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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小輩你……”
“在這裡並無不可,不過最好來些文雅的。”李平平手一按面:“閣下的暗器,武林無出你手,只隔一張桌面,你的暗器不會失手吧?”
他真會挑,挑對方最可怕的絕技賭命。
陰雷使者的雷掌,也是掌功中最可怕的一種絕學。
隔一張桌面,相距僅一丈左右,暗器一發即至,根本不可能看清,看不見又如何閃避?何況根本不可能有閃避的機會,暗器出手便決定了生死存亡。
“你要和我拼暗器?”陰雷使者一怔,心中一震。
對一個敢向拔尖暗器高手拚暗器的人,任何超絕的高手名宿感到意外的震憾。
“一點不假。”李平平語氣異常堅決。
“你也會暗器。”
“會一點,但很少使用。”
“你……”
“咱們的機會是一半對一半,距離太近,機會相等,誰也無法用機巧取勝,要死,同歸於盡,我年輕,有勇氣賭命。你如果不敢,走,走了就不要回來,你最好保持一代頂尖殺手的豪情。”
“這有什麼好賭命?而這伸手可及的距離內,除非練成了不壞金剛法體。不然非同歸於盡不可,他不可能練成金剛不壞法體。”
他的同伴當然是行家,已看出情勢不利。
“花老,這小子使詐……哎……”同伴心中一急,便大聲嚷嚷,最後卻發出驚叫。
驚叫聲與怪響齊發,同伴嘴唇破裂鮮血道流,急退兩步吐出一口血,血中有兩顆斷了的大門牙。
是從桌面飛起的一個核桃,遠在丈七八左右,核桃距李平平接在桌上的手足有尺五六,卻自行突然破空而飛,速度快得目力難及,一發即至桃破牙斷。
所有人皆大吃一驚。
陰雷使者嚇了一跳,心中更寒,感到大冷天手心湧汗,身上也因毛孔收縮而涼涼地。
李平平絲紋不動,死死地盯著他,緊吸住他的眼神,甚至連眼皮也沒眨動半下。
這怎麼可能?核桃竟然會自飛去,而李平平卻絲紋不動,毫無用勁那導力驅使核桃的跡象。
“老夫不和你計較。”陰雷使者打退堂鼓,不願冒險送命,徐徐後退:“你記住,老夫會找你。”
“歡迎。”李平平鎮定地說:“首先,你必須找得到我,打赤腳那怕穿鞋的?我不怕你。”
赤腳表示窮光蛋,穿鞋的意思是有錢人,有錢有借命膽小,打起架來準輸給窮光蛋。
同伴用手搗著嘴,先一步奔出食廳。
“那傢伙應該滿地找牙怎麼就跑了?”花神會打落水狗,嬌笑著大叫。
“咱們再不走,就走不了啦!”李平平丟下一錠碎銀會帳往外走:“片刻間,保證打手湧來一大群。”
“跟我們走,保證安全。”花神快樂地跟上,毫無顧忌地挽住他的臂彎咭咭媚笑。
這是某一位公卿或富紳的花園,隆冬時節花木凋殘,園中的一座獨立小閣門窗緊閉,裡面暖洋洋寒氣全消,連小花廳也生了四隻白銅火鼎,熾的無煙獸炭散發著溫暖的“氣流”。
有兩名僕婦兩名侍女供使喚,小花廳準備了一席酒食,火鍋熱氣蒸騰,空間裡流動著酒香和脂粉香。
李平平幫不上忙,揹著手四處走動,東看看西瞧瞧,偶或欣賞壁間的字畫權充風雅。
三妖神早已進入內室,他成了唯一的佳賓。
不久,香氣更濃,白影娉婷,三位妖神換穿了玉色寬袍,雲發高挑巧施鉛華;嫋嫋娜娜出廳,一個比一個豔,真象畫中的仙女。
這裡薄薄的,形如道袍的玉色寬袍,真帶有幾分飄逸人仙氣,但走動間搖曳生姿,胸部的曲線顯得突出,令人想入非非。
那寬大的而僅及胸部的袖口,假使抬起玉臂,那情景真夠瞧的,由於裡面沒穿巾身褻衣一眼可以看到腋窩,簡直有意誘人犯罪。
“唷!你們可能真的已經修成仙了。”
李平平邪邪笑著,喝彩:“要不,就是成道的大仙。”
大仙,指狐仙。
“貧嘴!碎!”花神妖治地裝腔作勢,蕩笑中摻入三分嬌羞,動人極了:“你是捧我們姐妹呢?抑或是諷刺損兩人?”
“我怎敢?這可是出自內心的讚美呀!'他放肆地一挽花神的柳腰,挽至桌旁排排坐:“不能怪我,你們太美。”
“我心裡轉壞念頭不是我的錯,對不對?'
“真得謝謝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