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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還能抬得起頭?雖然她不喜歡社交應酬,但總不能受辱。
侮辱她,不就是侮辱汝陽王?如果王爺權柄還在的話,方才柔娘豈敢出言嘲諷她?就因為世子···貞娘揉著額頭,她不會太幫著世子,但會教導他受制於妻族沒有出息。
“恩怨分明,大姐,我不會像你。”
床榻上已經鋪上了元帕,貞娘仔細思考過,將針卡弄圓上佩戴的戒指上,她看沒任何遺漏,安靜的等待汝陽王。
汝陽王府很熱鬧,趙睿琪嫣然平淡的因應付著賓客,婚禮並非主持王府中饋的世子妃操辦,他們夫妻既不會很熱情,也不會給貞娘難看,不親不近,不冷不熱,但也是恰到好處。
皇帝剛修改了禮樂一書,成年繼子對繼母就應當如此,嫣然陪著命婦,淡淡的說:“在外祖父家,她是我小姨母,在王府她是繼妃,姨母同繼妃合不到一起去。”
賓客明白世子妃對繼妃的態度,當做繼母尊重,可沒外祖父家姨母的親近。嫣然沒有小人一般的說貞孃的是非,那樣她自貶身份,會被人看不起,一股小家子氣。
酒宴過半,汝陽王眼見的趙睿琪同嫣然離去,他原本有心回洞房陪伴貞娘,**一刻值千金,貞娘又是他惦記了很久的女子,但他離席面時聽見嫣然的話語,“表哥,我陪你去給大姨母上柱香,告訴她一聲,貞姨母到底成了繼妃。”
“昨天我夢見大姨母了呢。”
趙睿琪將斗篷搭在嫣然身上;“當心涼。”’
他的手自然的握住了嫣然的手,彼此靠得很近,彼此溫暖,嫣然接著說:“大姨母誇獎表哥了呢,也說我長大了,將表哥照料得很好。”
“我知曉娘今日還會來見你。”
“今日?為什麼?”
趙睿琪注視著嫣然,笑著說:“娘最期盼的還用我說嗎?表妹?”
“這事也不是隻有我能做到的,一會給大姨母上香時,你去說,不關我的事兒。”
“好,我同娘說,會努力耕耘,疼著表妹···”
嫣然腳踩在趙睿琪腳上,“不理會你了。”
汝陽王躲樹木後,腦袋靠著樹幹,看著祠堂的方向,嫻娘···他眼看著兒子和兒媳婦相攜上香,眼看著他們離去,他們是那般相配,他想到了年輕的時候,也曾同嫻娘一起說笑,那時他是風華正茂的少年,而如今他老了,懷著對嫻孃的思念,汝陽王回到了洞房。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叫洞房流血事件,奮起的桃子又更了六千,還有五天,加油,努力。
☆、115第一百一五章更新
汝陽王步伐略顯沉重;王府準備的合巹酒有人動過手腳,到底是誰陷害貞娘?還是貞娘她···汝陽王著實不想將貞娘想成宛如,不相信純潔,美好;善良;柔韌的貞娘會在合巹酒裡下迷人神智的藥;一旦是貞娘;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兒媳嫣然主持中饋;她同嫻娘一樣不會用下藥這等卑鄙的手段;婚禮是一直是兩位側妃共同操持的,兒媳根本就沒插手。側妃沒有理由給他下藥,貞娘···汝陽王想到貞娘在種痘宮住了三年,香客進進出出的難保不會出現意外。
還有那次貞娘遇見劫匪,汝陽王即便安排了驗身媽媽,像他這樣的人只相信自己。他從小受過訓練,尋常的迷藥對他沒有作用,雖然藥很淡,又放在酒中,他喝得出。
原本迎娶貞孃的喜悅,此時轉化為陰霾,汝陽王在洞房外面站了許久,貞娘坐在臨窗的炕上,透過玻璃窗可看見停在院子裡仰頭望著月色的汝陽王,有皎潔的月色,有院落裡的燈籠照亮,貞娘能清晰的看到汝陽王臉上並非喜悅,劍眉間有似有似無的陰鬱,絲毫沒有做新郎官的興奮。
貞娘轉頭看向在楠木梳妝檯上擺放的精子,清麗柔媚的五官,泛著珍珠般光色的肌膚,玲瓏有致的身材,她到底哪裡讓他不滿意?剛進門,他就在外面徘徊不想進新房,她如何在王府立足腳跟。
他即便懷念嫻娘,可不可以放在別的日子?當她多稀罕他?一切只是為了將來在王府安穩的過日子,汝陽王花白的頭髮,從心裡說她有幾分恐懼,只要一想到半夜清醒時,他躺在自己身邊,貞娘心底泛起幾分的寒意,貞娘輕聲說:“雲兒,把窗簾闔上。”
雲兒闔上了窗簾,安慰貞娘說:“王爺許是多喝了酒,不想燻到您,才在外面醒醒酒再進門。”
“取披風過來。”
“九小姐,不,王妃殿下您要出門?”
貞娘穿上繡鞋,取過一籃子,將桌上擺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