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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我沒這麼容易死?”
我囁嚅道:“風亭榭說……這毒無解。”
他不語,忽然道:“他膽敢夜探求真閣,想必也是對風淨漓的師傅起了懷疑。”頓了頓又道,“不過,風淨漓本人也不知道此毒的厲害。”
我一愣。“風亭榭親口告訴我,毒是她下的。”
他輕嘆。“毒確實是她下的。但毒臨時被人調包了,她並不知情。”
“什麼人這麼狠毒?要至容疏狂於死地?”
“她擋了別人的道,自然有人要她死!”
他沉默一會,笑道:“風淨漓不過是別人的一顆棋子,或許沈醉天與白蓮教有什麼瓜葛也說不定。”
我睜大眼。“難道你也不知道沈醉天的來歷?”
他輕嘆:“傻瓜,我或許天份比別人高些,但並不是神。”
他輕啜一口茶,繼續道:“七年前,鬼谷盟一夜之間崛起江湖,來勢洶洶,顯然是蓄謀已久。倘若真的是白蓮教改頭換面,捲土重來,那麼這個天下就更熱鬧了。”
聽他的語氣竟似乎充滿期待,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真是叫我又好氣又好笑。“你自己命懸一線,還有心情看熱鬧?”
他微笑。“看來我應該早點告訴你。”
“嗯?”
“被你關心的感覺很好。”
我無奈,放柔聲音懇求他。“我們先去找解藥好不好?”
“不!疏狂,我現在只想跟你在一起,哪裡也不去。”
我頓時語塞,有柔情在我心底冰裂紋一般延伸開去。
我看著他。“我真有這麼重要嗎?”
他回望著我。“比你想象的重要!”
我走過去,溫柔俯身在他的腿上。四周寧謐,花落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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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鳳鳴見到我極為尷尬,道了歉就要走人。我連忙叫住他,道:“你去把黎秀然請來。”
他站著不動。“沒用。”
“什麼?”
“我已經找過他。”
我一愣。“什麼時候?”
他面不改色。“就在你和藍子虛商量妙計的時候。”
“原來那天的黑衣人是你。”我恍然,“那他怎麼說?”
“他聞所未聞!”
我一呆,假如此毒連黎秀然也束手無策,就絕非楚天遙說的這麼輕鬆。
“豔少的身體到底怎麼樣?”
“不知道。”
“距離毒發還有多少日子?”
“不知道。”
我叫起來。“你天天在他身邊?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他面無表情。“主人不想讓人知道的事,誰也不會知道。”
我沉默一下。“飛舞那邊有什麼訊息?”
“不知道。”
我無奈。“那你究竟知道些什麼?”
他不答。
“難道就這樣乾等著?”
他不答。
“你倒是說句話啊?”
他忽然轉頭盯著我。“你有什麼想法?”
我拉他坐下,壓低聲音道:“我想親自出關,去找解藥。”
他驚訝。“你?”
我冷笑。“我的武功不比你差吧?”
“非關武功。”他微微牽起嘴角。“主人不會同意。”
“所以得想個辦法騙過他,你去告訴他,御馳山莊出事了,這樣,我才有理由離開——”
他站起身,冷冷的打斷我。“我絕不欺騙主人!”
我也站起來。“正因為如此,你的話,他才深信不疑。”
他沉默。
我進一步道:“你也不想他有事,對不對?”
他微微皺眉。
“哎呀,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這麼死腦筋……”
他忽然道:“謊言很快就會揭穿。”
我揮揮手。“這你不用擔心,等謊言揭穿的時候,我已經在關外了。”
他靜默一下,抬腳就往外走。
我立刻叫道:“喂,事情還沒說完,你去哪裡?”
他頭也不回。“有事稟告主人。”
我輕舒一口氣,這小子的脾氣跟他的主人還真不是一般的像,做事都這麼神經兮兮的。
我到廚房忙活出一碗湯,估計時間差不多了,方才端起來往書房去,一進門,就見楚天遙坐在書桌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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