的不記得自己與他的糾纏,假如真如他說的那般,自己還真是委屈他了,“我也沒有特意說你嘛。”
“唐糖是說我是特例是嗎?”盛仁頓時喜笑顏開。
“那我呢,唐糖就不心疼你的子嶽哥哥了?”盛風也想要成為她的特例。
“你還有臉說?”糖兒想罪魁禍首就是這個皇帝哥哥了。
“你我連做都做了,還怕說嗎?”盛風嗪著邪旎的笑容看著唐糖說
“你不要臉。”糖兒罵到
“的確,昨晚有個小野貓把朕的臉都抓破了。”盛風煞有其事地還摸了摸臉感嘆地說著
“師傅,”糖兒覺得自個是說不過這些臉皮厚的男人,只有找到幫手才行,“徒兒被人欺負去了你都不管嗎?”
“糖兒剛才也有罵師傅啊!”清塵眨著無辜的眼睛看著糖兒。
……
一直到晚間糖兒再也沒有走出房門一步。她不是在責怪誰或是真有那麼生氣,她是在逃避,逃避盛風的告別和離開,為什麼自己的心有那麼一塊已經隨著盛風的遠去而失落,變得酸澀而疼痛!
“唐糖,我要走了,”記得午飯後的盛風獨自一人來到自己的房門口,“你還在生氣嗎?”
糖兒不知道現在的自己該衝出去,或是假裝自己毫不在乎呢?她現在真後悔自己為什麼要假裝生氣躲進屋裡!
“唐糖,你在怪我昨晚的行為嗎?”盛風不想帶著遺憾離開心愛的人,“你真的後悔給了我嗎?”
“呃,”糖兒艱難地發出一個聲音,她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她沒有介意昨晚的事情,不然今天他哪裡還能如此與她說話。
“我明白了,”盛風露處一個悽然地笑容,可惜屋內的糖兒並沒見到他那令人心碎的表情,“你自己多照顧好身子,不過算我多慮了,有老五,老九的照顧,還有那兩位的追隨,唐糖哪有不好的呢?”
沉默的言語,沉靜地空間令人連呼吸都有些窒悶。
“朕走了,”此刻的盛風又轉變成了那個在皇宮中的他,有些淡漠,有些冷然,更有些疏離。
聽著屋外漸行漸遠的腳步聲,再也無法剋制住自己的情感的糖兒猛地拉開了門,卻見到清塵站在自己的房門口。他什麼時候來的?又聽見了多少呢?
“他走了。”清塵陳述著這個事實。糖兒愛上了皇帝嗎?這個認知傷了清塵的心。
“我知道,”糖兒看著已經見不到他人影的院落,自己終究還是晚了一步。
“想去追嗎?”假如糖兒真的捨不得他的離開,自己願意帶她追去。
“不,不用,他是皇上,天下那麼多的事在等著他,”糖兒苦笑了一下,“我只想對他說句,一路小心而已。”
這算不算覆水難收,哪怕中午自己有那麼一點表示,是不是他都不會走的那麼決絕?重重地嘆了口氣,糖兒無力地倒在美人榻上。自己是不是該離開了,有這幾位顯赫之人的保護,誰還敢讓自己去表演?中午吃過飯獨自一人回屋,所見之人都避開自己,生怕與她會面,看著他們帶著嫉妒又害怕的面容,這就是所謂的權利的象徵吧!
“糖兒為什麼在嘆氣?”一個熟悉的男聲在房門口響起。
糖兒覺得自己根本沒有必要鎖門了,這門就是形同虛設,一點作用都起不到。
“烈堡主,糖兒記得自己是鎖了門的。”
“恩,我幫你檢查下鎖牢不牢。”烈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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