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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水立刻像火箭一樣衝上天兩三米高,最後又像雨水一樣灑下來,將青年的臉給染紅。可他的臉是紅了,臉色卻迅速蒼白下來,同時還有生命力在迅速流逝。
“砰!”
這青年最後無力地倒在地上,兩眼盯著嵐恆始終不肯瞑目,其中滿是不甘之色。
嵐恆讀懂了他的意思,這傢伙無非就是覺得偷襲都無法殺死嵐恆,反而被嵐恆將他秒殺,他不服。可他先是詐降,後又偷襲,這傢伙難道還覺得自己很光榮,應該取得勝利?
嵐恆冷笑一聲,遙望著東面、也就是水麟門的所在地,說:“先有盧信恩將仇報,後有辛世慘死自己人手中,現在再來一個詐降偷襲,我真想看看你們水麟門還有多少骯髒手段。總有一天,我會踏上你們門派的大門,將你們的醜陋嘴臉踩在腳下!”
話雖如此,但嵐恆並沒有因為鄙視水麟門而做出喪失理智的事情,在查清楚對方的實力前,嵐恆不想冒險,當下換了家客棧居住下來。
一個時辰後,一個身穿黑衣,年約五六十的中年男子站在水麟門某房間裡,背對著大門說:“是嗎?我還以為這年輕人會在斬殺對手後一走了之,又或者直接殺到我們這來,可他居然走了預想不到的一步棋,我的部署全都打亂了。不過無妨,他既然喜歡下亂棋,那我也下一步亂棋,看他如何反應,哼!”
和這個神秘中年男子說的一樣,嵐恆並沒有因為在長源城中埋伏而離開,反而換一家客棧住下。在他看來,要更好地瞭解水麟門自然要留在長源城,近距離觀察這個門派。同時,嵐恆也要在長源城將盧信給找出來!
接下來兩天,嵐恆過得還算平靜,每天除了修煉就是遊走在大街小巷,觀察這長源城的生活。至於水麟門的高手,一直連影子都不見,也不知道他們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不過就算水麟門的高手不出現,嵐恆也從市井之間瞭解到很多關於水麟門的事情。
據那些老百姓所說,水麟門等於是長源城的統治者,在抵禦獸修進攻的時候出了很多力。但長源城的老百姓並沒有因此對水麟門的修士感恩戴德,反而對他們恨之入骨,因為他們一直在榨取民脂民膏,讓整座長源城的百姓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為了避免大家逃離這種生活,他們甚至規定長源城的百姓不準舉家出城,想離開就必須留下一人在城裡充當人質。
瞭解到這些事情後,嵐恆對水麟門的最後一絲期盼破滅了。
坐在自己房間的窗邊,嵐恆就像兩天前一樣觀察長源城的情況,但桌上的酒換成了茶水。看著地面來來往往的百姓們,嵐恆自言自語道:“好端端一座長源城表面上看起來還算不錯,最起碼算得上百姓安家樂業。可撕開這華麗的外衣,裡面只是一具爛掉的屍體而已,如果這水麟門繼續做過分的事情,恐怕我要大開殺戒。”
這時,一堆年輕男女突然出現在嵐恆眼前,緩緩向著這麼走來。嵐恆只看他們一眼,就認出這傢伙就是當初帶自己進城的盧信和陳琦。
嵐恆的嘴角微微上翹,直接捏爆手中的茶杯,就連滾燙的茶水流淌在自己手上也沒有知覺,說:“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虧我還以為要攻破水麟門才能找到你們,誰知道你們自己現身了。”
話音未落,嵐恆一手按在桌子上,身形輕輕一番就從視窗跳出去。
“砰!”
嵐恆重重地砸落到地上,沉重的衝擊力直接將大街上的一塊花崗岩石板給震爆。當然了,憑嵐恆自身的體重,正常情況下還做不到這一點,他這樣做是為了威懾盧信而已。
擋在盧信和陳琦面前,嵐恆微笑道:“兩位,我們好久不見,你們不會忘記我了吧?”
“你……是你!?”
盧信臉色大變,瞳孔放大看著嵐恆說:“你……你到底想怎樣?為什麼要攔住我們?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陳琦的手被盧信牽著,此刻正躲在盧信的背後偷偷觀察嵐恆。看樣子,這陳琦和盧信的關係非常不一般,也不知道盧信有沒有勇氣為了陳琦和嵐恆戰鬥。
當嵐恆看向陳琦時,盧信的臉色更加蒼白,眼中明顯露出掙扎之色,退後幾步才說:“嵐……嵐恆,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沒有理由殺我。我知道我們師門的長輩對你出過手,但你實力這麼強,根本沒受傷,你沒必要因此找我們洩憤。”
嵐恆當然沒必要找他們洩憤,真要洩憤也是提刀殺上水麟門。但被盧信這樣恩將仇報,嵐恆不恐嚇他一番實在不爽,當即冷冷地喝道:“這個時候倒想起要和我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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