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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睫不安又帶有羞怯的顫抖著,腦子裡幻想得是第一次見到的汝陽王···“請王爺憐惜妾身。”
汝陽王對貞娘上下起手,伏在她身上又吻又啃,手掌在細如絲綢的肌膚上游走,他有心憐惜貞娘,但貞娘身體太美好,汝陽王控制不住,獨特的幽香鑽入他的鼻子裡,下!身的火熱···他越來越用力,手貼近幽谷,輕輕捻撥深埋在溪谷中的珍珠,一下一下越來越深!入,汝陽王抬起眼眸凝視著貞孃的表現。
她的身軀讓他著迷,無一處不精緻,無一處不迷人,從幽谷洞口的緊緻程度,汝陽王真想衝進去,但加料的合巹酒一直存在他心上,香氣使得他腦袋昏沉,但尚未喪失理性,見到貞娘不知所措的嬌軟模樣,汝陽王心裡安定了,吻著她的耳珠兒,“貞娘。”
讓她的腿盤在他腰間,貞娘一手扶著元帕,手上的戒指閃過寒芒,嫵媚的看著身上的丈夫,胳膊自然摟緊了他的脖子,“王爺。”似悲似喜的呻吟甚是勾魂,汝陽王再也忍不住了,眼裡只剩下野性佔!有,名為理智的東西已經沒了···他向前一頂,貞娘整個人彷彿被棍子撬開一樣,“疼。”
比她上藥的時候還疼,汝陽王一下子插!到深處,緊得超乎他想象,彷彿有很多小嘴吸允著他,不僅緊還很熱,抽1送起來定是極美的享受,汝陽王搖頭,不對勁···不對勁···雖然比一般處子緊緻,但他進來時好像沒有阻礙,直接到底了,他不是初哥兒,即便通房丫頭第一次侍寢,沒有貞娘緊緻,也會感覺到有一層阻礙,他不能因極致的享受忘了這一點···
“王爺,我疼。”
貞娘哭著說,比她想象得疼痛,“疼,求求王爺···饒了我吧。”
即便如此疼,貞娘還記得戒指內側的針,她準備刺破手指時,汝陽王抽身,貞娘尖叫了一聲:“疼。”
鮮血染紅了元帕,汝陽王下!體染血,但他如同見了血腥的野獸一般,在貞娘身體裡進進出出,貞孃的喊疼聲音逐漸減弱,她疼得已經沒有喊疼的力氣了,她在身上塗抹過**藥,尤其是耳垂,胸口,汝陽王···他應該想不起···如鋸割肉一樣的疼痛,每一下都會有血流出,貞娘咬著嘴唇忍耐著,不是嫻娘···我怎麼承受這些?
許是著貞娘塗抹到身上的藥有了效果,汝陽王不顧貞孃的哭喊,彷彿打樁子每一次都直入到底,貞娘是苦難耐,手掌碰觸染滿血的元帕,她準備得是多餘的,再讓汝陽王折騰下去,她沒準死在炕上,貞娘用全身力氣喊道:“來人,救命。”
新婚之夜喊人救命對貞娘是恥辱,可性命是最寶貴的,貞娘不想死,她推著汝陽王肩頭,“王爺···我疼···”
汝陽王的粗暴,同強!奸沒區別,貞娘不僅身上痛,心也疼,她唇邊勾出苦笑,繼妃工作不容易做,即便吧汝陽王當做牛郎,可哪個牛郎只顧著自己享受不顧及恩主的喜好。
再多精神安慰法寬免不了貞娘,她如今被一男子壓在身下演愛情動作片,他們之間有愛情嗎?她不能反抗,只能承受,因為在他身上凌1虐的是汝陽王,是她合法的丈夫。
外面的人即便聽見貞娘喊叫救命,此時也不敢非進來,貞娘只能自救,在昏迷之前不弄暈汝陽王她真會被做死,想起戒指上的針,朦朧中朝著汝陽王后背的某處穴道刺去,汝陽王大吼一聲,一洩如注,趴在貞娘身上大叫:“疼,疼。”
他嘴角歪斜,流出口水,貞娘意識是清醒的,但也沒力氣推開他···一滴一滴的血滴在她羊脂白玉的肌膚上,貞娘費力的睜開眼睛,紅紅的,是血?誰留得血?
“王爺,王爺,天哪,王妃殿下。”
雲兒先是聽見裡面的喊救命,過了一會一叫聲,一會沒了動靜,因窗戶都是鎖死的,她們又守在門口,不可能有刺客越過她們進新房,有經驗的老媽媽對焦急的雲兒說,“初次承寵都這樣,破瓜之痛喊兩聲正常,等嚐到魚水交歡後就好了,雲兒姑娘,你放心,王爺會心疼王妃殿的,你這時候衝進去,打擾了王爺的興致,怕是王妃都護不住你。”
雲兒又等了一會,直到裡面沒有聲音,雲兒知曉貞娘是愛乾淨的,歡好過後,一定會叫她伺候梳洗,到現在還沒聽見主子叫她,雲兒等不了了,“我還是進去看看,悄悄的進去,保準不驚動王爺。”
等到雲兒透過屏風看見床上的情景,王爺同王妃之體交纏,渾身上下都是血,雲兒越過屏風,尖叫聲劃破寂靜的汝陽王府,燕喜媽媽衝進來一看不好,嚇得腳一軟坐在地上,“快去通知太妃,王爺不好了。”
屋子裡一片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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