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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一馬……”奪魄魔女快要崩潰了:“我……我以為我的神……術,對……對付得你……”
“人為財死,哼!”
“我以為費……費姑娘與……與黑豹有……有關,他……他們都是殺手同……道,而且他們是……”
“黑豹從不結伴,你是知道的,哼!”
“我……其實我找費姑娘,另……另有原因……”
“什麼原因?”
“我……我要找回我的男人。”她尖叫:“費玉芬,告……告訴找,李平平在……在何處?不然,我變了鬼我也不放……過你……”
“離開廣都之後,他就失了蹤。”追魂奼女說:“我怎麼知道他的下落?真是莫名其妙。”
“你……”
“這期間,我被你們的狐群狗黨追查,不敢返回江南,在河南躲了一段時日,最近幾天才從武昌東下,剛踏入南京地境,便聽到妙手摘星這畜生,在這裡興風作浪。”追魂奼女咬牙說:“你找我要李平平的訊息,我還想向你討取他的下落呢!他才是我的……朋友……”
“給我滾!”
黑豹將奪魄魔女推出:“找回你的男人?你的臉皮厚得很呢!快滾!我不想殺你。”黑豹,不殺我,你將後悔。奪魄魔女厲叫:“費玉芬,你給我牢牢記住,找不到我的男人,我給你沒完沒了。”
“你還嘴硬?撕了你的嘴,缺了嘴,李平平不被嚇跑才是怪事,你敢走?”黑豹怪叫。
奪魄魔女向山下飛棄,不走才真是怪事呢!她不怕死,撕破嘴,她引以為傲的花容月豹豈不毀了?她唯一的念頭就是保全美麗誘人的櫻桃小口。
“嗷……”黑豹大吼一聲,連續縱躍跟在後面追。
追魂奼女一把沒拉住他,在原地發怔。
該走的人都走了,兩位侍女也起出小腿上的箭,由同伴架起匆匆逃命。
“我算是開了眼界啦!”不救郎中感慨地說:“我一輩沒見過真的黑豹,倒見過不少金錢大豹,假使真碰上這種黑豹,我恐怕早就沒命了,這個人,是無可抗拒的,費小妹,你在想什麼?”
追魂奼女眉心緊鎖,仍然盯著黑豹消失的山坡發怔。
“我在想,李平平。”追魂奼女蹙眉自語:“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你懷疑他是黑豹?”
“應該不可能是,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
“他只是一個豪奪的,只會花拳繡腿的小行商。”追魂吒女迷惘的神情寫在臉上:“鄭大哥,如果是你,你能玩弄魔女與一大群高手名宿,於股掌之間嗎?”
“開玩笑!”不救郎中苦笑:“今天咱們就只有一條路好走:拼一個算一個。”
“他不但把那些人作弄得灰頭土臉,而且成功地掩護我安全脫身。”
“這……是有點不合情理。”
“黑豹那時雖則不曾現身,必定在左近活動,所以才知道保定途中所發生的事故。”
“你喜歡他嗎?”不救郎中丟開話題:“我是指李平平。”
“也許不止於喜歡……”追魂奼女臉一紅,眼中湧現異采。
“去找他。”
“這……”
“奪魄魔女敢找,你追魂奼女為何不敢?”
“也……也許,我真該試試……”
“不要試,去做。”
“也好……”
第十七章
這天近午時分,追魂奼女扮成一個江湖流浪漢,頭上戴了雨笠,背了油綢包著的包裹,寬寬的青短衫,佩了一把腰刀。
她人生得美,扮男流浪漢不怎麼出色,臉上雖然用了褐易容藥,但五官改變不了,一點也沒有流浪漢的粗豪潑野氣概,這當然也與她的身材不夠高大有關。
徐州府的南關街道雖寬,但地面沒有鋪石塊,春雨連綿,這條南通鳳陽迄南京的大官道,簡直寸步難行,尤其是大車,那種拉貨的車,兩匹健騾真可憐,爛泥漿厚度近尺,陷入凹洞,那麼寸步難移。
南關是行旅的中心區,南行的旅客車馬,都在南關落腳,附近全是旅客、商店、驢車行、牲口圈、站房……下雨天真是一團糟。
她一腳踏入兩京鏢局寬大的廳堂,一名大漢上前虎視眈眈迎接她。
“勞駕。”她摘下雨笠,笑吟吟露出一口潔白的貝牙,“請代為我通報,我要見總鏢頭定一刀南宮大叔。”
大漢一怔,心說:“這小子生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