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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前,有一箇中原武林人誤人‘海角紅樓’之前受了傷,也中了一種很歹毒很霸道的毒,誤入‘海角紅樓’之後便不支倒地,奄奄一息——”
卓慕秋道:“這個人是——”
紅衣人兒冷然說道:“等我把‘海角紅樓’的遭遇說完之後,我自會告訴你。”
卓慕秋碰了個軟釘子,沒說話,也沒在意。
紅衣人兒道:“當時‘海角紅樓’樓主之女救了他,花了整整三個月的工夫治好了他的傷,祛除了他中的毒,並也整整花了三個月的工夫伺候著他,端湯送藥,衣不解帶。‘海角紅樓’在世人眼中是個神秘的地方,也是一個外人的禁地,這個人所以受到那位姑娘的這般對待,我不能不承認那位姑娘懷有私心——”
卓慕秋口齒啟動了一下,欲言又止。
紅衣人兒跟沒看見一樣,話鋒微頓之後接著說道:“據說那個人丰神秀絕,人兒蓋世,是當世難覓其二的美男子。
‘海角紅樓’的每一個人都不曾跟外界接觸過,尤其是男人,再加上那位姑娘認定他誤入從來沒有人到過的‘海角紅樓’是一種緣份,就情不自禁的對他一見傾心,等他傷愈毒祛之後,花前月下,儷影成雙,給那女兒國一般的‘海角紅樓’平添了不少動人的綺麗風光。
事實上‘海角紅樓’樓主之女跟這個人,一個是人間絕色,一個是蓋世美男,也確是天造一雙,地設一對的璧人,‘海角紅樓’的樓主有意招他為乘龍快婿,他也願意長留‘海角紅樓’,做樓主的坦腹東床,可是——”
她一雙目光突然變得凌厲逼人:“就在‘海角紅樓’上下張燈結綵,準備喜事的時候,他突然不辭而別,偷偷離開了‘海角紅樓’——”
卓慕秋忍不住問了一句:“這是為什麼?”
紅衣人兒道:“他留了一封信,信上說,他在中原還有妻兒,他不能長留‘海角紅樓’。”
卓慕秋呆了一呆,道:“原來如此。只是.既是他在中原已有妻兒,就不該點頭答應‘海角紅樓’這一門親事。”
紅衣人兒水冷說道:“可是他答應了,他不但答應了,而且還騙了那位姑娘的身子——”
卓慕秋神情為之一震。
紅衣人兒道:“他走後不到一個月,那位姑娘發現自己有了身孕,悲痛之餘加悲痛,‘海角紅樓’的樓主被活活氣死。姑娘她帶著悲痛,懷著羞慚還要料理乃母的後事,這種身受你應該可以想像得到——”
她那雙目光更見凌厲,卻也出現了閃漾的淚光。
卓慕秋沉默了一下道:“此人薄情負心——”
紅衣人兒道:“他的罪過又豈是薄情負心四個字所能概括的?從那時候起,那姑娘變了,‘海角紅樓’也變了,十八年來一直悽悽慘慘,聽不見再有人唱歌,也聽不見一聲歡笑;那位姑娘也被折磨得不成人形,長年臥在病榻之上,淚盡血光,兩眼失明,不過近四十歲人,老得卻像五六十歲!這都是他的罪過,雖萬死不足以贖,你說,其曲在誰?”
卓慕秋毅然說道:“這件事要真如姑娘所說——”
紅衣人兒厲聲說道:“難道你不信?”
卓慕秋道:“姑娘!我畢竟是個局外人,現在聽的也只是姑娘一面之詞。”
紅衣人兒目中厲芒稍斂,道:“一面之詞怎麼樣?”
卓慕秋道:“這件事要真如姑娘所說,當然其曲在他,其罪過萬死不足以贖。無如——”
紅衣人兒道:“無如什麼?”
卓慕秋道:“害那姑娘的,畢竟只是他一個。”
紅衣人兒道:“可是他卻是中原武林的人。”
卓慕秋道:“他也只是中原武林中的一個。”
紅衣人兒冷笑道:“有一個已經害得‘海角紅樓’這樣兒了,要多幾個那還得了?”
卓慕秋沉默了一下道:“姑娘!以他當時的處境,也很為難。”
紅衣人兒道:“他有什麼好為難的?”
卓慕秋道:“他在中原已有妻兒,不負那位姑娘就要負他的妻兒,不負他的妻兒就要負那位姑娘——”
紅衣人兒道:“他當初就該明說,不該騙了那位姑娘的心,更不該騙了那位姑娘的身子。”
卓慕秋道:“我要說句話,姑娘一定不愛聽。”
紅衣人兒道:“什麼話?”
卓慕秋道:“不管那個人的罪過有多麼大,他還算是個有良心的人。”
紅衣人兒兩眼之中厲芒暴射,道:“你怎麼說?他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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