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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哪裡不知道,
“是天和我不知道,我們想多瞭解瞭解,平時清塵也不多說,這會子正好糖兒有心情說,我們也正好學習。”烈炎其實知道他們三人都知道這茶道中的水是其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但現在的他們只想聽糖兒用那迷人的嗓音來詮釋這茶道的精華。
“王爺和堡主是笑話糖兒吧,”糖兒看向倆人,這般如此的貴人怎麼不知道這普通的茶道呢?既然他們要聽,自己也不好駁他們的面子不是,“煮茶之水,用山水者上等,用江水者中等,井水者下等,總 之須用活水。而我剛才採的雪水也是可以的,不過都不用既取的雪水,而需要把雪水裝壇埋入地下,等來年取來再用。當然除了雪水,雨水,甚至於露水 、竹瀝水都是可以用來煮茶的。”這番論茶水連清塵都是頭一回聽說,連他在內的三個男人更是好奇糖兒的身份,為什麼如此才情的女子會淪落風塵。
“那這雪水不是不能用,你還煮茶?”烈炎也是第一次聽能用雪水煮茶,更加驚歎不已。
“那也沒有辦法,我就是喜歡梅花上的雪水嘛,”糖兒看到那梅花上的白雪就是忍不住動手把它撫下,那麼的晶瑩剔透,那麼的潔白無暇。
“難怪那天見你吃雪。”盛天記得第一眼看到糖兒,就是看到她在用小舌頭嘗雪的味道。一想到她那無辜又帶著風情的動作,盛天感到一股熱流在全身激盪。
“恩。”糖兒不知道原來他還看見自己那麼幼稚的動作。
“你們早就見過嗎?”清塵才知道原來自己並不是第一個遇見糖兒的人,難怪天剛才說糖兒是他的,一陣無措湧上心頭。
“這緣分哪來的早晚之分。”烈炎才不在乎究竟是誰先遇上的糖兒,只要他最終得到糖兒就行。盛天這回卻沒有反駁烈炎的話,他知道自己剛才的那句話已經讓清塵的信心開始動搖了。
“請問三位爺,我們不是在討論茶道嗎?怎麼說到緣分上去了,”糖兒哪裡會不明白三人的意思,只是她認為很沒有必要為了自己而讓他們的友情生分,“我還需要說嗎?”
“要要要,是我們的不是岔開了話,”清塵有萬般的無可奈何,他是知道自己已經完全無條件地愛上了糖兒,只要糖兒不離開他要自己做什麼都願意。
“師傅你,人家又沒有說是你的錯。”糖兒白楞了一眼清塵,這個男人也太單純了吧,初見時的冷靜都到哪裡去了?
“糖兒是怪我們呢?”這回烈炎是真的吃味了,難道糖兒的眼中就只有清塵嗎?他之前能笑能鬧是因為她知道糖兒的心還未有歸屬,原來是自己沒有察覺他們之間的曖昧。
“糖兒不敢。”好累,糖兒覺得自己沒有那麼大的本領能遊離在三個男人之間,他們都是人中之龍,平日裡習慣發號施令的人物,自己現在無疑在玩火自焚。
“糖兒的話不是那個意思,炎,天你們不要多心。”清塵簡直把糖兒當做自己的附屬品了,生怕糖兒承受不住他們的怒氣。
“讓她說,為什麼她要躲在你的身後?”盛天完全已經不管不顧了,既然話都挑明瞭,他還顧慮什麼?
“天,你要糖兒說什麼?”清塵為難地看著自己的好友。
“說她選擇誰,要誰,說她願意成為誰的女人,”盛天一口氣把話說清了,難道他們不是也這樣想的嗎?何必大家在這坐立不安胡亂猜測。
“這樣的話,我也想聽聽糖兒究竟現在喜歡誰?”烈炎說著這話,眼睛卻直直地看著糖兒,一雙多情的桃花眼現在真的是閃著專注的光芒。
“你們,”清塵無奈地放棄了為糖兒爭辯的想法,因為他也想知道糖兒的心究竟在誰的身上,“糖兒你選吧!”
“我,你們,”糖兒束手無措地站在三個男人之間,地龍上已經沸熱的銅壺正發出嗚嗚的聲響,好似在為三個男人鳴不平一般,而那白煙渺渺似在糖兒和他們三人之間形成了一道屏障,“糖兒無從選擇。”糖兒實話說了出來。
“哈哈,糖兒是挑花了眼嗎?”烈炎其實聽到糖兒這句話時,感到自己懸著的心放下了一半,起碼糖兒現在沒有真正屬於他們三人之中的一位,而聽她那話的意思,是不是也對自己有意呢?
“才沒有,我對你們都沒意思,我賣給了高媽媽,媽媽不會讓我屬於任何一個人的。”糖兒終於找到一個能說服自己和他們的理由。
“你以為一個老鴇能阻攔我們?”盛天嘲弄地看著糖兒,是糖兒太天真還是她真的傻的那麼單純?他是天盛國的王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尊貴身份,難道會害怕一個小小的老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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