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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指指著我說:“小錢,你是剛剛來,對這裡不熟悉,但是,一定要聽哥哥的,這裡,很邪行的”
“沒錯,說實話,要不是為了那八萬塊錢年薪,誰願意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受罪!”侯斌接言道。
“怎麼個邪行法?你們倒是說說啊!”我的好奇心空前膨脹了起來。
侯斌灌了一口啤酒,眼睛直勾勾的望著我,語氣陰森的道:“這裡的村民,只要是成年人,在每個月的月中,也就是月圓之夜,都穿著黑色長袍,而未成年人,都身著白袍,身上繫著鈴鐺,據說那種鈴鐺是招魂用的……”
我打了一個寒顫,說實話,侯斌這個人,給我的感覺很陰森,不知道是不是白天讓他給嚇得,總之,我對這個人,總有著一絲不舒服的感覺,相比而言,我覺得小周和宋清風倒是正常得很。
宋清風接過了話頭,“小錢你不知道,這裡的葬禮很嚇人的,我第一次見到他們的葬禮時,嚇得屁股尿流的,差點兒癱在地上,那情形,我這輩子都忘不了!”
說實話,我對神鬼之說並不相信,但是卻很敬畏,從小我媽就跟我說,我八字不硬,身體偏陰,很多人都說我長得帥,很秀氣,我老媽說那是我陰陽失衡的結果,所以,我還真的格外的膽小,尤其是,這些鬼怪之說,格外敏感。
我猛灌了一口啤酒,壓了壓心中的恐懼,強打微笑的道:“他們穿黑袍白袍幹什麼?葬禮又怎麼嚇人了?”
周傳雄接過了話頭,這傢伙的膽色似乎很大,話語間也有些不屑,“不就是一些祭祀活動嗎?至於把風哥你嚇成這樣嗎?還有那個葬禮,都是嚇唬人的東西,看多了也就習慣了,我們老家也有類似的葬禮儀式,甚至比這裡的儀式還要陰森,你們要不要聽聽?”
宋清風撇了撇嘴,似乎對周傳雄的話嗤之以鼻,“有本事你午夜十二點去荷花池,時間也不需要太長,一個小時,只要你敢去,我就豁出去了,送你一部膝上型電腦。”
周傳雄啪的拍了一下桌子,豪氣萬丈的道:“賭了,不就是一個小時嗎?不過我要蘋果的。”
“沒問題,只要你敢去,大不了這個月工資我就當丟了。”
周傳雄挑了挑眉頭,滿臉揶揄地道:“要不要給嫂子打一個電話?沒嫂子的同意,你敢私自…挪用公款…?”
宋清風哼了一聲,火氣似乎也被嗆了起來,“不勞你操心,還是趁著還沒掛,趕緊把遺囑寫了吧!”
我一聽這話頭不對啊!過會兒再打起來,我趕忙轉移話題,“哎,對了,風哥你還沒給我講為什麼不能在晚上開窗呢?現在講講啊!我特好奇。”
宋清風對著周傳雄哼了一聲,皺著眉思索了一會兒,才開口道:“你確信你真的想知道?”
看到宋清風滿臉的嚴肅表情,我緊張得吞了口唾沫,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宋清風皺著眉思索了一會兒,似乎下了很大決心後才開口道:“那是三年前冬天的事情了,記得很清楚得是,那年冬天的雪很大,是山南省半個世紀以來下得最大的雪,後來聽好多當地的老人講,山南省地處南方腹地,冬天很少下雪的,下這麼大的雪,只能說,天象異常,要有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周傳雄和侯斌也睜大雙眼認真的聽著,似乎宋清風以前並沒有給他們講過這件事。
宋清風靠在椅子上,抄起桌上的白酒灌了一口,咳嗽了幾聲,才再次開口道:“那時我剛剛來這裡,是公司第一批來這裡的員工,雪特別的大,以至於把路都封了,我們步行十好幾公里才看到這座村子,說實話,山裡的氣候要比平原冷得多,我們到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腳都凍僵了。”
宋清風拽出一根香菸,深深地吸了一口,眉頭挑了一挑:道:“我們一門心思想著找戶人家取暖,烤烤凍僵的腳丫子,可山村裡似乎睡得都比較早,家家戶戶都閉了燈,我們敲了幾家的門,但沒人應答,就好像,根本聽不見似的,但我們卻很清晰的聽得到裡面有竊竊私語聲,我們當時也沒在意,以為山村人都比較封建守舊,不願意晚上開門,又敲了幾家門後,我們看到了一絲光亮處,於是我們順著光亮奔了過去。”
宋清風停了下來,四周看了看,尤其是身後,睜大雙眼似乎很恐懼什麼似的,說實話,我也被他詭異的動作搞得頭皮發麻,於是我也學他周圍打量了起來。
過了很久,宋清風才再次開口道:“那絲光亮猶如黑暗中的明燈,指引著我們走過去。其實我們那時也很愣頭青,整個村莊都關了燈,為什麼唯有這家沒有關?事異必妖,我們當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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