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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耳邊呼嘯而過,他無力的閉上眼。
羊咩咩……
“佑禛——”楊媚媚大叫一聲,猛地從床上坐起,氣息紊亂,呼吸粗淺,一頭冷汗。
是夢?
有些茫然的望著四周,這才吁了口氣。
是夢。
只是做夢,只是一個夢而已,別想太多!
心,惴惴不安且惶惶然,這一陣子,她總是寢不安席,行坐下安,總覺得發生了什麼事似的,心頭異常忐忑。
來到荒谷已經將近一個月了,這一個月來,佑祺完全沒有訊息,她為了不讓自己相思成狂,專心一意的與師父研討醫術,儘量讓自己忙得沒有時間想太多。
但是,白天還好,一到夜晚,白曰硬是被壓抑下來的思念,在夜深人靜之時總是更加的張狂,叫囂著佔領她所有的思緒。
她不知道要等多久,他才會回來。
佑祺……
楊媚媚掩臉低喚。怨他,念他,思他,想他,所有思緒,全都讓他佔滿。
她要瘋了!
“羊咩咩……”
一聲輕喚,讓她身子微僵,接著猛地抬起頭來,就看見他站在那裡對著她溫柔的笑著。
“佑禛……”她欣喜低呼,下一瞬間,她飛快的翻身下床,撲向他。
砰的一聲,楊媚媚跌到床下,醒了過來。
是夢……
無力的抬手遮住臉。老天,她已經分不清什麼是現實,什麼才是夢境了。
她就這樣躺在地上,側身蜷縮起身子,緊緊的抱住自己。
佑禛,佑禛,佑祺,佑祺……
你快回來啊!
砰砰砰!一陣敲門聲突然響起。
她初時還有些茫然,一會兒之後,當敲門聲又急促的響起時,才回過神來。
趕緊爬起身,整整衣裳,匆匆地將門開啟。
“師父?”她有些訝異。這個時間,師父怎會來?
林靜天就站在門口,沉靜的望著她,一會兒之後才開口。
“丫頭,不請師父進屋坐坐嗎?”
“啊,抱歉,師父。”楊媚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趕緊側身讓師父進門。“請坐。”
“你還好嗎?晚上有在睡覺嗎?”林靜天關心的問。
“有啊,我剛剛睡得很熟呢。”她替他倒了杯水。“師父請用茶。”
“謝謝。”他接過茶水便放回桌上,沒有喝下。
“師父,這種時辰怎麼會來找我?”現下應該是醜寅交替時刻吧。
“我考慮了一個晚上,我想,這件事你有權知道,必須告訴你……”林靜天垂下睫,掩住眼底沉痛的神情。
楊媚媚心跳頓時漏了一拍。
“師父請說。”她不自覺的握緊拳頭,指甲陷入掌心,引來一陣刺痛。
“傍晚時分從谷外傳回訊息,柴士諭被發現斃命在環山的山路上,胸口插著一把軟劍,那把軟劍,已經確定是佑禛的。”
聞後,她身子一陣顫抖。“……佑禛呢?”林靜天深吸口氣,已經難掩面上哀慟的表情。“根據現場狀況分析,佑禛極有可能已跌落山崖。”
第九章
三年後
“楊大夫?楊大夫!”小鎮街上,一名年輕小夥子突然大喊,三兩步追上一名穿著灰衣長袍的纖瘦男子。“真的是你,楊大夫,你回來了啊!我還以為我認錯人了呢。”
“小六子,是你啊。”女扮男裝的楊媚媚停下腳步,對著追上來的小六子微微一笑。
“是啊,楊大夫,你每年這個時間都會回到小鎮,都沒想過乾脆定居下來,在城裡開家醫館嗎?”小六子閒聊似的,跟著楊大夫不大又緩慢的步子慢慢走著。
楊媚媚聞言笑了笑。“我喜歡當走方大夫,所謂行萬里路,勝讀萬卷書,我這樣到處走走,可以接觸到更多的病患。”
“可是每年看你都覺得更清瘦了,走方大夫很累吧?楊大夫仁心仁術,常常不收診金做白工,生活應該也很困難吧?”
“這倒不會,生活還是過得去的。”她說的是實話,那人留下來的銀子,多到讓她四處行醫救人三輩子都用不完。
之所以每年這個時間到這個小鎮來,是因為這裡離開陽城僅一山之隔,而那人正是在三年前的這個時間在開陽城失蹤的,所以她經過這裡便會稍做停留,然後才到開陽城去。
三年前得到那人失蹤的訊息之後,隔天她便獨自離開了荒谷,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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