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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寵溺的笑道:“些許小事。”
安平侯作為父親,不放心的叮囑:“你同世子殿下出門多當心,你雖然不見得得罪誰,但難保有嫉妒世子殿下的人,遇見意外沉著一些,如果有人故意挑釁你,直接打回去就是,出了事情我給你兜著。”
趙睿琪垂下眼瞼,嫣然笑嘻嘻道:”我記得了。”
“早去早回,遲歸一刻,罰你抄寫經書。”
“是,父親。”
嫣然同趙睿琪離開侯府,安平侯此刻有了一分的笑摸樣,趙睿琪堅持了小半個時辰,表現還是比較讓安平侯滿意的,如果不是他身後的汝陽王府,安平侯會更滿意。
“父親方才同表表哥說什麼了?”嫣然好奇的問道,“有什麼不能說給我聽?”
嫣然見趙睿琪明顯不想說,嬌嗔道:“表哥。”
趙睿琪笑道:“你父親挺喜歡我,要把女兒嫁我。”
“胡說,父親才不會這麼說。”
粉頰桃腮的嫣然顯露著嬌羞的風情,趙睿琪看得目不轉睛,將表妹的秀容記在心上,”表妹既然不信我,還問我作甚?”
嫣然瞪了趙睿琪一眼,“不同玩了。”
嫣然快步走到舉子一條街街口,因臨近科舉,前來擺攤撞天運的舉子很多,道路兩邊擺放著攤床,有時舉子會因攤床位置而爭吵,誰都想佔據最顯眼的位置。
擺攤的舉子大多穿著月白色儒衫,頭戴方巾,一派青青學子打扮,顯得飄逸瀟灑,他們或者站或坐,雖然手中拿著書卷,但大多數人眼睛落在來往的行人身上,從行人的衣著,年齡,氣勢判斷是不是皇帝微服出巡。
一旦有氣勢逼人的行人路過,他們大多不是吟詩詞,便是背誦經史子集,就是盼著能得到注意。
趙睿琪搖了搖頭,“投機取巧,實不可取。”
趙睿琪語氣裡溢滿了不屑,看他們的擺出來的作品,哪怕做得文章再好,品性上不過關,妄為孔孟學徒,嫣然倒是看得挺高興,“聖人云,天下熙熙,皆為利來,有捷徑不走,也不是聰明人。”
“大姨母說過得學會變通,變則通達,抱著書本苦讀,不解人情世故,即便高中了也是個書呆子,做不得安撫黎民百姓的好官,孔孟之道總共沒有多少,但確實包羅永珍,照本宣科是庸才呢。”
嫣然一邊走一邊欣賞著擺出的字畫,趙睿琪跟在她身後,聽了嫣然所言,趙睿琪放下輕慢之心,認真看著字畫。他能參加科舉應試,也是走了捷徑,他有什麼資格嘲弄同科的舉子?
如果他不是嫻孃的兒子,不是生在汝陽王府,現在能考過童試,做了秀才都很難得了,哪會像今日這樣同天下才子一較高下。
嫣然看個熱鬧,趙睿琪靜心之後,還真從攤床上發現了一些獨特的文章,亦是有幾副畫風優秀的卷軸,趙睿琪看見心癢的文章會停下來同擺攤床的舉子交流一二。
他同嫣然難掩貴氣,舉子雖然在等陛下,但也知道機會渺茫,如果能得了哪位貴人眼,於將來都是有好處的,尤其是趙睿琪年歲雖輕,但談吐不凡,說起經史子集並不是誇誇其談,每一句話都言之有物,閒談間互相印證,舉子也受益良多。
有才學的舉子願意同趙睿琪說上幾句,擺攤撞天運成了次要的,同人交流成了他們眼下最關注的事兒。
嫣然被擠開,趙睿琪身邊圍上了一眾年輕的舉子,或請教,或辯駁趙睿琪的觀點,場面及其的熱鬧,嫣然退後了好幾步,含笑看著被舉子簇擁的趙睿琪,面對他們的提出的尖銳問題,他是那麼的從容應對,絲毫不見任何慌亂。
舉子們越聚越多,嫣然目測了一下,這條街上差不多一半的舉子都被趙睿琪吸引到身邊,沒碰到陛下,表哥還是有收穫的。
“你說得不妥,孔子曰···”
嫣然敏銳的感到有人在故意為難表哥,是知曉了表哥的身份?還是···嫣然眉頭簇緊,不能莽撞行事,再看看再說,趙睿琪應對有些問題略微顯得吃力,但他儘量得考慮周全,倒也沒給旁人辯倒他的機會。
隨著談論得問題越來越深,鮮少再有人能再跟上趙睿琪的思路,聽他解讀經史子集的人比說話的人多,嫣然的眉頭鬆緩開,不管是不是故意安排的,表哥會藉助此事能再顯才名,今日過後,誰敢再因陛下隆恩准許趙睿琪參加科舉考試而小看他,不服氣的人辯論過他再說好了。
嫣然警覺有人靠近,眼前出現一衣衫華貴的少年,他頭上戴著玉冠,身穿錦服,面白如玉,齒白唇紅,漆黑的眸子泛起貴氣,嫣然覺得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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