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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四條規定，他牢記於心。當時潘革說了，你要是不給我記到腦子裡去，我就學岳飛他娘，給你紋在身上。

他記得特別牢固，特別清楚。

潘革拉著他的手，不讓他去找皮夾子。

“凱子，第一條怎麼說的，你給我背一遍。”

“第一條，遠離女人，不許幹出傷風敗俗的事情。我遵守的很好。我都不跟任何女人聯絡了，我憋得難受的時候，我都動用左右手，昨晚上我還夢，，，”

黃凱在傻缺，他也沒膽子說了。咬住剩下半句話，我做夢裡都是男人，都是你，然後還那啥了，今早還偷偷換洗內褲了。他隱瞞的事情，可不能說出來。

潘革來了興趣。

“夢見啥了？”

“沒啥，絕對沒啥，啥都沒有。我就是要和你說，我清心寡慾的可以出家了。”

“出家可不行啊，我怎麼辦啊。行，我的凱子這麼老實，這麼乖，這證明我給你了。”

心情一好，說什麼都行。不就一個證明嗎？小意思了。

“一直這麼聽話，你要什麼我給你什麼。”

黃凱歡呼，天呀地呀，這個爺終於點頭了啊。興奮激動的嗷一下撲到他的身上。

抱著潘革的脖子，開心壞了。

潘革一手摟著他的腰，另一隻手點點自己的臉，大爺一樣等著黃凱湊上去親他一口。黃凱這時候就讓他跳鋼管舞，他都敢。湊上去，吧嗒左邊臉，吧嗒右邊臉，買一送一。

潘革開心的笑了，在他的嘴上親了一下。

當即給他開證明，簽上自己的大名，陪著他去領工商執照，看著他歡天喜地顛顛地抱著執照回來，潘革的心啊，軟的就像那棉花糖一樣，甜絲絲，艹。

什麼是愛？就是給你做很小的事情，看見你歡天喜地，你高興，我就高興。這就是愛。

黃凱開始忙，忙的早把潘革對他說，我們在一塊吧，你想清楚了告訴我，不管能不能在一塊當兩口子，我們都是好兄弟，這麼句話給忘到脖子後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