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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甚。”
“這可把咱們累慘了,所有的人全往外派,配合他的人遍搜城內外,片刻也不得安寧。”
“哈哈!你卻在這裡偷懶喝酒。”
“胡說!進食時光,不是嗎?”龍爪翻江撇撇嘴:“我餓著肚子能窮奔波呀!”
“姓陶的人,也全派出來了?”
“他們的人更怒。”一名同伴開心地說:“一個個被罵得狗血淋頭,這麼多平日吹牛充好漢的所謂高手名宿,一個到手的女人也丟掉了,罵得一點也不冤。”
“午後不久,那個什麼神劍天絕凌雲,在八里莊發現一個可疑的人,聽說其中一個女人很象白衣修羅。”另一個同伴也用幸災樂禍的口吻說:“結果,六個自命不凡的高手一個疑犯了沒找到,聞報趕來的三絕秀才,狠狠地煽了神劍天絕幾耳光,精彩極了。”
“哦!三絕秀才?是不是那位姓陶的?”
“沒錯,他就是鐵血門的門主。”龍爪翻江賣弄自己訊息靈通。
“這傢伙神秘得很,很少在外露面,住處有十餘座窟,比兔多了好幾倍。其實,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他真正喜愛落腳的秘窟,仍然有人知道。”
“你一定不知道,很洩氣是不?”李平平用上了激將法。
“哼!可別忘了我是強盜頭頭,偵查佈線踩盤子,我是行家中的行家。”龍爪翻江大拍胸膛。
“你算了吧?現在你可不是強盜頭頭,而是算管用的踩盤子線,所知有限。”
“你懂什麼狗屁?去你的?”龍爪翻江不承認也不行,話鋒一轉:“今晚不再走動了,得早些回城,好好睡個大頭覺,明天還得起個大早聽差遣呢!小李,喝!”
龍爪翻江其實不是小眼線,而是頗被重視的幹員,在朝陽門附近的小街,也弄到一座小兩合院做住宅。
他並沒成家,僅弄來幾個女人伴宿兼僕婦,養兩個小廝,家裡平時很少外人走動。
小兩合院,只有前後兩進,兩側有鄰居,沒有廂房,中間的小院子只能作為冬天曬太陽的地方。
灰影跳落小院子,能撬開門或窗,就可以登堂入室。
這灰影十分了得,兩扇內堂門整個卸下來。
龍爪翻江睡得很熟,大概累垮了。朦朧中,他兩眼發直挺身坐起。
有人在床口,掀起蚊帳伸手將他拉下來。
他和床上伴宿的女人,身上一絲不掛,赤條條地被逼領到房側的園旁坐下,象個沒有知覺的行屍。
平時不點燈睡覺,桌上的菜油燈發出朦朧的幽光,他不以為怪,事實上他對外界反應已毫無感覺。
灰影傍著他坐下,伸手輕撫著他的天靈蓋。
“你知道三絕秀才的住所,知道他喜歡住宿的地方?”灰影用怪怪的音調說。
“是的,連他的副門主天嬌歐良的秘館,我也一清二楚。我一直就對鐵血門的人懷有戒心,所以暗中留意他們的活動情形qǐζǔü,情勢不對以便早謀對策。鐵血門的人,一直在做剷除我們的打算,一旦發動,我得早些遠走高飛。”他十分合作,知無不言。
曹家的天龍地虎人手雖然多,但先天上就被路家鐵血門所剋制,路家大權在握,一旦無法兩立,曹家的勝算不會超過三成,難怪龍爪翻江有遠走高飛的打算。
“我曾經踩過他七處秘窟,一直就掌握不了他的行蹤。韓一龍,把你所知道有關他的一切告訴我。”
“好的……”
過了半個時辰,灰影離開了。
已經三更大了,曦春園的內堂依然燈火通明。
幾個首要人物,正在向陸續趕回的幾個走狗大發雷霆。
“你們全是些飯桶!”飛雲神龍臉紅脖子粗,火氣旺大拍案桌:“你們這麼多人,卻象沒頭的蒼蠅,到處亂飛亂撞,找不到任何線索。
人家幾個人,就幾乎捉住了白衣修羅,你們到底是幹什麼的?”
“長上,弟兄們的確盡了力。”一名大漢垂頭喪氣說:“咱們不該逼得太緊,把那些混蛋全逼到城外躲藏,再多的人手也不夠分配。
假使他們躲在城裡,咱們才有翁中捉鱉的機會。”
“胡說八道。”飛雲神龍又猛地拍案桌:“假使他們躲在城裡,咱們這裡恐怕將會大白天也鬧刺客,誰也受不了,咱們的臉往哪兒放?”
“只要他們來鬧,就有捉住他們的機會呀!”
“狗屁!”
“長上,你是否感到可疑?”右首一位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