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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遙這個名字好熟悉,我好像在哪裡聽過,一時又想不起來。”嘿嘿,失憶症發作了。
燕扶風看著我,囁嚅道:“疏狂,你的頭……你有沒有感覺哪裡不對勁?”
“嗯,最近腦袋總是隱隱作痛。”我說著伸手去揉太陽穴,拿眼斜瞟著他。
燕扶風面色一變,露出愧疚自責之色。“疏狂,我對不起你!都怪我那天喝多了酒,沒有及時看到你發出的訊號,否則你也不會被沈醉天打傷。我害你失去武功,成了廢人,等你的身體好了,老燕我任你處置。”
唉,想我方怡本來就不會什麼武功,自然談不上失去。再說了,沒有武功也不表示我就是個廢人嘛!真帶幾本勵志類的書籍給他洗洗腦。
我乾咳一聲,道:“燕大哥,這個世上不會武功的人很多,他們一樣活得很好,沒有武功也不代表——”話未說話,頓覺身邊一涼,左手已被人握住。
那位少主的右手扣住我的腕脈,濃眉微擰,目光清亮地盯著我,另一隻手挑開我散落臉頰的髮絲,五指順勢撫過我的額,臉,鼻,唇……
我呆呆的不及思考,猛覺面上一痛,叫道:“啊!你幹嘛掐我?”
他退後兩步,欠身行禮道:“對不起疏狂,你的言行實在太奇怪,我不得不謹慎一點。”
這時,宋清歌出聲道:“三名影子日夜護衛,絕對不可能有人假扮!”
Shit!原來是懷疑我易容!
他神色躊躇,繼續道:“疏狂現在失憶,楚天遙那邊的事情只怕不太好辦?”
楚天遙那邊的事?什麼事?
少主冷冷道:“你們都下去,我和疏狂有事要談。”
燕宋二人齊聲告退。院中寂靜,唯有枝頭的鳥兒啾鳴。
他看著我良久,忽然道:“你還記得去滄州的目的嗎?”
我一愣,難道不只是嫁人,其中另有玄機?
“不是嫁人嗎?”
他輕嘆一聲,道:“疏狂,你要為林家犧牲,我林少辭可不領你的情。江湖傳言,楚天遙的性情詭異難測,殺人如麻,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嗯?”這一連串的資訊搞得我有些懵,直聽見他自稱林少辭。
“你若是不想去滄州,就安心待在這裡休養,其他的事我來安排。”
我嚇了一跳,連忙搖了搖頭。還休養?這裡既沒有電腦和寬頻,也沒有電視、收音機,天天躺在床上對著房頂,再這樣下去,我就不是失憶,怕是要失心瘋了。
他神色一變,幽深莫測的盯著我。我被他看得有些發寒,正要說話。他忽然笑了起來,不知是否我的錯覺,他的笑容裡彷彿有一種諷刺的意味。
我越發糊塗了,聽他剛剛的意思,我嫁給楚天遙這件事,必定對御馳山莊非常重要,否則也不必用“犧牲”這樣的詞。
我試探道:“嗯,我到底去滄州幹什麼?”
他冷冷道:“偷東西!”
“什麼東西?”
“一份名單!”
“什麼名單?”
他沉聲道:“是一份謀反名單,漢王朱高煦暗中招納江湖高手,欲密謀造反,朝中的部分官員也已被他收買,簽下了生死血書,這個血書現在楚天遙的身上,就是你要偷的名單。”
漢王朱高煦?原來我穿越到了明朝。想當初,為了給武俠期刊寫稿子,也沒少看歷史。這個朱高煦乃是明仁宗的弟弟,明史確有載他謀反一事。但是,這麼重要的名單為什麼會在楚天遙身上?
我想了想,問道:“這件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他牽起嘴角,譏笑一聲:“御馳山莊樹大招風,漢王的人自然也曾拜訪過家父。這三個月來,家父一直稱病不出,他們不斷施加壓力,林家在江浙一帶陸續關掉二十幾家店鋪。一個月前,楚天遙忽然派人前來提親,而晚詞自孃胎裡便帶來一種怪病,父親對她極其寵溺,所以……”
他話鋒一轉,道:“疏狂,他雖對你有養育之恩,但要你代晚詞出嫁,實在太自私了。而且此事異常兇險,你現在又武功全失……你若是現在後悔,我立刻帶你回去!想我御馳山莊何曾怕過誰?”
說完,他雙目炯炯看定我,清朗的月光照在他的身上,宛如隱隱水光澹盪,俊朗的眉宇間英氣逼人。
養育之恩?代晚詞出嫁?
這麼說,楚天遙原先要娶的人是林晚詞,容疏狂為了報恩,代她出嫁。顯然,楚天遙娶親是個幌子,牽制御馳山莊才是真正目的,雙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