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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更是了得,居然將《葬花吟》從頭唱到尾!唱腔如泣如訴,聲聲悲音,除了唱出了詩中哀傷悽惻的情感亦沒失去那該有的抑塞不平。
若是給她一把鋤頭,定是一幕很到位的葬花之景。
紅樓夢劇組經過選秀、林曉旭出家、辭世之後,終於大紅大紫起來。
對於它的重拍,爭議那是相當的多!總的來說好評不多、壞評如潮。
可壞評怎麼了?有的事好反而是壞,壞反而是好,這個年代再也不是‘沒有訊息就是好訊息’自欺欺不了人的年代。
娛樂圈是什麼?娛樂圈是不怕緋聞纏身,就怕沒有緋聞的地方。
這壞評就跟緋聞一樣…越緋越能出位,越罵越有人關注!
所以劇組上下,從導演、編劇到演員、後勤,各個都本著革命黨人的精神,有困難也要上,沒有困難製造困難也要上。
對於紅樓夢重拍,我覺得不見得是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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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版的紅樓夢多少年了?七八零年代的孩子或許都看過,可九零後的呢?
神鵰、射鵰、倚天、三國、西遊、水滸、聊齋——哪個不是經典,哪個沒被翻拍?
一代新人換舊人,這是時代變遷之必須。不翻拍經典,你讓娛樂圈的演員們都混個屁呀!
皇城腳下的公子哥們不見得對紅樓夢本身感興趣,可對才女、美女集一身的金陵十二釵卻非常之有興趣。
於是從紅樓夢選秀中走出的各類美人們便生生地便宜了這幫京城的八旗子弟們。
唐小逸一夥均是正經的八零後,對《紅樓夢》的瞭解那是相當的深入。
女孩出位成功,一首葬花吟引來一干少爺對紅樓夢中人的評論。
王子說:“寶哥哥雖然娘了些,但他那句‘川日月之精秀,只鍾於女兒,鬚眉男子不過是些渣滓濁沫而已’卻說的在理。未嫁人的女子還是女孩,有著一顆沒被男人和世俗汙染的純善之心,因為懂得少便稱之為純(我認為他想說蠢),嫁作人婦後,在男人的帶領下,看多了、聽過了、好的壞的,髒的雜的,計較心一有,攀比妒忌骯髒也隨之而來,於是明珠也失去光澤了!這可不就是男人的錯?選擇黛玉,他眼光不錯,撇去那羸弱的身子,跟她生活在一起,還有蠻有生活情調的!林妹妹是悽美的,卻悽於外而美與內,她是真正的璞玉,需要慢慢發掘點點琢磨,其樂無窮!
這紅樓女子就好比香水,各有各的香,各有各得味,臭男人需要香水遮蓋身上的臭味,可並非每款香味都適合男人,一款契合又對味兒的香水情人並不好找!”
王子是‘紫嵐’的老闆,而紫嵐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娛樂公司,旗下的很多藝人都是國內一二線的明星,對女人自有他一套的見解,這番話明褒暗諷,其調戲意味頗豐。
揉了揉身邊的女子,引得她嬌笑連連。
程俊說:“若是我,我會選探春!她有鳳姐一樣的本能,更有鳳姐不具備的學識。所以探春身上的,發散著一種英氣,如刀刃新發於硎,灼灼逼人。
探春有殺伐決斷之能,性格嚴整而不可犯,鳳姐對她,尚且要規避三分。鳳姐為“利”而無情,探春則為“理”而無情,只要佔到了“理”,她是百折不回。”
“紅樓女子我最不待見妙玉,用四個字總結——自命清高!妙玉的清高,實為矯情。毛病比黛玉還多,卻全沒有黛玉的坦蕩。維持著貴族的作派,其實早已失落了貴族的精神。
她很像《百年孤獨》裡從小以為自己要當女王菲南達,她的小姑子阿瑪蘭塔學著她矯揉造作的文法,形容她是“這是那種對自己……都會噁心的女人”。她對那個點犀(qiao)的得意,快趕上菲南達的金便盆了。
今日的妙玉,定是城市小資,只穿某個品牌的高檔時裝,喝現磨咖啡,吃哈跟達斯雪糕,看《格調》、《挪威的森林》,上網評《花樣年華》……矯情地夠可以!”嚴斌向來話不多,句句精簡但經典。
聽女人談男人我聽多了,可聽男人講女人,卻很少!尤其紅樓夢中人,他們說的精彩,我聽著認真,聽到與自己認知相同的論調就點頭,不同也無所謂,全當聽天橋說書。
一旁的谷冬,推推鼻樑上的金絲眼鏡,搖晃著手中裝有洋酒的杯子,輕輕說:“現代男性喜歡黛玉是困難的,這是一個對愛情精於計算的年代,黛玉問題特多:體弱多病,孤高自許,目下無塵。和她在一起,非要有很多的耐心不可。
很多人以為,只有寶玉那樣“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