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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同你說這些話,為的是告訴你,大姐的嫁妝私房我一點不沾。做人繼室最難應對的是原配嫡子,最容易被人挑毛病詬病的是原配留下的嫁妝,我如何都趕不上大姐,在銀錢方面我總不能再被人短嘴。銀子是好物,我信一句話,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斷不會算計大姐的嫁妝銀子。”
“你不必為我擔心,我將來的兒女不會缺銀子用,我積攢下的東西,才是他們的。”
“還是王妃想得明白,奴婢記下了,也不會讓旁人亂說話,您對大姑奶奶遺留下的嫁妝——不動一絲一毫。”
雲兒知曉貞娘意圖,會將貞娘說過的話傳揚出去,太妃也好,世子也罷,總會對王妃印象有所好轉的,雲兒看著恬靜柔和的貞娘,誰都會喜歡她的,眼下不過是不知曉主子的好,等主子在王府站穩腳跟,籠絡住了汝陽王,王妃會風光無限。
貞娘說:“王爺這一病不知曉什麼時候才能好,見禮的事兒沒準會推遲,王爺除了世子一個兒子之外,大郡主已然出嫁,其她三位郡主···如果四郡主再來記得叫醒我,我想看看她。”
“遵命,奴婢想著四郡主明日還會來的,聽府裡的人說,四郡主的生母是王爺第一個通房,每次侍寢後都會用藥,弄壞了身子,直到大姑奶奶生下兒子,太妃才做主給通房停藥,她好不容易才得了四郡主。”
貞娘眼裡露出一抹的憐憫,熬壞了身子再生下的女兒身體料想不會太好,“真真是可憐見的,我得多疼她一分的。”
郡主早晚嫁人,善待她們對貞娘很有好處,如果她們真心靠向她,貞娘自會給她們選個好人家。
在屋子裡調養的汝陽王,將湯碗砸到了地上,“滾,給本王滾出去。”
自打洞房鬧出鬧出那麼一出後,平一指進王府診脈時,曾經同汝陽王談過,他原本精血虛,又用多了助興的香料才會有流鼻血,一洩如注的表現,原本不是很嚴重,但被人刺錯了穴道,才會差一點鬧出大事。平一指建議他修身養性,在兩年內最好減少行房,不是說不能行房,而是儘量減少,再出現這類的事兒,汝陽王陽精洩了再難好了。
“可惡。”汝陽王一拳砸在床上,雖然知曉平一指不會亂說,但他差一點得馬上風的事被外人知曉了,何況還是在新婚之夜,汝陽王異常的憤怒,他不是沒見過女人的冒頭小子。
他心情不好,不肯好好用湯藥,茗煙收拾了湯碗的碎片,回稟:“王妃已經無礙了,她讓人傳話,過兩日來看望王爺。”
汝陽王面色一凝,在貞娘身上馳騁之時確實給了他極致的享受,但再大的享受也沒性命重要,汝陽王記起貞娘湣�鶥炷��拿娜松磯巍ぁぁに��紛∽哦鍆罰��遣皇峭�聳裁矗�
“王爺?”
茗煙是汝陽王信任的人,他看上了在王妃身邊的雲兒,“是太妃殿下讓王妃養病的。”悄悄打量汝陽王的臉色,見他對王妃是有一份情意的,茗煙接著說:“王妃失血身子才弱,調養兩日就會沒事。”
平一指也對汝陽王說過,女子總是比男子更快恢復,流血···流血···汝陽王抓住了茗煙,“流血?”
“王妃殿下的血染紅了元帕子,被褥也染紅了。”
嬌滴滴柔軟的王妃初次破瓜哪裡承受得住王爺的馳騁?定然是被王爺粗暴的傷到了才會流血不止,王妃能引得王爺失控,定然是那裡**得緊,他跟了王爺這麼多年,可沒見過王爺對誰如此過。
“王爺?”
汝陽王臉色灰白,無力的垂下手臂,“你先出去,本王自己待會兒。”
茗煙道:“奴才再外面守著,王爺又吩咐叫奴才。”
他輕手輕腳的離去,汝陽王的手蓋住了眼睛,他想起來了哪一塊不一樣,那時只是懷疑,也偶想過是不是他弄錯了,只不過因為貞娘太美好才會感覺不到,‘王爺是被人刺錯了穴位。’這話平一指只同汝陽王一人說過,當時他身邊只有貞娘一人,如果貞娘想讓他昏迷而弄錯了穴道,進而鮮血染紅了元帕,誰有能說她失去貞?
汝陽王不願相信貞娘是不貞潔的,可事實擺在眼前,莫非是他從沒認識過貞娘?貞娘表現出來的一切都是假的?他被宛如耍了一次,又被貞娘耍?汝陽王自尊受傷了,對貞娘有懷疑,也想過證明一切都是他想多了,貞娘是純真美好的,然如何證明,汝陽王想不到,貞娘是否是處子如同一根刺紮在他心頭。
他此時沒有力氣起身,更沒有力氣質問調查貞娘,一切等到他養好了傷,汝陽王闔眼,住在嫻娘曾經住過的地方,他心底會覺得安心,當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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