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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娘搖頭說:“我不想聽這話,你不必多言。”
茶水溫暖不了貞娘心底的寒意,嫣然是將她當做她絆腳石,哪有一分的感情,“我去見王爺,雲兒,你···你把茗煙引開。”
“您早就應該同王爺說了。”
雲兒答應了一聲,叫走了同她暗通款曲的茗煙,往常做這些不容易,可今日汝陽王早早的打發了茗煙,貞娘悄悄得靠近門口,將醞釀了許久的情緒調動起來,她是打算這個時候告訴汝陽王懷孕的事情,順便···既然嫣然做初一,她總不能聖母的讓嫣然傷害而無動於衷。
貞娘護住小腹,母為子強,她怎樣都成,但不能容忍孩子受到傷害···
“王爺,您的病情不見任何好轉,反倒越來越重,上個月您···您陽!精狂瀉,腎水受損,雖然我給您留了藥,但您顯然沒有修生養性。”
“本王···”汝陽王面容尷尬,都是貞娘勾引得他,並非他一時色令昏庸的弄得失了分寸,“本王新娶了繼妃。”
貞娘腿軟了,手捂著嘴,眼淚滾落,她不相信聽到得是真的。
平一指說:“虧得王爺有世子傳接香火,按時用藥的話未必就沒可能再有子嗣。”
汝陽王驀然嘆息:“算了,本王不強求···”
貞娘不記得怎麼離開汝陽王的院落,在貞娘失魂落魄的離去後,趙媽媽從旁邊閃出來,拍了拍袖口,“世子妃說過,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沒世子妃安排,當你能輕易接近王爺?主子留下的人都在呢。”
雲兒私會後滿心歡喜進門,以為貞娘會得到王爺的鐘愛,可卻見到貞娘眼淚滾滾,“主子,您是怎麼了?”
貞娘從未有過的灰心痛苦,“我···我···我的孩子保不住了。”
“誰敢動手難為您?王爺一定不會輕饒的。”
“誰?他就敢,他只要知道,會親自動手。”
貞娘胸口悶得生疼,手心蓋在小腹上,“為什麼,為什麼這樣?”
裡面的胎兒是她唯一的牽掛,唯有的希望,可她只能將希望徹底的斷送,貞娘扶著炕邊,如果沒有支撐的話,她可能就摔倒了,有個血脈相連的兒子是她全部的希望,如果誰敢傷害兒女,她會拼命的,但如果是她呢,她自己拿掉了孩子,她算什麼母親?
“我在王府···在王府···”
“主子,你?你?”
雲兒不知所措,弄不明白主子是怎麼了,主子彷彿痛苦得彷彿要死了一樣,貞娘眼淚流得很兇,“是比死亡還可怕,我寧死也不想拿掉他。”
雲兒跪在貞娘身前,大駭道:“您斷不能犯糊塗,您怎能想著拿掉他?您怎能為了世子殿下有此念頭?”
“我不是為了世子,你明不明白我從沒想過為了誰而虧待自己的骨肉,我不是一個好繼母,但起碼我會是個好母親。”
兩世為人的貞娘從未像現在這樣期盼兒女,貞娘哭紅了眼睛,“如果不拿掉他,我就是失寵被王爺關到死也不一定能保住他,王爺···王爺不能讓女人有孕,可我···可我是清清白白的嫁給他的。”
雲兒呆滯,“怎麼會?哪個庸醫給王爺診斷的?他胡說!!!”
“平一指,帝國最有名望的平一指。”
“他看錯了。”
貞娘搖頭說:“不是他看錯了,是王爺早就知道,他早就知道的···所以他才會突然的變了。”
以前解釋不通的疑惑豁然開朗,汝陽王在貞娘初見的時候,對世子趙睿琪很是看不上,但後來在給貞孃的書信裡總是提到兒子,字裡行間對趙睿琪的寄望很深,且有一種以子為傲的感覺。
貞娘疑惑過汝陽王的轉變很大,如今才知道原來他只能有一個兒子,千里良田一根獨苗那還不可著勁的寵溺?
“嫻娘,是大姐,一定是大姐,她是不想讓我好過,讓我後半輩子過得辛苦。”
貞娘淒厲的嘶啞,“是嫻娘···讓我後悔,後悔嫁入汝陽王府;是想報復繼妃,保護趙睿琪,大姐···你為何這麼狠毒?”
雲兒如今只剩下哭了,貞娘捂著眼睛,手掌心溼潤,“準備湯藥吧。”
“主子,您不能··不能···”
“去吧。”
貞娘推了雲兒,催促她快點離去,貞娘怕她會改變主意,雲兒一步三回頭,“主子,沒有一丁點辦法了?”
“如果有的話,我會甘心嗎?推算日子是在洞房···如果過一個月,我還能讓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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