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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是哪個混蛋,就是犯人,也得有人權吧!這樣搞我,把我弄死了怎麼辦?
就在我心裡不住的誹謗綁架我的混蛋時,一把傘遮住了我頭頂的雨水。
我抬頭望了望,侯斌撐著傘,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彷彿在看一個陌生人。
我強打歡笑,嘴裡開始罵罵咧咧的,心裡卻一涼,“是你小子啊!失蹤了這麼久都不打個招呼,趕緊給我鬆綁,也不知道是哪個孫子乾的缺德事,你說國際法裡都規定不許虐待犯人,何況……”
侯斌冷冰冰的看著我,眼中似有似無的閃現出一絲殺氣,我頓時覺得渾身一冷,吐到嘴邊的話,硬生生的嚥了回去。
我不敢直視侯斌的眼睛,此刻的他,令我有些毛骨悚然,這傢伙,有殺氣。
過了很久,侯斌才幽幽的吐出一句話,“為什麼不敢直視我?你在怕什麼?”
我繼續強打歡笑,我想我此刻臉上的笑容絕對比哭更難看,“我當然怕你,我以為你死了呢!你忽然間冒出來,嚇了我一跳。”
侯斌將臉轉向了別處,冷冷的吐出幾個字,“為什麼要把地圖交給宋清風?”
“什麼玩意?圖?春宮圖嗎?我可沒那玩意兒,看圖多沒勁呀,直接看片兒多爽,我有種子連結,你要不?”我開始打岔,準備裝傻。
侯斌將傘架在我的身上,蹲了下來,他直勾勾的看著我,無視我的調侃,面無表情的再次開口問道:“為什麼要把地圖交給宋清風?”
“什麼地圖啊?我哪有什麼地圖?你怎麼……”
還未等我說完,侯斌一腳踹在我的身上,椅子瞬間後翻,我仰躺在冰冷的地上,任由雨水灌進我的口鼻。
侯斌深深地吐出一口氣,再次蹲了下來,幽幽的道:“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讓多少人都白白的犧牲了?”
我仰頭望著天,沉默不語,侯斌沒有說話,只是有些茫然的望著天,過了很久,他好似在自言自語,又好似在說給我聽般的道:“這個陵墓,我們世代守護,我們不想殺人,只想讓它永久的封存於地下,你們為什麼要來破壞?龍騰置業很缺錢嗎?”
我也嘆了一口氣,嘴唇舔了一下落在我嘴邊的雨水,微苦,伴著一股難言的腥味,“如果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拖我下水,我會步入如今這種進退兩難的境地嗎?”
侯斌扶起了躺在地上的椅子,嘆了一口氣,咬著嘴唇道:“不管你信不信,不是我,但也與我有關,我阻止不了他。”
“小周是不是你殺的?”
侯斌目光迷離的望著不遠處的山峰,聲音低沉的道:“不是我,我沒有想過要殺你們三個人中的任何一個人,可是,小周的死,我卻脫不了干係。”
隨著侯斌的講述,我知道了小周之死的真相。
事情要追述到我看到老宅上吊陰影后,被嚇得發高燒,大病過後之後因為沒胃口吃得少有些低血糖,暈在了村子裡,之後趙連才說我被老宅吊死鬼嚇丟了魂,要為我招魂。
侯斌三人在宿舍鬥地主,期間侯斌開了一句玩笑,說小錢這傢伙丟了魂,那不成了行屍走肉?
小周自己嘴中成天嚷嚷著膽大,其實他是我們四個人當中最膽小的一個,侯斌的一個玩笑話,讓他深深地記住了。
當我和小周猜拳輸掉後,我們迫不得已去施工現場看廠房,侯斌本來只是惡作劇,用投影儀做了我的影像,在窗邊掠過,只是想嚇嚇我們,侯斌的那句玩笑話深深地刻在了小周的心口,這時的他忽然看到我的影子在外面一閃而過,以為我丟掉的魂並沒有召回來,看到我的影像被嚇得面如土色,這也就解釋了小周發的第一條簡訊的內容,錢多多不是人,是鬼。
侯斌做完惡作劇之後心滿意足的走了,他相信這次肯定把小周嚇得屁股尿流的,準備第二天好好地嘲笑、挖苦小週一番。
侯斌和趙連才是一夥的,都是守墓人,他們早就相識,侯斌生下來不到一歲父親就被殺了,這涉及到另外的隱情,他沒有多說,所以,侯斌是和他的叔叔文昌道長一起長大的,趙連才和文昌是舊識,也可以說,趙連才是看著侯斌長大的。
侯斌確實是沒有想過要害我們,他只是惡作劇,同時也為了讓我們對這裡更恐懼,不亂走亂逛,但趙連才沒有那麼多的仁慈之心,他知道,集團遲遲不撤資,就是想掘開古墓,拿到他們想要的,所以趙連才幹脆一不做二不休,設計殺了小周,也想透過這種方式測試一下宋清風和我到底是不是集團內部的人。
趙連才推開了窗戶,扔進了一隻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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