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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的地步?
“妾身在孃家的時就聽說西山的楓葉好看,也羨慕嫣然能去欣賞楓葉,如今妾身託了王爺的福兒,能去西山看楓葉,妾身心裡真真是高興。”
貞娘柔軟的小手握住汝陽王的胳膊,盈盈水眸滿是喜悅,“西山的楓葉到底同京城有什麼不同,王爺能不能妾身說說?也省得一會被嫣然嘲笑了去。”
她語調輕快,有心將汝陽王的思緒引到西山賞楓上去,讓一名帝國將軍無法騎馬,對汝陽王來說是很殘酷的事兒,貞孃的溫熱的手心蓋在汝陽王的膝蓋上,滿是包容的凝視著汝陽王,在那一刻她願意為汝陽王犧牲所有,她輕聲說:“大姐也不想您如此。”
汝陽王悶哼:“你不許提嫻娘。”
隨後他閉目養神,沒再同貞娘說話,每次腿疼汝陽王都會想到他是為了看貞娘才會被俘,他在朝野沉寂並非全是因為腿傷,大多是他覺得為了私情被蠻夷抓住是恥辱,雖說他成功的將私會貞孃的事情掩蓋住,世人都以為他是外出會友一時不慎重了圈套一時失手,因此貞娘對汝陽王被抓的原因也不太清楚。再加上嫻娘在金殿上太耀眼了,即便過去三年多,汝陽王還能感覺出旁人看他的異樣嘲諷目光。
貞娘雖然如同空谷幽蘭一般惹人憐愛,然汝陽王此刻胸膛裡滿是後悔,方才聽貞娘說起嫻娘,他原本心中存著的幾許對貞孃的憐愛也消失了。
貞娘向旁邊挪了挪,既然他一身的冷漠不想她靠近,又說她不配提起嫻娘,貞娘本身也是有脾氣的,總不能毫無原則的妥協下去,就因為汝陽王是她安身立命的根本就得百般討好?貞娘心裡憋著一口氣,她最不想同嫻娘相提並論,因為她感覺無時不刻不生活在嫻孃的陰影之下。
她靠著另一個軟墊,端起白瓷茶杯,眼裡思索如何做才能得到最好的結果。貞娘低頭看著茶盞中懸浮茶葉,冷眼瞥見汝陽王彷彿睡著了一般,看來她冷著他,汝陽王根本不在意,他完全拒絕同她交流,貞娘深感有幾分棘手,到西山別院時再做安排?也許能用到嫣然。
貞娘從旁邊的取出茶經,一頁一頁的翻看著,彷彿像是打發路上的時間,水蔥似的手指點著茶經上的字,猛然又開啟茶盞來看,細微不同於尋常時的聲音,使得汝陽王撩開眼瞼,見貞娘一會看茶經,一會看茶葉,生動鮮活的神色多了幾分趣味兒,汝陽王問道:“你是怎麼了?茶葉有問題?”
貞娘心中一喜,回望汝陽王:“茶經上說得極品毛尖兒是茶杯裡的茶葉吧,就是咱們平時飲用的茶水。”
汝陽王不解看向貞娘,他和習慣了,“你喝著味道不對?”
“並非如此,大姐故去後雖然有嫣然有太妃勉強撐起王府,然母親上了年歲,出門應酬原本就少,嫣然有是個孩子心性,王府再如往日一般,怕是···”
貞娘滿懷憂慮,“不是不讓王爺用茶兒,王爺的心頭愛好,妾身也想著您順心,然王府最近太過奢靡了。憑著王爺和世子俸祿焉能做到?落到有心人眼中,妾身擔心他們無中生有的害了世子。”
貞孃的胳膊被汝陽王一把抓住,面對他灼灼的目光,貞娘恬淡的神色中多了幾分羞怯,“妾身也是為王府著想,朝野上下如今不太平,諸皇子都想著太子之位,王府哪怕有一絲一毫的不謹慎,對世子和您都沒好處。”
汝陽王眸光鋒芒一現,帶著薄繭的手愛惜般的撫摸貞孃的臉頰,彷彿賞玩最上等的瓷器珍寶,早在汝陽王上馬車時,雲兒等都退出去了,因為馬車裡只有他們兩人。
“貞娘,你怎麼會懂朝政?”
“妾身認識幾個字,在書房找過幾本史書看,以史為鏡,可使人明智,汝陽王府潑天的富貴是皇上賜予的,一旦奢靡過重不知曉收斂,帝王一怒血流成河,世子不擅長兵事,無法完全承擔起汝陽王府的職責,世子文弱使得許多人慾取代汝陽王。我也知曉世子的志氣,可文武雙全的儒將最受帝王忌諱,世子太穩,太耀眼了。”
貞娘身體向後傾,汝陽王離著她很近很近,“王爺。”
“你說琪兒平庸才好?”
“妾身不是這意思,世子可稍微收斂,有點短處顯露陛下才會放心。”貞娘胸口像是壓下了一塊大石頭,汝陽王全然不像是她所認識的人,“太過奢靡的生活太遭人嫉恨了,海上貿易以及船隻是不是可以適量的減少?我在府裡時聽說嫣然又讓管事買船。”
汝陽王的手已經劃入貞孃的衣襟裡,“有什麼問題?”
貞娘不敢方侃汝陽王使壞的手,覺得屈辱的淚水在眼圈轉動,“您難道不明白,嫣然沒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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