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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罷了,他根本不在意。
“我知道,然後呢?”他等著她繼續說。
“你把他放下,我替你治療。”
“你?”豺狼頗為懷疑地上下審視著她。
“雖然我是個姑娘家,不過從小就習醫,不敢說醫術過人,不過這種傷,還難不倒我。”楊媚媚仰頭望向他,天色暗了,她已經看不清楚他臉上的表情,可是那雙炯亮的眼,卻似狼般泛著隱隱幽光。
“你忘了剛剛我見死不救,要他把你殺了,免得礙我的事嗎?”豺狼皺著眉頭。愚昧的善良!他最不想和這種人接觸,也最討厭這種人了!
楊媚媚突然笑了。
“我不覺得自己的話哪裡好笑!”他心裡極度不悅,她的笑靨讓他覺得刺目,而她的笑聲,分明就是在嘲笑他!
“你剛剛不是見死不救,你的話雖然說得冷血,可是卻提醒這個叫夜梟的男人,我是他的護身符,殺不得,所以你是用你的方法救了我。”她微笑地。像豺狼這種人,是標準的面冷心熱吧,比起那種表面親切熱絡隨和,心裡卻充滿一肚子奸詭狡詐的人要好太多了,只是像他這樣的人,是比較不吃香的。
這個女人!
豺狼眼底閃過一絲不明的神采,唇角勾起一抹冷殘的笑。
“你太自以為是了,天真!”他冷冷的哼了一聲。
“無所謂,自以為是也好,天真也罷,反正你的傷需要治療,血流速度雖然不快,可是看起來並沒有止住的趨勢。”他說的沒錯,豺狼在江湖上的名聲,不外乎陰險冷酷、狡猾殘忍這類的,並不是很好,兩人也只是初次見面,她也許真的斷錯了人、自以為是了一點也說不一定,可……誰在乎?至少她並不在意。
豺狼睥睨著她,冷冷的撇唇。
“奉勸你,不要多管閒事,這次是你運氣好,不過你覺得好運能救你幾次呢?尤其是你這種愚善之人,特別容易自找麻煩,你覺得自己還能有多少好運?”說完便縱身飛出圍牆,消失了蹤影。
楊媚媚楞了楞,隨即跟著縱身一躍,翻上牆頭,可哪還看得到他的身影。
唇邊的微笑慢慢收起,她的眼神不死心的四下張望,可除了黑,什麼也沒瞧見。
有些出神的坐在牆頭,好一會兒,她才喃喃的低語。
“好運嗎?”嘴角浮出一抹自嘲的苦笑。“打從我出生那一刻,似乎就與好運無緣了。”
“師妹?”一聲低沉的叫喚突地從下方傳來。
那帶著不贊同的語調讓楊媚媚身子一僵,徐徐的回頭低望,就看見余文傑站在那兒,正皺眉望著她。
“大師兄。”楊媚媚心裡暗歎一口氣,旋身躍下,立於他面前。
“你爬到牆上做什麼?”
“哦……”她怔了怔,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不會遭殃。
余文傑凝望著她良久,瞧她一臉大禍臨頭的表情,想責備的話又不忍地吞了回去,只能無奈一嘆,抬手揉了揉她的頭。
“要用膳了,大夥兒都在等你呢,走吧。”
“嗯。”聞言,她頓時鬆了口氣。
余文傑視線落在她肩上,突然停下腳步,將她扯過來審視她背後。
“怎麼了?”她疑問。
“剛剛發生什麼事?!”他聲音明顯一沉。
“嗄?”楊媚媚一驚,連忙搖頭。“沒……沒有啊!”
“沒有?”余文傑皺眉。“那麼你可以解釋一下,衣裳上的血跡是怎麼回事嗎?”
“血跡?”她趕緊轉頭,可惜看不到自己的背後,不過大概知道是怎麼染上的。
嘖!應該要想到,那種情況一定會染血的!
“師妹!”余文傑低喝。
“真的沒什麼啦,就是一隻受傷的小動物跑進來,我本來想幫他,不過他逃了,血跡可能是剛剛不小心跌倒染上的。”
“真的嗎?”余文傑冷著臉審視著她。
“當然啦!”
他不怒反笑,卻笑得很冷。“那麼你左肩上那個血掌印又是怎麼回事?”
“嗄?”後知後覺的瞥向左肩,果然看見一個大大的血掌印。“這是……”
“不要告訴我那是你自己的掌印,一來,你的手掌沒那麼大,二來,你沒有軟骨功,沒辦法以那個角度印下掌印。”余文傑臉色不怎麼好看。“還不老實說!”
楊媚媚拿他沒轍,只好實話實說,但是保留了兩人的名字,以及她提議替兩人療傷的事,因為她的醫術是偷學的,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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