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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革的歌詞都在嘴邊堵著,就被黃凱搶了去,得意洋洋的對著潘革搖頭晃腦,恩恩愛愛纖繩盪悠悠。
林木張輝爆笑出來,就為了爭一個誰上誰下,黃凱這一下差一點把喝多了的潘革推到沙發上坐著去,至於嗎?啊,就為了搶這一句話,至於的嗎?
潘革挑了一下眉頭,也不跟他計較。接下去唱。
“二哥我做床頭,弟弟你岸上走,我倆的情,我倆的愛,在床頭盪悠悠,盪悠悠。”
這幾個人笑瘋了,趴在沙發上就起不來,二哥,你有才,二爺,您威武。
絕對的霸氣,絕對的神人一個。
黃凱臉都紅了,這是在調戲他嗎?
“是船頭,不是床頭。”
“你確定?我們倆沒坐過船,床倒是每天坐。”
潘雷喝大了,就知道抱著田遠膩味,他們兩口子沒聽出點啥,張輝林木笑得都快滾地板上去了
“不跟你合唱了,我要自己唱歌。”
黃凱說不過潘革,果斷的切歌。自己哼哼唧唧的唱。潘革放下話筒坐一邊喝酒,嘴角的微笑那是誰都看得出來的。張輝湊近他。
下巴一點,潘革知道他說的是誰。
“這不是證明他在上嗎?這違反事實啊,你不收拾他啊。”
就為了一句妹妹你坐船頭,差一點把他推摔了,這個仇,要報啊。不怕事情小啊,不怕他們折騰啊,作為旁觀者他們很有興趣圍觀,嗑瓜子圍觀。
“回去我會向他證明一下,誰上誰下。”
張輝笑彎了眼睛,不錯不錯,等的就是這出戏。明天可是潘雷田遠的大好日子,黃凱要是因為腰痠背疼的齜牙咧嘴,頂著滿脖子的草莓印子,那該多好玩啊,可以戲弄一下他,人家結婚洞房花燭,你這是著急了吧,提前過洞房花燭夜了吧。
人家結婚管你什麼事兒啊,你著急你也結啊。
潘革喝掉一瓶啤酒。
“不許戲弄他。”
張輝狠狠地切了一聲。
“還真是一家的,不許欺負啊。”
“潘家人護短,眾所周知。”
這同胡鬧啊,鬧騰到凌晨了,還覺得不進行,要不是潘三嬸一個電話打過來,讓童男子給潘雷壓炕尖兒,估計他們會喝到天亮去,然後一群酒鬼,蓬頭垢面的,酒氣熏天的參加婚禮。被他們家的家長狠狠的挨個很踹。
童男子的問題,讓人面面相噶。這個,這個,不好說啊。
黃凱摸摸鼻子,他開苞在潘革去了部隊之後。還搞大過女人的肚子呢。很有自知之名的。
“我不合適,我不去,我回家睡覺了,明天帶著車隊去田遠家裡。”
潘革哼了一下,兔崽子,還不知道你。等回家了,好好收拾你一頓,說說他當兵走了的那八年裡,他到底禍害了多少姑娘,他的童男子之身,結束在那個人身上。
不交代清楚了看怎麼收拾他。
“今天我跟凱子先回家住,都喝得不少,我就不會軍區大院了,免得明天一早,他沒酒醒呢,耽誤了正經事。”
張輝林木帶著潘雷他們兩口子回去了,暫且不表。
潘革提溜著黃凱的脖領子丟上車,黃凱後知後覺,潘革,似乎,臉色不好看。
這夫人脾氣陰晴不定不是什麼好事兒,你都不知道有哪得罪他了,他就給你甩臉子看。
砰的一下關了房門,潘革抱著肩膀,黃凱一哆嗦,幹嘛呀,審犯人那,他官升了脾氣長了,動不動就來點家庭冷暴力,這會對人格造成不好的影響。
“說說吧。”
“說啥。”
潘革坐到沙發上,黃凱也要挨著他身邊坐下,潘革一個眼神丟過去,黃凱老老實實的從茶几底下搬出小板凳,就跟幼兒園的孩子一樣,坐在小板凳上。
潘革拿出煙來,黃凱狗腿的給點上了。一拿杯子,黃凱馬上去給他泡茶。
潘革翹起了腿,噴雲吐霧。
“我當兵走的那八年裡,你把你的童男子之身交代給誰了?張輝那段時間可是告訴我,你玩女人玩的就跟換衣服一樣。八年裡你過的風流快活,還搞大了女人肚子,要不是你堅持說那不是你的種,估計我轉業回來,你也就當爹了。”
“哪有那麼快,我就是被人訛詐上了。”
黃凱背後冒冷風,潘二爺,你這是秋後算賬嗎?
“給我老實交代,你那幾年到底跟幾個女人糾纏不清?玩瘋了把你,沒人管你就無法無天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