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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馬屁吧?”
他忽然柔聲道:“你是我的夢。疏狂,我真不敢相信,我擁有了你。”
我全身一震,幾乎不敢相信,這樣的話會由他口中說出。我感覺自己要暈了。難怪瓊瑤阿姨那麼喜歡暈。原來幸福太過巨大,真的會使人發暈。
我命令他:“低下頭!”
他一怔。
“我叫你低頭。”我笑得像個不良少女,“快點,我要獎賞你。”
他依言俯身,這或許是他生平第一次聽命於女人。
我立刻吻住他的唇。
他的面上泛起一抹淡淡的輕紅,像個青澀少年。
正文 (4)
(4)
我們並沒有直接回滄州,而是轉道去了樂安,漢王朱高煦的封地。
楚天遙一到樂安就進了漢王府,每晚深更半夜回來,我必定已經睡死,天明醒來又不見了他的蹤影。
時值大明洪熙年的三月,時間緊迫,我必須儘快得到那份名單。可是,我不知道這份名單究竟被他放在了哪裡。照理說,這麼重要的名單,他應該隨身攜帶,但我翻遍他的衣物和書房也沒找到,也許是放在滄州的家裡吧?
說起來,小偷這活真不是誰都能幹的,尤其是偷自己枕邊心愛之人的東西,那強烈的負罪愧疚感啊,真是很要命,至今我仍能感覺自己的一顆心跳得像鼙鼓動地。
同時,我心裡暗暗慶幸自己沒有找到。否則,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是偷,還是不偷?倘若偷了,不論能否安全逃離,不論他是否原諒我?我今生都沒有臉再見他,往後的歲月,我勢必永遠都活在懺悔裡,孤單寂寞的老去。我好不容易才愛上一個人,可不想落個悲涼收梢。若是不偷,我要如何對御馳山莊交代呢?背後還有朝廷牽制著,我不動手,朝廷就會對御馳山莊動手,我既佔著容疏狂的身體,她的身份與責任,總不能完全不顧吧。何況楚天遙乾的是大逆不道的謀反。
唉。天下那麼多行當,他怎麼偏偏就選擇了這個呢?想昔日在蠡湖,他曾自比范蠡,可人家范蠡是幫助勾踐復國,他這是謀反啊,要殺頭的。他那樣一個超凡脫俗的人,不可能堪不破這一點虛名權勢,他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得找個機會問問。
這天半夜裡,我睡得迷迷糊糊,他回來了,在床邊坐了一會兒。
我繼續裝睡,等他來喚醒我,誰知他忽然輕輕嘆息一聲,又走了出去。
這傢伙還要幹什麼去?
我睜開眼想了一會,起身下床悄悄跟出去,來到一處僻靜的院子,視窗一盞微弱的燈光透紙而出。
一個女子聲音溫柔道:“我替您寬衣。”
他低應了一聲。
房內靜默,半晌,女子又道:“您覺得怎麼樣?”
他沒有說話。
我站在院子裡,幽幽月光傾灑而下,只覺得全身冰冷。
我認得這個聲音,她是那晚客棧裡的女人。
“為了一個容疏狂,您何必……”女子的聲音莫名幽怨,好似哽咽。
他冷冷的打斷她:“不要因為她,影響你的情緒,做你該做的事。”
我頓時氣得發抖,正要衝進去捉姦在床,忽然身後伸出一隻手,悄無聲息的搭上我的肩膀。直嚇得我魂飛魄散,遂即身子騰空而起,已被對方快速的提了出去。
我這時也顧不得害怕,只覺得怒火噴薄,一股熱氣在四肢經脈不停流竄。
那人直將我提到前廳,才放開我。我腳一著地,立刻回身給他一個耳光,打完我就是一呆。“是你——”
鳳鳴瞪著我,眼睛發出獸類的光芒。
我怒道:“你想幹什麼?”
他慢慢恢復平靜。“請夫人回房休息!”
“你敢管我?”
“不敢!”
“那麼讓開。”
“主人吩咐過,不許任何人打擾。”
“為何不許人打擾?”我啞著嗓子。
“主人吩咐過,不能讓夫人知道。”
他還真TmD誠實。我怒極而笑。“我偏要去打擾,你待怎樣?”
他眸光一緊。“請夫人恕鳳鳴無禮!”
我冷笑一聲,拔腿就往回走。
他忽然出手點我穴道,我頭也沒回,背後卻似長了眼睛,不及思考的回手就是一掌。他的身行急退數步站定,臉上有股莫名驚異的表情。
我一掌揮出,體內熱氣竄流得愈發急亂,好似山洪爆發,無從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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