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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信洪慎重說道。
雲澈天當然沒有不同意的理由,畢竟他還不想不明不白的就死了。
兩人落到林中一處無名山坡上,順著一條小路往黑巖山走去,路上零星的有一些弟子,在大樹上開鑿出洞府,坐在裡面打坐調息,執行周天。
不用想,這些一定是地門的外門弟子,才會淪落到如此悲催的下場。
看到這些弟子以羨慕的眼光望著自己,雲澈天終於知道為什麼星成子說將自己納入門下是莫大的恩惠了,若是加入外門,在這靈氣稀薄的地方,真不知練到何時才有出頭之日。
雲澈天正在思考之時,忽然有一個身穿白色道袍的外門弟子連滾帶爬的跑了過來,上氣不接下氣的對信洪說道:“信洪師兄!不好了!陸師姐!陸師姐要殺我們外門弟子!”
信洪一聽,深深皺起眉頭,錯愕的說道:“你們怎麼會惹到陸師姐!快帶我去!”
“是!”那弟子急忙轉身,在前面帶路……
這時,雲澈天有了一個不好的預感……
沒走多遠,前面便傳來一陣淡淡的血腥氣味。
雲澈天一皺眉,把信洪跟得更緊了一些,一雙大眼警惕的打量周圍壞境。
沒湊多久,信洪忽然皺了皺眉頭,對那外門弟子和雲澈天說道:“你們在這裡等著,千萬不要跟過來,我去取就來。
兩人點了點頭,就此站住。
見信洪往前走去,雲澈天不甘寂寞,三兩下爬上了一棵樹,往前方望去。
須臾之後,雲澈天便看到前面十幾丈的地方,跪了一排弟子,彷彿都受了傷。
“陸師姐!小的們不過是過來取飛劍罷了,無意冒犯,為什麼一定要痛下殺手呢?同為白雲聖閣門下,這次就放過我們一次吧,下次我們再也不敢了!”一個滿身是血,臉色煞白的乘雲弟子跪在地上,聲音顫抖的說道。
而對面那個身穿白色茸衣,面色清冷的女子毫無動容之色,眼中全是不屑之色,彷彿自己面對的不是幾個弟子,而是一群畜牲一般。
她冷哼一聲,漠然說道:“地門弟子,豬狗不如,而且你們還只是幾個外門弟子,竟敢私自進入我陸霜君的修煉區,天門有令,擅入高階練功區偷靈氣者,殺!”
言畢她雙眼圓睜,罡氣縱橫,踏前一步,頓時只聽錚的一聲長鳴,一把紫芒細劍被他祭起,頓時天光一暗,竟是風雲變幻,狂風肆虐,浩氣逼人。
那細劍在陸霜君的法決指引下,如同一隻蒼鷹般尖嘯飛起,在空氣中畫出一道疾電,直取那名弟子咽喉。
這一招陰狠無比,端的是想必定取人性命,毫不留情。
那弟子修為甚淺,看見如此威勢,嚇得雙腿發軟,目眥欲裂,張大嘴巴,坐以待斃。
但這時,一聲暴喝響起。
“慢著!”這喊聲帶著幾分怒意。
隨即一道白光從側裡斜射出來,帶著嚯嚯聲響,截住了紫芒的去路。
錚!一聲金鐵交鳴,震得人耳膜發痛。
那兩團光芒撞在一起,發出一連串劇烈火星,飛沙走石之間,竟有雷霆之威。
兩件寶物力道不分你我,撞在一起後,瞬間分道揚鑣,各自飛回主人身邊。
信洪從樹林裡一躍而出,擋在幾名弟子身前,眼中全是怒意,但明顯臉色有些發白。
“我當是誰,原來是乘雲門大師兄,真是稀客。”陸霜君面帶戲謔的笑容,一笑之間,風姿萬千,倒也算個絕世冷美人,不過她的心狠手辣,卻讓人生畏。
“你以十層功力擋下我五層御劍訣,感覺如何?”
信洪一張俊俏臉龐此時全是苦澀笑意,無奈說道:“陸師姐神功蓋世,乃是聖閣驕子,豈是我等平凡弟子可比?”
陸霜君忽然翻臉道:“你既然知道,還不快滾?今日我定殺這幾人,並要以他們的魂精練體,滋補靈根,即使天王老子也擋不了,你若不閃開,我連你一併殺了!”
“陸師姐有話好說,我剛才聽弟子們說了,他們是在切磋功法,不慎仙劍失控飛入此地,並不是有意擅闖,又何談偷取靈氣?所以這次看在我師父的面子上就放過他們一次吧。”
“你師父?哈哈,你師父算哪根蔥,區區一個地門首座,我白雲聖閣要多少有多少!”陸霜君傲然而笑。
“大膽妖女!你他孃的算哪根蔥?我乘雲門縱橫天下之時,你白雲聖閣還是一旁門左道!今日還敢藐視我師祖,豬狗不如!我封炎雖然實力微薄,今日和你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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