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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後跟丈夫的感情不好,吵架是常事,貞娘不敢奢望汝陽王能明白即便沒有落紅她也是貞潔的。
貞娘不敢賭,她回想起在種痘宮時,被人戳破不是處女時的不可置信。那日她給種痘娘娘上香,碰見了一位衣著尋常的五旬左右的老嫗,從五官上看她年輕時必定是一位美人,但老嫗如今臉上滿是皺紋,面板暗黃比尋常人顯得老。
她看了貞娘半晌,搖頭說,‘敢問您可是種痘女?’
貞娘看她衣衫不像是富貴的人,但養成的習慣是平等的對人,微笑著點頭,老嫗說,‘您弄出的方子救下我小孫子的命兒,是老婆子的恩人,看你的打扮還沒成過親吧,偷!情時過火了,別怪老婆子說話不好聽,隔壁的李三娘子,新婚沒落紅,被婆家生生的勒死了,她孃家在村子裡再難抬頭。’
貞娘當時是不信的,但老嫗信誓旦旦,謹慎的她想起在汝陽王府住過一日,雖然她當時昏睡著,但身體不太舒服,尤其下腹···貞娘請那位老嫗單獨詳談,探聽清楚她原先是青樓紅!妓,曾經風光過一陣子,後來難老色衰,便做了媽媽,因此青樓中的陰私她知曉不少,學會了看女子的身段,是不是處子。
‘老婆子這一輩子命苦,被狠心的爹賣去青樓,年輕時有沒碰見個良人,公子哥兒只是嘴上說得好聽,贖身做妾是奢望,哪家納青樓女子做妾?老婆子看開了,趁著會說話,梳了頭做了龜!婆,迎來送往的日子,老婆子造了不少的處子,尋花問柳的嫖!客喜歡的是處子,銀子給得也多,姑娘們賺銀子,對老婆子也忠心,憑著這一手,老婆子當年做媽媽很風光的。’
‘做過妓!女的哪個沒墮過胎?身子早熬壞了,老婆子養了個喪盡天良的兒子,騙光了我一輩子的積蓄,好在孫子很懂事孝順,老婆子勉強渡日,可去年上孫子不種痘的話,熬過天花這關,老婆子得謝謝您···讓我不至於一個人無依無靠的。’
貞娘從她手中買到了秘法,才有了方才的一番折騰,一年前她同汝陽王定親的事情不知怎麼被那位老婆子知曉了,便來要挾貞娘···她···
“不怪我,是你要挾我,是你···”
貞娘一下子坐起,額頭滿是汗水,喘著粗氣,她又做夢了,夢見那瓶子藥酒···夢見她就那麼的睡死過去,貞娘捂住胸口,手上黏膩膩的難受,可明明是乾淨的,如果不是陰狠的嫻娘,如果不是貪婪的老婆子,她怎麼受心靈上譴責。
貞娘怪嫻娘擺佈她的人生,逼她給汝陽王但繼妃,此後又怕她得寵,傷害世子,便讓人用秘法戳破她□,這一切貞娘如何不恨?她們之間到底誰最先算計誰,已然分不清楚,貞娘對嫻孃的怨恨深深的埋藏在心裡。
帝都酒樓茶肆,如今最熱鬧的事兒,為新任京城府尹傅大人接手的兩宗案子,一宗繼子將通!奸的繼母割斷了喉嚨,另一宗是繼子同繼母通!奸,把老父氣個半死,這兩宗案子在有心人的推動下,哄傳整個京城,帶點桃色的訊息,一般是百姓最喜歡打聽的。
“殺人償命這有什麼好爭的?帝國律例可沒寬恕兇手的規定。”
“對的,對的,況且他殺得還是繼母,這可是大大的不孝,畜生也,判他斬立決都開恩了,不孝之人當千刀萬剮。”
“你說得不對,繼母雖然說也是母親,但同他沒生養之恩,怎能判定為不孝你記住他是繼子,不是親生兒子。”
“但他殺了人總是沒錯吧,我弄不明白他有什麼可喊冤的,傅大人怎麼會接下他媳婦的狀紙呢?”
“其中必有隱情,繼室啊,都是年歲小的,真當自己有一枝梨花壓海的功力?精力不足,難免會有繼室通!奸的,嘿嘿,這兩宗案子好是熱鬧啊。”
如此的言論在京城各處不絕於耳,各自有各自的觀點,但同統一的認識是,繼室漸漸逐漸被旁人異樣的目光包圍,很多人窩在府邸不出。續娶夫人的男子們,亦開始徹查府邸,生怕自己頭上帽子的顏色有了變化,尤其是那些年歲相差太大的男子,對繼室更是心存警覺。
兩宗案子如同嫣然所想,給所有做繼室續絃的人身上增添了一道枷鎖,汝陽王也是知曉外面動向的人,傅俊卿審理接下狀紙,審理此案,更是將案子放在明面上,在帝國掀起倫理的大討論。
嫣然會知道這宗案子,來自於前生,記得當時聽說這宗案子時,貞娘告訴嫣然,那名死去的繼室很可憐,她是被小妾先害的,繼子不分青紅皂白就要了她性命···嫣然當時很相信她,貞娘對她很好,有貞娘做繼母,她傻乎乎的覺得幸運,嫣然不想貞娘難過,知曉審理此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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