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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他的徒弟遇到情愛,總是變得這般痴傻?
他偏頭瞥向也凌空而來的師弟。“靜天,羊咩咩是你的徒弟,你怎麼說?”
林靜天靜靜的望著豺狼,好一會兒才開口。
“佑祺,你愛她嗎?”
“是的,我愛她。”沒有猶豫,早在他將傳家玉扳指戴在她手上的時候,他就已經確定了自己的感情,就算當時還沒有很強烈,可是如今已不可同日而語了。
“你保證你會活著回谷嗎?”他又問。
“我保證會活著回去。”豺狼沉默了一下,才點頭。
“那麼好吧,我帶丫頭回荒谷。”
“多謝師叔。”
林靜天伸手拍了拍豺狼的肩,慎重地告誡。
“佑禛,別讓丫頭白等了。”
“我……不會的。”
“佑禛。”杜千天突然低喚。
“是的,師父。”豺狼望向背對著他的身影。
“此行,若有幸找到柴士諭,為師有兩句話相送。‘冤有頭,債有主、得饒人處且饒人’你且謹記,免得後悔莫及,讓你最不希望傷心的人傷心了。”
豺狼楞了楞。“師父,你知道什麼嗎?”
杜千天沒有回答,僅是走進房裡,輕鬆的扛起沉睡的楊媚媚,望了眼林靜天,下一瞬間,兩人便飛縱而起,離開這方天地。
“師父!”豺狼大喊。
“自己保重,徒弟。”杜千天的聲音遠遠傳回,人已經不見蹤影。
豺狼蹙眉,想著師父臨走的話。他當然知道冤有頭、債有主,但是得饒人處且饒人?師父應該知道他不可能饒過柴士諭,斷不會勸他這沒有意義的話,所以……到底是什麼意思?
第八章
從來不知道思念會是這般的磨人。
他初次嚐到相思的滋味——從楊媚媚離去的那一剎那開始。
因為如此,他不願再多浪費時間,只想儘快找到柴士諭的行蹤。
於是,他做了一件在今天之前,如果有人告訴他他會這麼做的話,他定會大笑三聲、嗤之以鼻,甚至心情不好的話,搞不好會割了那人的舌頭懲罰他胡說八道的事——找風汐海。
“噗……呵呵呵……嘻嘻……呵呵……”
他臉色陰沉的皺緊眉頭,忍耐的等著像是被點中笑穴,正趴在桌上笑得全身顫抖的風汐海,不,現在他已經笑倒在地上了。
在心裡數到十,又數到百,風汐海還是沒有停止的跡象,於是他又重頭數到千,接著兩千,然後……
刷的一聲,軟劍直接圈住風汐海的脖子,只要稍稍一點動作,保證人頭立即拋棄脖子離家出走,而這,終於讓眼前失控的男人停止了瘋狂的笑。
“咳……”風汐海臉色一白。老天啊,因為太好笑了,所以他一時忘了眼前的人是豺狼啊!“那個……咳咳,豺狼,能不能把我脖子上的‘項圈’先拿掉?”
“你笑夠了?可以辦正事了?”他沒立即卸下圈著對方脖子的軟劍。
“是,可以辦正事了。”風汐海非常的識時務。
手腕輕輕一挑,豺狼卸下軟劍,重新圈縛在腰上。
“我要柴士諭的訊息。”他睥睨著風汐海。“你知道柴士諭這個人嗎?”畢竟二十年前便銷聲匿跡的人,以風汐海的年齡,若沒聽過也是理所當然的。
“呵呵,豺狼,別小看我了,我當然知道。”說到自己的專長,風汐海可就意氣風發了起來。“二十年前柴家一門血案可是轟動城內外,兇手一直沒有找到,案子也一直沒有破,柴士諭連同其侄子柴佑禛雙雙失蹤現場,沒有他們的屍體,官方猜測,應是柴士諭帶著侄子逃離那場殺戮,隱姓埋名在某個地方生活著。”
豺狼冷冷的一笑。真是可笑的傳言,他倒是第一次聽見。
“既然知道柴士諭這個人,你多久可以給我他的訊息?”
“等等,我的規矩你應該知道吧?”
“我為何要應該知道?”他冷哼。
啊咧!“算了,沒關係,既然你不知道,我可以告訴你一次,首先呢,要見我,讓我撥冗聽你的要求,必須先付五百兩訂金,接著生意要接不接全在我,重要的一點是,不管接不接生意,訂金概不退還。”
豺狼嗤笑一聲。“首先,我已經見到你,也談完了,我,一文錢也還沒付,而你,不管願不願意,都得接下這門生意,你說,我的規矩和你的規矩,你要遵守哪一個?”
風汐海頭痛的揉了揉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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