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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鴻飛自然知道她心裡早就笑開花了,心下惱怒,手裡用力,眯著眼睛,冷冷的說:“看來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好痛!”她驟然感到手上一陣鑽心的痛,似乎骨頭似乎都要碎了,她的臉色一下子白了,眉頭也皺起來,她用力掙扎:“放手,你快把我的手放開,要斷了!”
可是他的手就像鐵鉗一樣的緊抓住她的手,她掙扎不開,一時也火了,也不顧左手痛的不行,揮出右手就往他身上招呼去,可是剛伸出去,就被他又抓住了,她明白了,自己是無論怎樣都打不過這個男人的。那柳俊東對他如此敬畏,絕非沒有道理的,疼痛倒令她一下子冷靜下來,他是想給自己下馬威嗎?
她想明白了,強忍著痛,抬起頭來,只是冷冷的看著他。
“怎樣?”他看著她一副倔強,絕不妥協的模樣,不禁揚揚眉,“現在還不明白嗎?”
他其實也不想這樣對她的,看著她強忍著痛疼,就是不肯退步,心裡也很不是滋味,竟有絲絲的憐惜她了,這是怎樣倔強的女子?他其實只是想要她退步一點點而已。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是想要征服她!
青蝶看著他,忽然間笑了,清清淡淡的笑了,她轉過頭去,看著淡霧迷濛的田野,允熙的笑容自然而然的浮上來,他似乎總是帶著淡淡的笑容看著她。他愛她,卻從來不勉強她,更不曾想過要征服她,他的愛就像春風一樣,讓她十分舒適,只想永遠依靠。
允熙,你還好嗎?
她在手腕的痛疼中這樣想念允熙。
她的臉驟然被人扳過去,“不許想別人!”燕鴻飛霸氣的說。從來沒有女人在他面前還想著別人,她竟然敢?他的火氣又上來了。
她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掙脫他,徑自走開。
“你聽到我說話沒有?”燕鴻飛的臉又黑了。
可是青蝶卻理都不理他,她不再叫他豬,也不再與他說話。任憑他怎麼威脅哀求,她就是不說話,獨自開啟行李,拿出睡袋,鋪好後徑自躺進去,閉上眼睛睡覺去了。
燕鴻飛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無力,這樣不知該如何是好過。他看了一眼青蝶,這個可以說是剛認識的,甚至還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的女人,她讓他有一種挫敗感。
以前身邊的人,沒有一個人敢違揹他的意思,他說的每一句話,他們都恭敬的聽著,女人們喜歡他,爭相的要討好他,做他喜歡的事,說他喜歡聽的話,小心翼翼的,只要他一個臉色不對,就馬上嚇得半死,聲都不敢吭一聲,更不用說像她那樣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裡了。若是以前,她如此行為,他必然不會輕易放過她,但是到了今天,他已經明白在自己身邊能夠跟自己說句真話,能表露自己的真是情感的人,已經不多了。所以他能夠容忍她,因為她是唯一一個能夠真實的面對他的人。他篤定她是不會陷害自己的。
他又看了一眼她,不再說話,轉身離去了。
青蝶在他走後睜開了眼睛,轉過臉去,就看到了他飄然離去的瀟灑背影,但是心裡卻不知為何,覺得那個身影竟是無比的孤獨寂寞。
是不是太過分了點呢?青蝶摸了摸被他捏痛的雙手,又不覺得後悔了。這樣的男人,與之交往,即使只是做普通的朋友,絕不是一件好事,他日也必然會給自己帶來無窮的麻煩。
她只是想要好好的生活,並不想招惹麻煩。
她躺在這寂靜的天地,感覺到天地裡只有自己一個人,羈旅孤獨的愁苦一下子就湧上了心頭。
什麼時候,什麼時候可以不用再流浪?
[正文:十七、賣唱生計]
燕鴻飛沒有再出現在她面前,她依舊是一個孤獨的旅者。
她漸漸的走到了揚州,那個自古繁華的地方。她看到這繁華的城市,實在是又喜又愁,喜的是她終於看到這個有人間天堂之稱的都市了,愁的是她身上的銀子也漸漸的花光了,現在的她,迫切的需要找份工作來賺點銀子,不然就後頓無繼了。
她思考了很久,不知道要做做什麼,做生意那肯定是不行的了,她的性格不適合做生意的,她唯一會做的就是寫書了,雖然一路上她從來沒有停止過寫作,但是她也明白,那些著作是不可能發表的,那裡面都是現代人的思想,發行出去,一個不好就會引起文字獄,牽連他人了。這是古代,可不是言論自由的現代,還是得慎言才是。去給別人做幫工也不是不行,就是賺錢太少了,只夠平日餬口,要攢夠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