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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寧公主見嫣然的情緒從低落轉為平和,這丫頭是想通了,位居高位琴棋書畫不過是充場面的雞肋。
張小姐不愧是御史的女兒,語速很快,“文姐姐最厲害是什麼?”
王小姐配合道:“知道你同文姐姐親近,哼,不告訴我。”
文淑華悠然的品茶,彷彿她們誇得是別人,而貞娘眼裡露出些許的興趣,有好奇,唯獨沒有文小姐以為會出現的挫敗,臣服···文淑華寬了寬茶葉,“兩位妹妹到藉著我爭起來了,不知道還以為我想出風頭呢。”
嫣然動了動嘴唇,同傳進來的貞娘聲音幾乎同步,“文小姐原本就是京城第一才女,風頭正勁。”
嫣然雖然聲音輕,但安寧公主還是聽見了,忍著大笑的衝動,明明是性情不同的兩人,但是說出一模一樣的話來,如此看來嫣然知曉貞娘,她不一定知道嫣然,嫻娘也可以放心一些,兵法雲,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張小姐說說看,我想聽文小姐還有何絕學?”貞娘不羨不妒,文淑華手指捏緊茶杯蓋兒。
安寧公主搖頭,趴在嫣然耳邊低言:“不知道她如何歷練出的,全然不像是未及笄的女子,我像她如此大的時候,尚且做不到不悲不喜,孟家再擅長養女兒,也養不出她,是有人調!教,還是另有機緣?”
嫣然壓低聲音:“不知道,從我見到她後,一直是這樣的,從沒見過她犯錯,外祖母治家很嚴,小姐不許輕易外出,她身邊的媽媽婢女都不是識字的,如何能教導她?”
安寧公主眸子寒芒一閃,嫣然專心的看向外面,未發覺安寧公主的不同。
“知道嵩山學院山長吧,他曾經說過文姐姐如果是男兒,他必然收她為徒弟。”
張小姐繪聲繪色的描繪著嵩山學院山長同文淑華見面時的情景,不僅是她們,旁邊的小姐聽見後也對文淑華露出更多的讚歎,羨慕。
她也得了嵩山學院山長的稱讚,同表哥一樣,嫣然想著他們果然是天生一對,可嵩山學院山長說得是她若為男子,明面上惋惜她不是男子,女子···飽讀聖賢書的他是輕視的,反過來的意思是文淑華為女子不配做他徒弟?
嫣然不知道她想得對不對,悄聲將她所想告訴給安寧公主,見安寧公主起身,幾步走上臺階,嫣然錯愕,以為安寧公主有什麼事情,雖然捨不得這種針鋒相對的場面,但她擔心安寧公主,起身走上了樓梯,聽見安寧公主大笑的聲音,俊逸少年走到嫣然面前,將紙條交給嫣然,並且在放著茶水的桌上,擺放了筆墨紙硯。
嫣然開啟紙條,上面寫著‘小丫頭,我笑夠了就下去,你說得很對,她是不夠格做李老頭的徒弟,可笑得是世人都沒明白李老頭的意思,趕明我帶你去見李老頭,揪他鬍子玩兒。’
嫣然慢慢的坐回去,原來她逗笑了安寧公主,貞孃的聲音再次飄入嫣然的耳朵,
“嵩山學院山長為大明帝國泰山北斗,文小姐能得他的贊同,四書五經所學必然出眾。”
嫣然已經習慣了,貞娘說一句話,她都要想明白是不是有用意,貞娘在四書五經上加重了聲音,她是反諷文淑華,嫣然見到旁邊的小姐懵懵懂懂,文淑華臉色卻很難看,在貞娘話音落後,不遠處一人說:“聖人明訓,女子無才便是德,不知道才高八斗的文小姐如何認為?”
此時眾人才明白,貞娘臉上帶了一分的惶恐難安,眸子閃過一絲戲謔,“我···我是真心稱讚文小姐,許是我學識字不多,說差了。”
貞娘起身真誠的賠禮道歉,嫣然感覺身邊有人,安寧公主已經回到了軟席上,她臉上的笑意尚未完全消退,手點了點宣紙,上寫:‘你怎麼看?’
嫣然提筆很利落的寫道‘文小姐才華橫溢,注重名聲,定會原諒貞姨母的無心之失,過多的計較,豈是文小姐所為?’
安寧公主點了點頭,寫了兩個字‘聰明、’這說得是嫣然,也可能是外面的貞娘。
‘您看著吧,最精彩的到了,貞姨母不會得罪任何人。’嫣然寫了這句話,反擊而不傷人面子,貞娘一貫如此,即便沒她幫著貞娘出頭,貞娘也不會吃虧。
文淑華原諒的了貞娘,大度的笑笑,對那位小姐挑釁不置可否,頗有一種身正不怕人說的氣勢,貞娘垂下了眼睫,嫣然點了點額頭,文淑華選擇了最恰當的反擊,如果辯駁大怒,先不說會破壞閨閣小姐的涵養,會讓旁人以為她就是違背了聖人教訓。
嫣然看見文淑華臉上平靜中有些高深莫測的笑意,文淑華在才學上高所有人一籌,不屑同人爭辯,清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