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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們回家。”

痛快的乾脆的高興的答應了這麼一句，屁顛屁顛的跟這潘革的身後。潘革跟負責人笑了笑。

歉，管教不嚴，放出來傷人了。一切損失，他會負責的。跟兄弟們說一聲，辛苦了。”

“潘革，咋們回家吧，回家吧。”

潘革冷下臉看了他一眼，黃凱馬上消失了所有笑容，後退一步，就跟皇上身邊貼身的小太監一樣，畏懼龍威，大氣不敢出。

潘革前面走，黃凱步步跟隨，就跟日本小媳婦兒一樣，踩著小碎步，跟上去。

他們出了警局，這群被徹底震驚了的同志們長出一口氣。他們的局長，好強大。

眼神殺死人。跟這個暴龍說話沒吵過四個字，就能把他製得服服帖帖。佩服啊，這才叫龍威浩蕩啊。

潘革開啟車門要走，黃凱嗖的一下鑽進車裡，這可是他們這幾個月以來，最親近的一次啊。

潘革淡淡的掃了他一眼。黃凱屁，股下邊的車座都沒坐熱呢，潘革這一眼掃過來，黃凱訕訕的撅了嘴，灰溜溜的，磨磨蹭蹭的去開車門。

“我打車回去還不行？我身上又不髒，就這麼怕我弄髒了你的車座啊。”

潘革的手指點著方向盤，不發動車子，黃凱一看，潘革不妥協，只好開車門下去。他一關上車門，潘革發動車子，就開走了。

“哎，哎，你等等我呀，說好了一起回家的呀。”

黃凱趕緊攔下一輛計程車，拼命催促司機跟上前面那輛車，弄的司機以為，午夜上演一出警察跟蹤的戲碼。

腳前腳後下車，潘革的步伐很大，黃凱一路小跑，緊緊跟隨。潘革進了電梯，馬上就要管電梯門，黃凱一個刺溜滑，在電梯門就要關上的時候，他伸出一隻腳擋了一下，狼狽的趕緊趁這個空隙鑽進電梯。

潘革還是面無表情，黃凱嘻嘻的笑，雖然他冰山冷美人，可是他們說話了呀，雖然話很少，可也是好的開始不是嗎？

“我，我就是喝多了，胡鬧了，下次我絕對不惹事了。你不管我我就沒家長了啊。你看你管我的時候我多乖。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就想見你，你都不搭理我，我不知道用什麼辦法才能看見你。你生氣了吧。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就這一次，絕對沒有第二次。”

黃凱耷拉著腦袋道歉。

潘革不為所動，再次把他視為空氣。

黃凱沉不住氣。

“你就不跟我說句話啊。我知道你還在乎我的，要不然你也不會去警察局保釋我，我的二哥，你別這麼對我，我難受，你把我當透明的，我特別不舒服。我們，我們和好吧，行嗎？和好吧。求你了。”

潘革就盯著電梯的燈，一個樓層一個樓層的往上跳。

“我錯了，我對不起你，你生氣我知道。可我那也是被逼無奈啊。你理解我一下吧，你就跟我說句話吧。潘革，潘革，我求你了，你搭理我吧。要我怎麼做你才會原諒我，你說，只要你原諒我，你就讓我去死，我也毫不遲疑。”

潘革還是不搭理他，黃凱以為自己是個魂魄，潘革看不見聽不見，他就跟一個唱獨角戲的小丑一樣。心裡憋屈，又無能為力。

伸手去拉著潘革的衣袖，左右搖晃了一下。

就跟一個孩子一樣，做錯事了，惹他家長生氣了，家長火了，他用這種小動作來討好。

“潘革，你跟我說句話吧。”

潘革抽回袖子，電梯門一開，潘革率先走出去。

黃凱哭的心事都有了，潘革太難哄。他就是珠穆朗瑪峰上的雪蓮花，高攀不起。

“今晚，寫一份一萬字的檢討交到警局。明天，賠償警局所有桌椅板凳。給那個車主換一輛新車，給他一萬塊損失費。”

在潘革開啟門的時候，下達命令。

黃凱瞬間眉開眼笑。脆生生地答應。

“哎，行。，那，潘革，我們，，，”

黃凱還想再說什麼，門砰的一下就關上了。又是差一點點，把他的鼻子拍斷。

不過這次，黃凱沒有生氣的踹潘革的門，而是高高興興的在門外大吼。

“潘革，我完成你交代的任務，你是不是原諒我了，你就不會再把我當成透明的了吧。你說什麼我都聽，我肯定完成任務。”

黃凱吹著口哨開門，決定今晚奮戰，不就是一萬字的檢討嗎？不就是賠償桌椅板凳跟車子嘛，小意思，只要潘革大理他，就讓他蓋一所新的警察局，他都心甘情願。

潘革點上一根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